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要做反抗,只呆愣着坐在马桶上,估计是吓傻了。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她才站起来,脸上表情居然有些羡慕似的,待发现我整个人僵得跟块石头似的在那儿,才咧着嘴故意笑道:“这点事就吓傻了?你这孩子真经不起作弄,看来你妈说的没错,你还真单纯,要男人也就算了,以后变女的以后真让人为你担心的,要遇见坏人咋办呢,总不能栓根绳子在你后边。”
“舞翩翩!”我双手握紧成拳头,只恨不得给她一拳,若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这会儿早就踹出门了。
“行了行了,我也就不逗你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你这手术算做得挺漂亮的,除了把多余的东西切除干净外,还另外给你做了缩阴手术吧,这才几天的功夫,恢复得挺不错的。”她撸了撸额头前的刘海,口气似乎还有点艳羡的份。
之后在卫生间被她折腾了老半天,我人生中最丢脸的事全摆在她面前了,末了她还告诉我女生一般蹲的姿势还有需要注意的卫生,如果不是自己作为女人要学习这些,我还真从没想过原来当女人有这么麻烦!
扶着我出卫生间的时候,舞翩翩故意在我旁边咬耳朵,语气笑嘻嘻的。“方才我见你那里边是粉红的喏,弹性也看样子也不错,就是小了点,以后做你的男人有得受了,不过据说所知,男人顶爱这类型的。”
“滚,你他妈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这个操蛋的玩意!”
大概怔愣了好几秒,我嘴里才咬着她的名字,整个人打了鸡血似的,拉着脖子爆红着脸,直接脱了拖鞋往外边砸去,舞翩翩早就逃得没影了,走廊外全是她止不住的清脆笑声。
说来也奇怪,我跟舞翩翩这东西虽然每天见面必定要吵一轮,可真的没什么话不能说的,久了以后我都怀疑自己压根就没当她是个女人,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哥们儿,虽说她人品缺德了点,可却是个不错的发泄对象。
听完我的那些血泪遭遇后,她才同情似的拍了拍我后背,叹道:“你这可真不容易的,你如今心理没扭曲算是不错了。不过,老实说,你现在还恨不?”
我摇了摇脑袋,垂着眼说:“我也不懂,按理来说是恨的,可现在想想好像这些事隔了很久,觉得好像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这辈子别让我再见面就行。”
“这我赞同你的,有爱才有恨呢,你已经不恨了就说明你已经放下这件事,相信姐,从今往后你只会活的比从前更精彩的。”
我抬起头,见她眼里流光溢彩的,闪耀着某种蛊惑的光芒,我想起来了,当初我也是因为她眼里的东西才觉得这人跟别的女人不同。
也不管这是不是医院,趁着方才护士给我打过针送药后,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嘴依旧是咧着,可笑却淡了几分。
“其实吧,我还没给你讲过我的秘密。”
“啥秘密?”
“真想听?”她好似很兴奋,从我肩上抬起头,眼里的光一闪一闪的。
“准备洗耳恭听中。”我倒也不是太好奇,就怕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果然,她接下来却笑着说:“要不你猜猜我的秘密是什么?”
看吧,我就知道她没那么简单就告诉你,翻了个白眼,我随口胡诌道:“莫非你要告诉我,你原本也是个男的?”
她依旧是笑着看我,眼睛眨了几次,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却是皱着眉,有些犹豫的看她。“不会是真的吧?”
忽然间,她狂笑出声,捂着肚子倒在床上,笑了很久才停止,接连吸了几口气才盯着天花板。
“谁知道呢,你若相信,就是真的,若不信那就是假的。”她转过头看着我,眼里有调侃的意味,可我却看懂了她眼中更深一层的东西。
我没讲话,因为我知道她若想说总有一天会告诉我她的事情,就像我到今天才愿意跟人讲自己的事情一样,任何事情总有一个放下的阶段,只是我提起放下了,而她现在或许还没到那个阶段。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上班去了~
☆、第十七章头可断发型不可不换
第十七章头可断发型不可不换
在进行后期恢复治疗的几个月中,从妇科、整形科、内分泌科等,基本上医院大大小小的门诊部都走了一遭,甚至连精神科也没落下,整个住院部的医生护士都挨个见了一次面,咱如今都已经算是医院里的熟人了。
每天上下护士医生挨个准点查房送药、打针,在历经摧残了日子里,现在我看见药瓶就想吐,望着自己每天手背上大大小小的针孔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知道我住院的事情除了爸妈外,其他亲戚一概不知,因此也没人来探病,倒是有一个人例外。
舞翩翩这段时间反而跑医院勤快,一来是她自己偶尔会来医院办点事,但究竟是什么事她没跟我明说,只说是拿点药做个身体检查。
自从上次敞开心扉跟她聊过自己的事后,跟她之间似乎距离更亲近了点,而对于她封口不谈的事我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儿,既然她现在不愿意谈,咱逼着也没啥意思。
但对于她上次跟我开的玩笑我倒是挺介意的,不能说我现在笃定了她原来还就是个男人,因为不管她丫的是男是女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对她的信任又不是建立在性别之上的。
我想她大概心里也清楚我是怎么考虑的,所以现在在我面前反而不太装着一开始的神秘了,偶尔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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