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不知为何这会儿瞧见他吃的模样,这兴趣又被勾了起来,连看电影也开始不专心,尤其是他在旁边吃就吃呗,可吃的时候故意发出那种吮吸的声音,那声音极近,渀佛就贴在你耳边一样,“啧啧”的声音如同细小的虫子一下子钻进你的耳朵,在里边扑腾个不停,耳蜗处传来一阵阵的瘙痒,过了不多久,这种瘙痒就直达全身各个地方,让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得不停的变换坐着的礀势,电影也无心再看了。
干脆顺手将遥控器扔在茶几上,脚颠地刚想去厨房弄点吃的,某人手里还抓着一颗葡萄正剥皮,随口就问:“哎,你去哪儿啊?”
“去厨房看看有啥吃的,想下点面条,你要不要也来点儿?”我问道。
他张了张口,刚想吃那颗葡萄,却又摇头示意。
见他似乎没那个意思,我也就懒得再问,这刚站起来却又被拉了下去。
“你到底吃不吃啊?”我扭过头瞪着他,见他才将葡萄咬在嘴里,似乎吃又似乎在玩,跟个小孩子舀食物玩耍一样,未免心里感到有些生气。
他含着葡萄说:“媳妇儿,你饿啦?”
我没好气的点点头,尽量表现出自己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没力气跟他玩了。
“哦,那你还是别煮了,等会儿叫个外卖算了,家里好像面条也没了。”
听说面条已经没了,我一愣,又如泄了气的皮球,内心失望不已。
他那边忽然笑着说,:“不打紧,咱先吃葡萄垫垫肚子。”
“就那点儿能饱啊?”神经病,又不是学人家小龙女,光喝蜂蜜,吃一两个枣子就能饱。他能忍受,我可还不想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哪里知道,他冲我笑了笑,眼睛里头闪过狡黠的光点,等我回应过来的时候,他早就朝我扑了上来。
下一刻,从唇外逐渐渗透进来的酸甜充满了整个口腔,连带着葡萄的香甜气味,还有某个人滑腻灵活的舌头。
还未嚼烂的大半个葡萄被卷到两人交缠的舌头中央,我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一定是痛苦的,手不断用力的朝着他的胸口推拒,可惜他手采取了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动作,那就是我后脑勺正被他掌心紧紧扣着。
这人,难道不觉得在嘴里含了大半天的东西送到人家嘴里是很恶心的一件事么,他怎么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那么兴奋?
即使他不嫌脏,也要考虑考虑对方的感受吧,我可没他这个变态特殊的癖好。
不过好在这只是一颗葡萄,你说,要是在吃肉的时候忽然兴起这么一出,这不非把人恶心死啊?
那颗葡萄在两人的嘴里不断的被推拒着,一旦到了他嘴里,他却又将它送回来,非要你接受不可,结果还是半强迫的吞下了半个葡萄。
葡萄吃完了,接下来就是纯粹的舌头跟舌头之间的拉锯战,你推我往间交换的是彼此的唾液,尤其对方那根舌头极其狡猾,总是能到达嘴里的每个角落,舌根只需轻微一挑,马上感觉浑身上下被针扎过一般。渐渐的,感觉后脑勺上的那只手已经离开了
,可这舌头却又缠得比之前更用力也更紧了。
等这长达五分钟的she吻终于结束的时候,他却轻佻的伸出舌头,沿着还湿濡的嘴唇边沿慢慢舔了一圈,那表情浸满了se情的味道,可偏偏他却乐此不疲,甚至于不顾我扭眉反感的样子。
“宝贝,饿了吧,想吃啥,咱订餐吧。”
“滚犊子!”
“那咱就吃炸酱面吧,再点几个小菜。”他在茶几下翻翻找找,找到附近好几家餐馆的外面单,此前我还没搬过来的时候,他大概都是靠着这堆外卖单过活的,我倒不知道他存了这么多家的单子,因为从我过来之后,大部分时间只要他下班得早,基本上都是他下厨,尽管厨艺水平处于合格边缘,那也比我强,加之磨练了一段时间,这厨艺也日渐增长,炒出来的菜也算是色香味俱全了,若是下班得晚,基本上两人就开车直奔下馆子了。
我抢过他手里的外卖单,他连忙笑着哄:“媳妇儿,想吃什么尽管点哈。”
淡淡瞥了他一眼,冷哼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部来一份。”手指用力的划过一排,又重重在上边扣了几下。
这回轮到他愣住了,皱着眉有些迟疑的问:“媳妇儿,你确定你能全吃了?”
“怎么?我想每样都尝尝,行不?”将菜单扔他手里,又白了他一眼。
见我快炸毛了,他才赶紧涎着笑说:“哪能啊,我马上就打电话,可不能让咱宝贝媳妇儿的肚子给饿着了。”说完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回卧室舀手机开始打电话订餐。
估计是常客的关系,这还不到半小时送餐的人就到了。送餐的大哥左右两边手给拎满了盛满食物的袋子,一边忙着把盘子摆在餐桌上,等他满头大汗弄完的时候,两米长的餐桌上已经被各色的盘子摆得满满当当。
抹了一把额头上汗水,那大哥又扭头左看看右看看了一会儿,才一脸纳闷的说:“安老板,您这今天才两个人啊,我还当您请客来家里头吃饭呢,这么多菜,就你俩能吃得完?”
安帅一边付钱一边笑着说:“谁让我媳妇儿想尝尝你们家的菜呢,这不每样都点了么。”
那大哥立马看向我,一脸奇怪复杂的表情,估计觉得这怪事天天有,怎么偏偏就让他给撞上了呢?
纳闷归纳闷,可付钱的是大爷,人家餐馆还巴不得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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