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的真好听,我骨头都酥了”贼揉搓着我的腿,沈身在身边说着。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突然变得更加大,将我的内里撑得更开。
“你啊你坏”
“宝宝再叫”他的声音已经暗哑了,灼热的气息将我的肌肤烤的生疼。
“呀裂奴家了”
“再用力一点啊”
“哥哥、相公奴家要死了”
我情不自禁的一次次叫出来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在无尽的羞愧和快感中沈沦下去。
那大的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好似下定了决心要将我裂一样,一下一下,深入内里。研磨旋转着里面的嫩,每一次都让我被迫将自己敞开,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这一口很快就会吃完,谁知道竟然吃了那麽长时间。直将我喊得声音沙哑,不知道在抽搐中到达了多少个高潮,才将一股灼热的体喷出来,一波又一波将小装的满满的。当我在这体喷下又一次达到窒息般的高潮时,他终於将巨大的拔了出来。
一股体随着的退出靡的流淌出来,我下身一下一下抽着,全身笼罩在高潮的余韵里。脑子中好像有无数的烟花啪啪的绽放,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我感觉自己像刚离岸的鱼儿一样,在一滩水渍中贪婪的大口喘息。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双腿颤巍巍的竟有些合不拢。
我偏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门口的灯笼被点亮,在晚风吹动下摇曳出两团红色的光晕。
青岩先是自己出去,又将我拽了出来,抱到床上。
看着那三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屋子中间实在不像样,我让贼把刚才床上的被褥盖在他们身上,又取来一床新的铺好。屋里没有水,他找了一块干净的软布帮我细细的擦了,又把衣服脱掉,将我放进了被子里。
他轻轻的抱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吻着脸颊,额头,嘴巴。
我抬头看着他一脸餍足的妖魅模样,像个吃到糖的小孩似的笑着看我,禁不住也跟着傻兮兮的笑起来。靠在他的身边,满身疲倦中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浓浓的化开。忽然想到,要是跟他这样过一辈子,会不会比幸福。
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日出日做日落而息,生几个儿女。
“小犀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他竟也是一样想的吗
“你是
师父,不要啊分节阅读3
说”
“是啊,我们一起离开,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种点菜,白天我给人家看病,你就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买好吃的。然後,嘿嘿”
“哎呀,不正经。”我抓住他上来的手,想掐却舍不得下手。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继续说,“然後生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就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好啊”抬头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我轻声说道。
“真的吗”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
“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甜甜的笑着看他难得的失态模样。
“不会反悔吗”
“不会”
“明天就走吗”
“好”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除了偶尔的虫鸣再无其他声响。我向身边靠去发现没有人,手过去褥子都是凉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踪,我睁开眼四处忘,才发现他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好似盯着我,又好似没有焦距,越过我看着其他的东西。整张脸呆呆的没有一丝表情,全然不见往日的神采。就好像是魔障了一样。
我吓得连忙起身过去晃了晃他,“青岩你怎麽了刚才做噩梦了吗”
过了半天他才慢慢回过神,目光一点一点的从远处拉了回来。灯光下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无端的觉得有些害怕。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沙哑,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犀儿,你胳膊上的伤口,怎麽不见了
“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昨天受伤了。”拉过我的胳膊,他一遍一遍的抚着原本应该是伤口的肌肤,将我的胳膊都弄疼了,“伤口原来就在这的,为什麽不见了”
青岩,青岩
“青岩,你怎麽了”我裹上被子起身上前,说道“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啊”
他看着我,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从多大开始”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从记事起就”
“别人知道吗皇帝陛下知道吗”还没等我说完,他又追问。
“别人你问这个做什麽,难道怕我是什麽妖怪变的不成”我心中有些憋闷,伤口复原的快还有错啊。
“犀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贼栖身上来,和衣坐进了凉透的被窝。他将我连同被子裹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别的什麽我都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安全”我诧异道,伸出受伤的胳膊仔细看,“这个很危险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多一个人知道你就少一分安全。”他又问道,“现在都有谁知道”
如果不是他这麽问,我还真没注意到,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自幼丧母,我是被母孙嬷嬷带大的。她待我十分好,从来都不让我磕着碰着。记得小时候,约莫是五六岁,我被别的皇子欺负腿受了伤,因为伤的很重,父皇下旨宣御医来医治。其实第二天伤就全好了,嬷嬷还是让我继续裹着伤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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