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大爷,醒了啊?那麻烦赶紧去洗漱洗漱,早餐我已经弄好了。”说完把刚煮好的一锅西红柿鸡蛋面条放在桌上。
“你在干嘛呢?”他挠了挠头,一边走到桌子前看了一眼,然后用特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这眼神啥意思啊?你以为就光你会煮东西吃么,这下面条做点简单的早餐还是可以的。”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叫醒我,这下厨房的事那轮得到媳妇儿你下手啊,以后我全包了,洗菜做饭洗碗,统统交给我就行了。”
“成,这可你说的,中国好男人!”朝他竖起大拇指,我在锅里头捞了面条分成两碗,一边又再次催促他赶紧得刷牙洗脸,他才麻利儿的前后花了五分钟就跑出来了,脸上还挂着水珠,笑嘻嘻找好位置坐下来,拿起面前的那碗面条囫囵吞枣似的吃起来。
简单的吃过早餐,两个人又出门开车到附近的超市买了点日用品跟食物,回到家正好中午,一边从购物袋里拿出东西按归类摆放好,他一边问道:“对了,媳妇儿,你说咱俩去哪儿度蜜月啊,要不去土耳其吧,那边我以前去过几次,环境倒是很不错。”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下次年假的时候再去吧,咱一共才有十天的婚假,前面布置婚礼就花了四天时间了,这会儿还剩一个礼拜不到,还不如好好在家休息呢,再说了,这么冷的天也不想跑来跑去的,这在家多舒服啊,抽一天时间到我爸妈那边吃个饭,然后再抽一天时间陪咱爸妈,剩下几天咱就窝在这个小窝里不是挺好的么?”故意提起他爸妈的时候用了咱爸妈这个字眼,心想着都已经跟人结婚了,即使他自个儿倒是不介意,但这方面还是得注意下的。
“我都听你的,你要觉得这样好就这样办吧。”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看着我忽然不说话了,满脸浸满了温柔,倒是看得我头皮一阵发紧。
“你干嘛不说话啊,这么盯着我有事么?”我有些受不了,干脆转过身,可依旧能感觉背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自从跟安帅结婚之后,或许更早之前,就总觉得他整个人怪怪的,动不动就温柔起来,有时候半夜睡醒起来发现他也不睡觉,就撑着下巴在旁边一脸温柔的微笑看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梦游什么的。
后背传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八一,咱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跟你在一起是这么幸福的事呢。”
我不耐烦的跑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装着不经意的转台,一边嘀咕道:“你能不能没事别老说这么酸的话呢,我听着都受不了。”
哪里知道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而径自起身也干脆坐在沙发上,满嘴不在乎的哼道:“我这说的可都是事实啊,以前没觉得结婚是这么好的事,以前宋奕还有城少庭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还讨论过这个话题么,基本上认为那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是真理名言,可现在我觉得啊,这小日子过得有滋有润的,哪里是坟墓啊,是蜜罐子还差不多。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也得看是跟谁结婚不是,要是跟其他女人,估计就得是坟墓了。”
他一个人说起来倒是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瞥了他一眼,笑呵呵的开口道:“哟,没想到你还想过跟其他女人结婚啊,我以为就你安大少爷泡马子的这手段,是不会想这层次的东西呢。”
听见我这么说后他一怔,随即笑着搂上来,没脸没皮的哄道:“哪能啊,那会儿不是还没把你娶回家么,我纯粹就是犯了点思想主义的错误,其他女人我哪能看上眼呢。”
“呸,少说好听的话,跟你比起来我这是亏大发了,第一次都给了你,前边的第一次,后边的第一次,不管是处男身还是chù_nǚ身,连着受了两次苦,还被人霸王硬上弓,多憋屈啊,我他妈要是现在还是个爷们儿,绝对爆你后门没商量。”
“好好好,你要还是个爷们,你爆我哪儿都成,媳妇儿,你气消消,别气着自己啊。”他握着我的手,按在掌心里揉了揉,一脸讨好的模样。
“对了,我想问你啊,你这处男之身给的谁啊。”我歪着脑袋好奇的问道。其实并不是太介意,只是纯粹的好奇。
原本以为怎么说都是第一次的对象,这不说记忆深刻,至少长什么样总能记起来的,却没想到他皱了皱眉,反而问道:“你问这干嘛?不会是吃醋吧?”
“谁跟你吃醋啊,我认真问你呢。”我推了他一下,抽回手。
他啧了一声,如实回答:“这我还真记不起来了,那女的干嘛的我都没印象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会儿还没跟你认识呢。”
见他也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而且想想也是,认识他那会儿是在高中的时候,就他跟城少庭那帮子衙内估计初中开始就偷吃jìn_guǒ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逼问下去,干脆就这样结束了话题。
这一年北京的冬天并不算太冷,时间很快就过去,怀孕前期孕吐比较厉害,好在有安妈妈跟咱老妈两个人压阵,轮着日子给我传授经验,终于在下半年九月底在军总医院生了个女儿,她爷爷给她取了个小名儿,叫做桃子,全名则是安陶陶,这让我不禁一怔,表面上这名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可一喊起来,我就总觉得像是安套套,可据说还是她爷爷查过生辰八字推敲出来的,于是我也没好意思再拂逆老人家。
桃子刚出生的时候就有八斤了,这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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