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就干这个的料,司马昶给胡嬷嬷施术相当成功。
等伤口愈合,司马昶就安排女人给胡嬷嬷。选徐雅言么,一来人选就近,二来这丫的从背后捅司马昶一刀,他怎么可能不拿她出点气。虽然在心底,胡嬷嬷就是他亲爹亲娘,但是,司马昶也得承认,胡嬷嬷在那事上面的变态癖好,绝对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司马昶做这事,主要就是帮胡嬷嬷整个后人,诸如算计景帝,借皇后势打压太后,都不过是这个计划额外的副品。
“我真以为你一听叔英伯党说,你就知道了。”司马昶靠着着她,哄道,“你生气,打我出气吧,别气着自己,我心疼。”
顾家琪拧着他的耳朵,哼道:“下回再敢,我阉了你!”
司马昶覆身压住她,笑得很快活。两人这回可真扎扎实实在屋子里关了好几天,做什么大家都知道。顾家琪会顺着他胡来,不过是发现这小子真地长大了。
换在从前,司马昶必然借着事问她乐安之行的种种,要她做保证,哪怕他一个字都不信也要她说。
司马昶魇足地出府扮他的假道士,顾家琪躺在馨远阁前的花房院子里打盹,她全身酥软无力,却又睡不着,干脆出来吹吹风见见太阳。
“雪球,快下来,雪球!”一阵喧哗声在院子外响起,顾家琪不适地皱眉头。
珠玉道她去看看,鸳鸯继续给世子妃打扇子,冬虫夏草再打开一封新信,边念边请主子决断。
“喵~”白猫跳进小楼内,剩下三个助手惊得都停下来。
珠玉匆忙赶进来,低语徐雅言请了包括永谦王王妃、海陵王王妃等在内的蕃王亲眷在府里坐客只曲。戏听到一半,那猫就跑了,一群人正往这头赶呢。
“谁准的?”冬虫压低了声音,喝骂道。
珠玉平平板板地回道:“不是爷应的么,谁敢拦。”
“主子,婢子这就把这猫撵出去。”鸳鸯放下团扇,飞身去逮猫。冬虫夏草也去帮忙,这猫好生灵活,高高低低地跑来跳去,三婢一时拿不住它。
徐雅言和她的婶婶舅母等长辈已来到馨远小楼外,徐雅言温柔婉约的嗓门儿听得分外清楚,她道:“舅妈,姐姐性子好呢,她从来不欺负人的。”
海陵王王妃说了句什么,徐雅言又回道:“哪是不能让您见孙子,是元儿有点咳,姐姐院子暖和,世子爷就让元儿在姐姐这儿住几天。您要不信,咱进去瞧瞧成不?”
她朗声道:“姐姐,妹妹看您来了。”
四婢也顾不得抓猫了,这徐雅言真是好心计。
要让全京城蕃王亲眷目睹海世子的元配大房并没善待她的儿子,顾家琪霸着人家儿子不管的事,一定会被捅到宫里去。
刘皇后和李太后斗法,正缺名头呢。
“我去把人抱来,先挡挡。”珠玉急道。鸳鸯拍她一脑门,道:“你这呆子,她就是要让她儿子养在咱主子的院子里,才来这么一出的。”
珠玉一时转不过弯,道:“那怎么办?”
鸳鸯看向自己的两位前辈同僚,冬虫夏草也没辙,这都到门口了,临时怎么布局。要论武功查消息,她们在夜叉岛暗卫里那是一等一的好手,这论起后院里女人勾心斗角计,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办法。
顾家琪打个哈欠,合着眼唔道:“说猫惊了孩子,给抱别院去了。”
四婢愣在那儿,回过神,不停地干咽口水。外头,海陵王王妃催促叫人快开院子门,鸳鸯面相圆润,比较讨喜,她走到院前,手里拎着白猫,递过去,用强作镇定的声音回道:“王妃娘娘,徐夫人,诸位王妃,猫惊到了孩子,世子妃让人把孩子抱到飞燕阁压惊了。”
徐雅言温娴的神情瞬间惊变,又神态自如笑道:“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
她挽着海陵王王妃的胳膊,道:“舅妈,雅儿带您去飞燕阁吧。”
“徐夫人,”鸳鸯猛吸一口气,眼神带着豁出一切的含意,递上猫,用尽可能平淡的声音回道,“这是您的猫,请拘好了。”
永谦王夫人瞧了瞧,和身边的外家王妃道:“这养孩子那会儿啊,这院子里别说猫,就是伺候的人,也一定要选足六遍,身家摸得倍儿透,这样我都不敢十分放心。这做人娘的心思啊,怎么紧张仔细都不觉得过分的。”她像唠家常一样笑打趣,“现在的人呐,自己有主意,可听不进我们老太婆的话喽。”
“可不是,我那媳妇就这样,表面上吧,恭恭顺顺的,待人也客气,什么都很看得开不介意的样子。”外家王妃应道,媳妇都说婆婆坏话,又有哪个婆婆对媳妇不是一肚子牢s,“私底下就编话,我怎么怎么不会管下人,让她宝贝儿子摔跟头磕破皮什么的,以后会变傻变呆没灵气。
她丈夫还是我一手带大的呢,她怎么就选上我养大的儿子?!
这人呐,表面说一套,背面又做一套,真是说起来啊,都嫌嗝人。”
“你们这还算好的了,知道我那媳妇不?”又一个外蕃王妃c嘴道,“她呀,占着娘家有几个钱,就拾掇着我儿子要单过,要分家,要自己出去闯,不做二世祖。哎哟,他们年轻人吃过几粒盐,根本就是不知天多高,地多厚,要不是人家卖他老子几分薄面,他们养都养不活自己,哪里还谈得上不靠家里。一个月下来,我孙子都瘦得成皮包骨,心痛得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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