的筷子,她忘了他恢复记忆了。
一直将人罩在怀中的赢准看着那粉嫩的小耳朵,哑声道:“三十个数就好。”
浅瑜默默的数着数,似乎这样便能忽视背后的人和腰间的手。
饭后浅瑜松了口气,赢准许久没有打拳练武,这会儿站在院子里练拳,她终于能自己歇息了。
雪狐刚刚睡醒,浅瑜喂了它吃食,它便窝在在她怀里不肯下去,摸着那雪白的毛,叹了口气,赢准离开后,她是否也要回京呢,毕竟出了变故,她不能继续计划了。
以前她还能理直气壮的对着陆照棠,如今与赢准这般,她已经没有底气再问责陆照棠了,她做了与陆照棠做同样的事。
赢准进来的时候看她温柔的摸着那狐狸,心里有些不平衡,她从未这样温柔的对他过。
步履轻轻将那柔软抱进怀中,“宝儿给我画一幅画如何”
恢复了记忆也想起了挂在书房里那个男人是谁,没想到撰书成册的史公竟然是他笔下临摹的第一个人。
浅瑜不想画,但更不想他与自己亲昵,就如同现在不论她有多不自在,他仍旧自顾自的将自己抱坐在他身上,她很想问问他,他这样对她可曾想过陆照棠。
避开他的轻啄,浅瑜从他身上下来,“去书房吧。”
她对赢准有些琢磨不定,上一世见他时,他沉默寡言面冷刻板,这一世几番接触,起初的他如同上一世一样沉冷,可如今她却摸不得他的性子了。
沉冷独断却……缠人。
第032章
书房里插上了几束刚折下来的梅花,弄墨的时候有束梅花似再适宜不过了,赢准知她的喜好,早上回来的时候便将花瓶插上了梅花。
平日浅瑜看到那几束梅花,心情定会大好,今日却没了心思。
打开画纸,浅瑜不情不情愿的拿起笔,看那人已经准备好姿势,低头沾了沾墨汁,起笔时见到摇摇晃晃走在赢准周围的小狐狸,心存爱怜。
几笔下去,一个机灵敏捷的扑蝶雪团团便出现在纸上,煞是可爱,浅瑜心起,一个一个小狐狸跳跃在纸上,偶尔赢准会抬眸问她,她都淡然的点头,“还差一点点。”
纸上千姿百态的小狐狸跃跃欲出,活灵活现,手腕酸痛时,抬头看那还是晌午姿势的赢准,一个没忍住勾唇淡笑,像是为自己出气了一般,十分开心。
她笑的极美,两个梨涡映现,皙白的小脸带了些红晕,日头快要下去,余晖照在她身上,十分恬淡,他的心都跟着安宁,她画的极为投入,甚至不曾知晓他的起身。
渐渐走近,高大之人将那秀美罩在身下,看着纸上的画,他忽然明白她那份笑意从何而来,并不恼怒,反而觉得她如同那纸上的小狐狸一般可爱。
状似恼怒的沉下脸,“我的画像呢。”
似是被突兀的声音吓到,浅瑜手里的笔陡然落下,赢准只是看着她的侧脸,一手精准的接过那笔重新放在案几上,顺着握上她的手。
声音低哑,“宝儿,我的画像呢。”
浅瑜咬唇,不曾开口,直到他的唇落在她的项颈,浅瑜闪躲,急急回身推拒,“我现在给你画。”
大手揽上她的腰,在她抬头之际低头吻上她的唇,状似惩罚实为亲近,他无时无刻都想将她抱在怀中与她亲昵。
比起前几次的猛烈,此时却显得徐徐渐进了些,紧紧将人桎梏在胸口,那推拒如同蚍蜉撼树,他胸膛坚硬,她无论如何推拒终动不得分毫。
极力的品尝那柔软,他全无顾忌,只因这是他喜爱的女子,温润细雨侵蚀那柔软,狂风暴雨般突破防线,他不许她独善其身,只能与他共赴沉沦。
喉结攒动,他渴求她的美好。
分开时,她眼眸已经布上水雾,低低喘息,他勾唇沙哑开口“宝儿真美。”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浅瑜转过身去,重新要拿起画笔。
赢准握住她的手,叹息道:“宝儿若是不喜欢便不画了。”
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行为上,他有意的亲昵都让她极为排斥,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浅瑜只期望这三天快点过去。
饭后浅瑜终于松了口气,至少这意味着自己可以回房再不用面对他了。
几乎是一天的紧绷,浅瑜回房松懈了下来,赢准在她不敢沐浴,只能擦擦身子,匆忙擦拭了自己,换好了衣服,褪去鞋子,将脚放在水盆中。
清水温和,浅瑜一边泡脚一边拿起身侧的书。
门声吱呀,浅瑜慌张的看向那人,“出去,我要睡了。”
赢准踱步来到跟前。
木水盆里嵌着黑色的薄石盆,薄石盆里是那细白的双足,碧白无暇的玉足与那黑石盆相互映衬,直显得那玉足娇小白嫩。
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走近。
浅瑜见他走近,正要怒斥,却因他接下来的动作顿住。
赢准俯身,握上那双皙白,那脚趾上染着粉色的染甲粉,或许是自己涂得,有些分布不均匀,按着手里的白嫩“我给宝儿染指甲如何。”
听说许多女子都会染指甲,他见她买过,却未见过她染过,褪去鞋袜,她原是染在脚趾上了,皙白上嵌着一个个小粉贝壳,煞是可爱,他从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喜好。
这样的喜好倒与平日可刻意冷淡的她大不相同。
浅瑜急急的收回自己的脚,收进被子后背对着他道:“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赢准附身将人抱在怀中,她的床太小,他附身才能进到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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