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抓着我的手说要给我看看手相,又问我相信命运不。
那柔软厚实的手一个劲的搓着俺的手,就差没扑上去啃几口了。
被一头猪吃豆腐心里自然窝火。
态度强硬的把手抽回,拿起桌上的果汁“咕噜噜”一口饮下,动作一点儿也不淑女,完全恢复以往的尤八一。
手背擦着嘴角溢出的果汁,把杯子放桌上的时候还故意砸得整张桌子颤了几颤。
后面干脆厌烦了,直接撩着两腿儿搭在桌上,又径自拿过那傻猪面前的白酒,过瘾的喝了几口,才觉得方才喝的果汁全是水,只有喝这酒才够劲。
此时才觉得我活过来了,这才是我尤八一呀,往日人前那娘们唧唧的模样算个屁,自己照镜子都要吐的。
爽,这才是爷们儿应该做的事!
不知道那傻猪是不是吓呆了,一直抿着嘴不敢吭声。
嘿,傻逼,肯定是幻想破灭了,可惜我不是他想的白雪公主,我只是个没心没肺的二流子尤八一。
从头至尾我就当自己是个女人,谁让我原本就是个爷们儿。
嗯?什么玩意儿?!
那个傻猪居然把手搭上我的小腿,一脸色欲熏心的揉着。
“靠,我草你大爷的!”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原来这傻猪不是吓呆了,他眼睛只有我一双腿,我才发现是自己搭在桌上的腿有多大胆。
这傻猪以为我在故意诱惑他呢!
嘴里暴喝一声,动作迅速的将腿放下,可这傻猪没看出我早已怒火攻心,我刚站起来,他居然也随着我站起来,动作越发大胆,直接自背后揽着我肩,一开口呼出满嘴臭。
“田田,我是真的喜欢你!”手越发不规矩起来。
这情况下还能忍下去就他妈不是爷们了,老子操死这死肥猪!
冷着脸把傻猪的手扣住,他起先一怔,以为我干嘛呢,仍是笑嘻嘻的,可随着我扣住他手的力道越狠,他才“哎哟哎哟”的呼出声。
“田田,你干嘛呢,快放手!”
转过身,将他的手暗暗施了狠劲,保证在不掰断整条手臂的前提下能教他疼死。
又来了个过肩摔,把当年部队里学的擒拿术一一在他身上实验了一遍。
最后狠狠踹上他膝盖骨,教他跪在我跟前。
拍着他脑袋,瞧着他满脸后悔交加又不敢反抗的瘪三样,我才冷笑着问:“小子,你他妈还想吃老子豆腐呢,啊?说,下次还敢不敢了?”又用力的拍他脑门,拉着脸我恶声问道。
见他害怕的发着抖,又倒抽一口气,仿佛当我是牛鬼蛇神,他也清楚自己不是我对手,毕竟当年在部队,擒拿这门分数咱可是年级数一数二,过了几年如今也没落下,方才用在这傻猪身上浑身憋足了劲。
“不,不敢了……”瞧他哭丧着一张脸,眼泪鼻涕水都往下流,心里一阵恶心,又非常不爽的踹了他几脚。
好多年没干架,如今却是有些停不下手,若不是看在他是张伯伯的儿子份上不想把事情闹大,这小子绝逼死定了。
威胁一轮叫他回去后说是同别的人打架,不许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定然要他好看俺才扬长而去。
不过刚出门我就有点后悔,自己方才太冲动了,似乎有些教训过头。
甩了甩脑袋,这才发现自己干架干得有些衣冠不整的,这才冲到卫生间整理起来。
洗了一把脸,照着镜子整理,也难怪那傻猪对我有非分之想,舞翩翩选的这裙子也忒短了点,除了大腿以上,其余部分全露出来,这只看腿的话却是连自己也纳闷白了点。
又看镜子中的自己,没人会认为是个男人,五官实在太精致小巧了些,前些日子舞翩翩还故意用手掌比划,居然说我脸蛋是巴掌脸,叫她嫉妒得要命,也不知这是真是假。
呼了一口气,正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身后传来动静,自镜子里瞧见一熟悉人影。
那人见到我后也紧跟着一愣,我还怔在镜子前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厕所外边传来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诶,安帅,你好了没啊?这喝酒的点快到了,那群孙猴子还等在酒吧呢?!”声音越来越清楚,大概是也往这边进来。
我猛地的转过身,瞪着眼看对面的男人,脑门子一热,忽地就往外面冲。
可是晚了,这二世祖居然驾着我直接将我拖到其中一间卫生间里,“砰”的甩上门上了锁。
我刚想吭声,他大掌却捂住我嘴巴,差点没把我弄窒息。
外面已经有人进来,听声音是城少庭的,只听见他已经走进我们这间,隔着一扇门用力的敲了敲。
“喂,安帅,你他妈的是拉稀呢,究竟去不去?我跟宋奕都等着呢。”
“老子不去了,你们尽他妈的催,当生娃啊?你们去玩就是了,我今晚想起来还有点事儿……啊!”
他话刚说完,我就趁他不备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兴许想不到我来这一招,他没防备才喊出口。
外面城少庭闷闷笑了几声。“敢情闹肚子?叫得那么起劲作甚,得,那我先跟宋奕去了,您大爷慢慢拉!”
听城少庭要走,我心里焦急起来,绝不能同安帅两人独处,于是反抗起来,可这厮把我手脚都按得死死的,将我双手按在后边那墙上,又一脚顶开我两腿,叫我合拢不上只能开着,屁股底下贴着冰冷的瓷砖马桶,又被这对待,我心里是越发的恼火。
我咬死你丫的!
但已经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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