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急促,而一旦真的插进去,好像故意在你跟前耍杂技似的,恨不得十八般武艺通通身体力行的始出来,非要证明自己很有能力,精力用不完似的。
见他掰开我再次闭紧的腿分别绕在他的窄腰上,他急躁的粗喘了一口气,将腰身拼命的往前挤,原本就插得很深的东西便又斜着顶到尽头。
“啊!”无法抑制的喘着气短促的尖叫一声,又感觉羞愧的咬紧嘴唇,可双腿已经打了好几个颤抖。
眯着眼瞧见自己胸口因激动而距离起伏,那奶、子也跟着晃荡出雪白的波纹,尽管不愿意承认,可身子在药物的驱使下,已经诚实的做出反应。
不仅敏感得咬紧,底下那地方还特容易出水,方才就在安帅的手里疯狂的泄、了好几次,每次都以为自己要死掉,可偏偏又没有。
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女人在床上被男人插,更没想到这操、人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哥们儿。
起初心里一直排斥,甚至恶心到想吐的地步,可毕竟身体是女人,心里再怎么排斥,生理上却无法做到这点,
也大概能明白为什么女人在床上总无法成为主导者,这感觉太刺激了,太强烈了,那插入的感觉一下子能送你到最高的天上,下一刻又如同将你高高抛下,又或者刚得片刻的失重感,便生生停在半空,叫你不上不下,想合起腿却又舍不得放开。
男人也许就是抓住女人这把柄,因此在平日里再如何委曲求全,在床上也万万不能委曲求全的。
将我身子提起,上半身只能软成一滩靠在他赤膊上,他胸上那些凸起的肌肉块块分明,明显平时勤于锻炼,可肌肉又不至大得叫人反感的如同健美教练那充气似的砖头肌肉,那个已经失去美感,倒像是动画里的超级赛亚人。
垂着头,汗水不断从我鬓间滑过下巴,眼睛看见自己一双雪白的奶、子正紧紧压在他胸口上,这才发现,同他比起来,自己要白得多,安帅也不算黑,这类八旗子弟又能辛苦到哪里去,平日里顶多跑跑训练场地,但也用不着他们亲子动手操兵。
他那皮肤比小麦色浅一号,到底也算是好看,但两人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这肤色依旧分得极为明显。
“八一,你的奶啊子好软,正抵在我胸口上。”他一连抽了四五次,每次都没入最顶点,然后紧紧抱着我,又在我耳边故意说些煽情的话。
“你给老子滚!”我有气无力的哼道,底下花、心处涨得很,只稍微一动便感觉有水溢出,因此更不敢轻举妄动。
他当没听见我说什么,把我抵住他胸口的手压了回去,头一低,原本抓着我腰部的手改成用力的搓揉那两陀肉团。
“这玩意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不像是去隆的,里边没摸到硬块。”他睨了我一眼,见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又故意只用指尖搓着凸起敏感的乳啊尖,皱着眉一副好学生的模样问道。
他已将不要脸演绎到极致,我算是明白了,这床上压根就没有正经男人,再正经的男人女人到了床上也是淫啊娃荡啊妇。
“呸……”原本想朝着他啐几口,喷他一脸唾沫星子也好,谁知道这祖宗精明极了,简直就是泥鳅罐子里长大的,滑的似鬼。
我口水还没喷出去,他张嘴就把我的嘴给堵了,那舌头长驱直入,在里边撩拨一番后又把他自己的口述渡了过来。
这恶心不恶心呢,吃人口水不说,还强迫别人吃自己的口水。
与此同时他一手从胸那边摸到下边,掰揉了我屁股好几下,又让自己腰身重重的向上顶,紧密快速的律、动起来。
坐在他身上好似走山路,颠得人七荤八素之余他还非要别人挺直了腰板,若是有些许软下,他便双手干脆绕过后面,揉着那两陀支撑。
这坐着插的姿势维持不到五分钟,满以为这一次总算是要结束时,毕竟他刚才几次用力的抽、插后便将自个儿那玩意拔出。
可扶着我肩膀让我侧睡在床上,他贴近身后,伸出一手弯起我膝盖往上举,另一只手却猛地用手指连插那丰沛横流的柔软处。
这种感觉才真正叫人体验天堂到地狱的一瞬,连喘息的时间都做不到,结果高高的尖叫几声,压根就没办法抑制的狂扭自己的身体,蒙着一层泪的眼睛看见至他手指那里飞出透明的水渍。
短短十几秒,就已经经历不知第几趟的高啊潮。
这还未恢复过来,他“哼”的闷吼,喉头距离的滚动,自鬓角上方青筋突突直跳,浑身越发的黏糊。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只记得结果是极累极困的情况下睡着的,睡梦的时候已经感觉身体被人一次次的填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双手腕那条皮带已经松开,只留下手腕间那三四公分的勒痕,还提醒着我昨晚上被人近乎强啊奸般吃干抹净的事实。
自床上坐起,身上还裹着被单,低下头便看见身上一片狼藉,掐痕同吻痕遍布身体大大小小每一个角落,连同最隐蔽的地方也没放过。
慢慢的捡起地上昨晚上的衣服,连手机钥匙都塞到包里,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怪不得昨晚上一直没响过。
又看见安帅的车钥匙扔在电视机旁,犹豫了片刻,又将他钥匙也一起塞入皮包中。
匆忙间将衣服穿好,忽然有人开门进来,是安帅,他手里捧着个银盘,上边摆着简单的早餐,火腿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奶。
看见那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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