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武汉听讲座了,这人对心理学象是个偏执狂。和他呆多了,有时会害怕,象是什么也藏不住。”
“你都束手就擒了,还有什么好藏的。”
“谁说的?我……的底限一直攻而不破。”胜男扬起头,理直气壮。
舒畅突然怅然地叹了口气, “那是你还不够深爱他。如果你爱了,一切都会发生得很自然。”
她想起了石镇的那个月夜,那么静,他的目光那么柔,她连矜持都没有,就被他裹于了身下。
一切是那么美好。
“唱唱,想什么呢?”胜男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舒畅苦笑, “没想什么。”
裴迪文离开滨江都快四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只是心中的那条裂缝并没有随着时间慢慢愈拢,反而越裂越大。
“没想最好!”胜男瞪了她一眼。
门外一辆黑色的采访车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一帮时尚的男女说说笑笑的从车里跳下,嘻哈地走进店中。
舒畅不经意地抬起头,看到乔桥走在最后,干练的黑色里面低胸开口的蕾丝内衫,配上修身窄裙,居然这么穿着还没有中暑,关健是人脸上的妆花都没花,到底是专业的。
“桥,你要啥?”一个男人嗓门很大的问。
“我要杯冰水。” 乔桥应道,碰上了舒畅的视线,愣了下,直直地走过来。
“嗨,舒记者,这么巧!”
胜男凑了脸过来,偷偷问舒畅, “她怎么认识你的?”
舒畅轻笑, “我又不是名人,想认识很容易。”
乔桥也笑了笑,她的工作就是保持得体的微笑,对着什么人该上扬多少度的嘴角,用什么样的眼神,她早已驾轻就熟。
她问: “舒记者,现在有事吗?一起喝点东西随便聊聊?”她指了指对街的咖啡店。
且听风吟 1
舒畅有沙忍俊不禁,这么恶俗的净,自己竟然会碰上。乔桥这样的女人,蜂簇蝶拥的,怎么会屈尊要和她聊天呢?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天气?时政?金融危机?失业率?
胜男把杯里最后一勺冰寒进嘴里,抬了头,指了旁边的商场,大声说:“唱唱,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纤体精油,是单方还是复方,我给忘了,走,你再指给我看一次。”说完,就拉了舒畅要走。
舒畅感叹:有个默契咸十足的闺蜜,真的是件幸福的事。
她回头对乔桥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在陪朋友逛街。”
乔桥也不强人所难,声音温婉地说:“那好,改天吧,我怎么联系你?”细听却走不容拒绝的强势。
乔桥混到知性主播这位置,也不全是凭的一张漂亮脸蛋,舒畅这样想着,自己怎么就学不来那样的气场呢?
她抬起头,平视着乔桥,“不好意思,乔小姐,我想我们是妹什么共同话题的,又谈不上深交,还走彼此不要浪费时间了。”
乔桥可能没想到舒畅会讲得如此直白,她愣了一下,几秒后,又恢复了自然,“舒记者,你根本不知道我要和你聊什么,就一口否定,这样不好吧!难不成你是怕听到你不想面对的私密?你在胆怯?”
胜男脸上的肌r瞬地紧绷,两眼圆蹬,舒畅忙拉住她,知道她见不得自己被人欺负,来火了。但这走自己的事,避这过就好好面对。照乔桥这么执着的好习惯,有了两次,还会有第三次,躲不开,倒不如坦然面对。
“乔小姐这样一说,到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好像人人都有秘密似的。嗯,去哪?你方便走得开吗?”她瞟了瞟一直看向这边的一群人。
“当然。”乔桥下巴一抬,走过去,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群人点点头。
“舒舒,那女人看着就象挑衅似的,你不要去。”胜男担心地说。
“人家是大主播,我只是个小记者,我们之间形不成挑衅。我要走不听听她的说教,她会睡不着觉的。”舒畅厌烦她拧拧眉,“这就如问一只冬蝇,围着你嗡嗡直叫,你不抬手弹一下,她就不飞。算了,反正闲着也走闲着。”
“我估计她怕也走那个姓裴的脂粉红颜之一。”胜男嘀咕。
舒畅笑意浅浅,她并不这样认为。
乔桥坐着舒畅的车,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家酒店,这里带言一个颇大的天台,一张张餐台上撑着一把把和伞,各式热带植物点缀其间,时间还早,只疏落坐着一些客人。正值傍晚夕阳西下,余晖点点。
乔桥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大堂经理亲自领位,把两人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很快,送上两杯巴西咖啡,便礼貌地走开了。
“说吧!”舒畅不想寒暄,直视着乔桥。
“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时,我很吃惊。”养桥眼神高傲,嘴角浮起一丝冷漠的讥诮。
舒畅不以为然她耸耸肩,“这也是你一直咽不下这口气的缘由?”
虽走问句,她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乔桥愕然她抬起头,尖锐她问道:“你知道?”
“不多,一点点。”舒畅微微一笑,口吻带着几份同情。
“他告诉你的?”乔桥的丽容痛苦地扭曲着,“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不要误会他,他什么都没和我说。我只是不小心发现了。”
以前,都走几根杂乱的断线,舒畅从来没想到之间有什么关联,直到在温泉度假村吃烧烤时,乔桥追过来和她讲话,他突然出现。他对乔桥冷淡的无视样,让舒畅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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