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干嘛装出一副对林虎和善的样子,还要熬粥给她。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不再摆出一副乞怜的模样,尽管她知道实力悬殊,但如果他硬要娶她们的性命她还是愿意冒险一搏的。
他忽然伸掌砍在她的左肩上,林晚顿时疼得低呼,清晰地听见自己手臂脱臼的声音,左臂动弹不了分毫。
他瞥了一眼她左手掌,她的左手食指正搭在大拇指那只扳指上,只要她按动机关,那块帮助过她好几次化险为夷的刀片就会弹出来。
"别以为同样的东西在我眼皮子下能再用第二次,信不信我直接垛了你的大拇指!"
其实就在昨天早晨黑衣男子琥珀手被划伤他一看那道伤口就隐隐猜到些大概,这才她昏倒,他拖了她进房的时候专门看了看她左手拇指戴着的那个木扳指。
本来就这样看并看不出什么,但他注意到这个木扳指的下半弧度有个地方比其它的地方格外光滑油亮,显然那里有经常碰触,他试着在那个地方一按,果然,在扳指的上方正前端抖出一个又细又亮的刀片,尖锐锋利,闪着寒光,别说是被刺,就是被轻轻一划也能带出一条深口子。
他试着从她手上取下这个扳指,但显然始终无法取下来。
此刻的林晚心中大惊,他知道!他竟然知道她拇指里木扳指的秘密!
看着他两片薄仞的紫唇抿成仅仅一线,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说不定他真的会砍掉自己的大拇指来泄愤。
等等,她又忽然想到,如此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并不会马上杀她灭口呢。
林晚脑中飞快的想着现在的状况。
"你需要我做什么!"她索性问到,她想的是或许他不杀她是想利用她林家坳山民的身份或是掩饰他的刺杀行动。
他看了她一眼慢慢说道,"老实待着就行!"
尽管他的话音不带一丝语调,但她知道他这句话里是严重的警告,只要她稍有动作她和弟弟都会小命难保。
但她看不出他对于暂时留她一条性命的意图,不由得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些跌跌撞撞。
他再次出手捏在她的左臂上,"嘎达"一声,她一痛,但紧跟着手能动了,他这一下是为她接好刚刚被砍脱臼的手臂的。
无论是他先那一下砍她的左臂脱臼还是现在这一下又替她接好,他出手竟是如此快疾,她几乎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撤回。
她再一次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和他武力值的巨大悬殊。
自然,不论是因为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和他的实力悬殊还是因为他已经知晓她的秘密护生符时武器她都确定自己再难发动惯用的突袭策略,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蛰伏。
林虎用竹筒装了一筒米还抓着一把青菜兴冲冲地跑回了房间,小手冻得红彤彤的,显然,刚刚他去外面菜园摘了青菜又洗干净了拿来。
"姐姐,我熬粥你喝!"林虎冲着床上的林晚说到,冻得通红的小胖手十分熟练地去取火盆顶上架着的瓦罐。
林晚看着他自告奋勇照顾要给她熬粥的架式淡淡笑了笑,不管这个白衣少年对她有什么打算安排,起码现在和弟弟的性命算是暂时保住了,那就让她再好好地睡会儿吧,因为就这么一会儿她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四肢上的伤口稍稍一动都是撕心裂肺的疼感。
于是在房中火盆烧得再次旺起来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睑静静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撅嘴翘屁股求收藏求包养。。y(^_^)y
7、好日子啊...
第七章跟着哥有肉吃。
山林间的夜幕来的似乎总是要快些。
林晚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里空无一人,只有火盆边闪电蜷缩着睡着懒觉。
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了,侧耳聆听连山雀野斑鸠归巢的叫声都没有了,一片寂静,看来应该都到戌时了。
房间里火盆闪着时明时暗的火光,上面架着的瓦罐不断冒着热气,阵阵带着青菜的粥香慢慢飘散在房间里,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饥肠辘辘,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一夜她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了。
只有活着才能感觉到如此清晰的饿意,暂且不去想生死的事情她先填饱肚子再说。
林晚掀开被子起身,尽管还是感觉身上的酸疼和四肢上伤口的隐隐作痛,但明显她觉得自己又有力气了。
走到火盆前取下架子上的瓦罐,刚想要拿起地上的木碗木勺子舀粥出来喝,却因为取下了瓦罐房间里亮堂了许多,她这才看清正对着房门的不是原来房间的那面墙,而是一道镂空的木质屏风。
怪不得她刚刚一直觉得怎么房间象小了许多,她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呢。
她赶忙放下东西,走到那屏风边一看,屏风后面围起的后面竟然是一张榻,她上前摸了摸,软乎乎的,比她的床还要软面,再一摸上面被褥温软棉滑,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是-------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
"别碰我的被褥!"
是那个清冷的声音。
林晚转身看象身后,果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白衣少年。
她茫然了,他的被褥?
"你要住在我的家里?"
显然他软塌被褥如此齐备,这是要和她住在一起吗?
她其实没想到昨晚她没有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住一晚了。
"你的命都是我的!"
他答非所问,但这句话已经明确地告诉林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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