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地闯了进来,随即又跑走了,他只若寻常一般装作不知罢了,未料那跑出去的女鬼竟是堂而皇之又跑来偷窥。他吃了一惊,然欲念已起,实难遏止,只等那女鬼自愧离开,可那女鬼虽似羞愧难当,却未有离开之意,反是磨蹭到他身边,竟似认真地研究起来。
不管是人是鬼,他长这么大从未被旁观自渎过,尤其还是一个满面娇羞的女子。虽难免尴尬羞愧,可心里竟莫名生了另一种快感,胯间之物非但没有软下来,反而更觉兴奋。及至那女色鬼竟不知羞地伸手碰了他,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惊,精阳之物尽泄。他还来不及惊恐,却见那女色鬼被摄了魂似地尖叫着冲了出去。
他早年曾听人说过,鬼属阴,但凡鬼魂不论道行深浅,均惧男子纯阳之物。如今他的精物染了那女鬼一手,只怕她小命儿难保。不论如何到底是自己的东西将人家弄得魂飞魄散,他着实为此内疚了一阵,及又再想,终归是那女鬼自作自受,明知难敌纯阳之物,仍是色胆包天自寻死路,却与他没大关系,如此也便心安理得了。
刚刚他同冯陈二人才一回屋,便察有位阴友匿于屏风之后,未几但见此鬼飘飘而出,竟是那晚的那个女色鬼。他见这女鬼好竟是端端的模样,心道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只没想到这女鬼当真是个色中饿鬼,竟有爬到桌底下去摸他的裤裆。
虽然她什么也摸不到,但一个大姑娘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磨蹭,纵是柳下惠转世怕也受不住。他慌忙中才赶紧将冯陈二人赶走。
邵寂言本是恼羞成怒,想要将这不知羞臊的女色鬼骂走,可这会儿见她受了惊吓,浑身颤抖,凄凄欲哭状却又骂不出了。由是她不知是羞是怕,一张圆嘟嘟的小脸儿竟是变成了粉红色,只似个大苹果似地,只不过是半透明的。这让邵寂言吃惊得很,他还从未见过鬼魂也会脸红的,又觉有趣得很,不禁生了调侃戏弄之心,唇角一弯,撩起衣摆低头看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裤裆,戏谑道:“你做的恶事可要负责,或是……再来摸一摸?”
如玉果然上当,一张小脸蛋儿霎时由粉红色变成了胭脂色,又羞又气地捂了脸骂道:“你这个色书生下流胚cǎi_huā大盗老流氓!合该你一辈子讨不到媳妇儿变个老乌龟!呸呸呸!”说完随手拿了手边的砚台砸了出去。
邵寂言手疾眼快,连忙闪开,砚台啪地打在门板之上,摔得粉碎。
如玉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又无意间集中了“念力”,满脸通红地冲了出去。
邵寂言懵懵地怔了半晌,只落得一脸的苦笑,自认倒霉。
只说如玉自邵寂言家中冲了出来,又羞又愧又脑又气,魂不守舍地在大街上飘荡了半宿,后半夜,习惯性地又飘去了大槐树底下和鬼友们聚会。只她独个儿缩在角落里,大家说什么她全没听见。待到众人快要散了,她才被身旁的凤儿捅了一下,疑问道:“小玉,你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不说?”
“啊?”如玉脸上一臊,扭捏着低语道,“没……没什么……”抬头见大家都好奇的望着她,又觉不说点儿什么似是难以过关,扭了扭身子,双臂抱膝,把下巴抵在膝盖上,努力摆出随意的模样,小声道:“你们说……活人有可能看见咱们吗……”
众鬼面面相觑,一资格老的前辈道:“一般活人自是不能,不过一些开了天眼的法师,或是修炼的道人就另说了……再有些普通人也有可能,这种人或是本身极阴极阳,又或是生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又或是生在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不论如何这种人少之又少,一万个人里不见得能出一个,咱们基本遇不到的。”说完转香玉问道,“怎么想起这个,可是你遇到了?”
众鬼立时满脸好奇地望向如玉,如玉连忙否认,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前辈道:“遇不到最好,遇到了就不是好事,多半是些捉鬼的道士,有你受苦的。”
一些才入鬼门的新手听了不免生了恐惧,又有说头些才听说京城来了个道士抓鬼很在行,搅得她不敢进城,一连几日都窝在城郊荒林树洞里,好不可怜。
如玉听了也是连连点头,这事儿她也知道,她也是一样只怕被道士法师当做恶鬼捉了去,好几日没敢出去遛弯儿。
那前辈随叹了一声道:“其实也不必那么惊慌,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得道高人?纵有些道士练得了些些法术,也未必有什么作为。甚有许多不过是打着幌子招摇撞骗罢了,实则没什么能耐。你们说的那个道士我也听说了,实是个外强中干的货,没什么可怕。前些日子他去西柳巷捉鬼,鬼没捉到反是被恶鬼缠上了,狼狈地逃出了京城,如今不定是个怎样的下场呢。”
闻得“西柳巷”如玉一惊,紧忙故作轻松地问道:“西柳巷有恶鬼吗?”
她这一问,其余几个资历浅的也是一脸的好奇,那前辈见此便道:“那西柳巷没什么人家,连咱们也少去走动,难怪你们不知道。那巷子最深处的那处院子里住着一位冤魂恶鬼,早些年有赶考的举子着了她的道,变了痴傻疯癫,后来传开了便没人敢住。”
如玉一下变了脸色,西柳巷最里面那间屋子,不正是那下流胚住的地方吗?
前辈又道:“前些日子那房主或是寻得了租客,只怕出事才请了那道士捉鬼,只这道士法术一般,反而激怒了亡魂,只闻得被那恶鬼追出城去了,如今也已有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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