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郡主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彻底放弃挣扎,面对这个为了自己做出巨大牺牲的女神姑姑,明歌郡主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唇,不住吮在姑姑那芬芳的樱唇和香舌,一双手更拿住了白凤凰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尖所捻灼热饱挺,轻轻呵护。
情迷意乱之中,白凤凰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虽说战龙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空间,白凤凰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含春,sū_xiōng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战龙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
情不自禁地将香舌送入明歌郡主口中,与她相互吸允,尽情缠绵。
战龙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伏倒在明歌郡主身上,双手扣住白凤凰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虽说这姿势对女神一般的白凤凰未免太过屈辱,但白凤凰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yù_tuǐ,纤指仍轻分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y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
而白凤凰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低头将自己的情欲在明歌郡主的身上尽情释放,战龙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么也看不腻。一声低吼,战龙腰臀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了心窝,终于让白凤凰有了反应,她昂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甜蜜地吸紧,一点不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白凤凰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r棒滑脱,战龙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白凤凰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龙枪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白凤凰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白凤凰埋在明歌郡主sū_xiōng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战龙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战龙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白凤凰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白凤凰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c的啪啪作响的汁y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白凤凰软绵绵地丢了身子,一泄如注,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倒在明歌郡主的身上,而背后的战龙却不再支撑着她,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x心不住火热地喷s,一bō_bō热y喷洒在白凤凰的花蕾上,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
白凤凰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萧绰这时候,已经费尽周折,掏出七星凤凰楼。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弟兄们不要误会,我是韩岛主朋友。”
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白松林,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乱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白松林道:“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龙姬娘娘会怪罪下来的。”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
韩天远又说:“我就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韩天远。”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后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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