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见过城少庭吃瘪的模样,如今偏偏栽在我手里,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城少庭的脸还真是一阵一阵白的,一手挡着裤裆那玩意,一边气喘吁吁的着脸扭过头,看起来极其不舒服。
该不会那玩意真给我抓坏了吧?要不然这缓和的时间也忒久了一点。
其他人也跟我一样觉得城少庭有些不对劲了,宋奕于是跟着支起身子,拿手拍了拍城少庭,问道:“少庭,怎么了?那玩意真被抓坏了?”
向来同宋奕关系最好的便是城少庭了,这两人做哪儿都是成双成对,只怕没出柜做同志了,可神奇的是这城少庭居然没理会宋奕,只仰着脖子,喉头偶尔闷哼出声。
我旁边的安帅皱了皱眉,凑过头对着宋奕压低了声音说了什么,虽然隔着我有点距离,可却叫我吓得一身冷汗。
见城少庭闷着头拉开门,又重重的甩门,只留下一背影给我们,一直过了十来分钟才见他回来。
他身上衣服有些许水渍,头发也是湿的,看来是洗了一把脸,但比起方才似乎要放松不少,肩膀跟身体都缓和下来。
宋奕走他面前,递上一根烟,问道:“都解决了?”眼神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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