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先去见了父亲,钟岳林果然是心思缜密的,她只是稍稍刺探了下,钟岳林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和白友年很多年不来往了,那时候也只是普通的生意伙伴。”
钟礼清试探道:“那,我们结婚的时候,您知道白忱的父亲是白友年吗?”
钟岳林沉默的抽着烟:“不知道,如果知道不会让你嫁给他。”
钟礼清愣住,父亲对白忱的评价很高,一直也非常喜欢白忱。可是这时候却说出这种话,显然他也是不喜欢白友年的,可是为什么还要藏着那证据?
钟礼清还想多问几句,钟父就不耐烦的把烟蹄捻灭,皱眉看着她:“大周末的不在家陪小白,跑来我这做什么?有空就在家好好研究研究生个孩子!”
钟礼清讪讪移开眼,却把父亲故意敷衍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有时候越是掩饰,越是容易看出真相。
但是可以猜到的是,父亲不会轻易把那东西交给白忱,那么她现在该怎么办?和父亲摊牌吗?
钟礼清烦的要命,周老师在一旁看着她纠结的模样,抬手又探她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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