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几名女子已经上前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奴知这里不大平静,请姑娘和这位义士随我来。”为首女子,庄三少乃乃笑着在前方引路。
那一刻,窝窝差点想膜拜一下鳌拜,不愧为韦小宝一生最大的垫脚石,生时给垫脚,死了也垫脚,虽然天下人都
对之唾弃,但是窝窝本人却很爱戴他,逢年过节的时候,定会烧上三根香祭奠一下。
而曾楼却已经惊到无以复加,目瞪口呆的看着窝窝道:“你就是大家说的那个……力擒鳌拜的女壮士?”
女壮士……这名字一听就是三大五粗,头脑简单,换了平时窝窝一定不肯承认,但是现在不承认一定被这群自称孤魂野鬼的女人弄死,只好硬着头皮勉强笑道:“啊,幸会幸会,久仰久仰!不才正是女壮士。”
曾楼上下打量了窝窝良久,才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叹气道:“江湖传言果然夸大其词,不可信,不可信。”
话音刚落,他人却已在三米之外,身形如燕,声音由近至远:“既然是报恩之人,那这里就没什么危险了。我去帮我师门之人,回头找你……不要忘记我们约好的事!”
“这少年轻功端的厉害。”庄三少乃乃赞道,“只比恩人差一点。”
窝窝听了,很是不好意思,讪讪笑道:“何止一点。”
庄三少乃乃楞了楞,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窝窝,笑道:“此恩人非彼恩人。姑娘,此次我等前来,一是想请你来小庄一住,也好让大家都见见给庄家报仇雪恨的小恩人,第二,则是应恩人所邀,前来为你解围……然后,恩人他很想见你。”
“恩人?”窝窝问道,然后转念一想,想起眼前这群女子的来历。鹿鼎记中,浙江湖州人庄廷鑨招集学人编辑《明书》,却因被人告发而遭文字狱之难,被鳌拜派人屠尽满门,惟独家中女子被何铁手救出,授予一些武功,然后安置在一处庄子里。
“可是何铁手?”窝窝道。
不想,庄三少乃乃居然一脸疑惑:“那是何人?恕奴家才疏学浅,久住小庄不问世事,此人,真个不晓。”
怕什么来什么,剧情又变了,而能够替代何铁手的,一定是高人啊高人,窝窝正往非法穿越者身上想,没想到庄三少乃乃笑道:“此恩人,也非彼恩人。实话实说,于庄家有恩的人一共有三个,一位是当年庄家因难倾覆之时,出手相救的那位贵人,第二,则是你与庄子里的那位。”
之后,无论窝窝旁敲侧击什么,庄三少乃乃都如佛祖似的笑而不答。
庄家的大屋真如鬼屋般,招魂幡在屋前飘扬,黄纸潇潇落下,檀香上浮着一缕一缕白烟,被风吹的很长很长。
虽然早就知道眼前这群是人,但是突然几十个绿灯笼从黑漆漆的屋子里飘出来,还是叫窝窝吓了一跳。
绿灯笼挂上屋梁,在风里轻轻摇曳,窝窝跟着庄三少乃乃进了小庄,然后,立刻开始盼望天亮。
只听一阵衣衫簌簌声,门后,窗边,屏风后无不多了许多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窝窝,在夜里真个难分是人是鬼,叫窝窝心里一阵发毛,默念哦米豆腐一百遍。
“韦姑娘为我庄家报得大仇,此恩不知何以回报啊!”忽闻一个老迈的声音响起,然后一名白衣老妇便奔到窝窝身旁,倒头就拜,而有一就有二,一时间一群白衣女子哭号着奔来,跪在窝窝身前咚咚咚的磕着头。
窝窝被她们吓的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老实说只要是从三十七世纪来的人,任谁看见一群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的女人张牙舞爪哭号着奔来,第一反应绝对不是未亡人,而是贞子的逆袭……
而她一跪,庄家的女人们立刻就会错了意,那老妇哭道:“使不得!使不得!恩人怎可行此大礼,我等未亡人可不敢当!”这才慌忙起身,扶起窝窝,然后一群人散了,重回那门后窗旁,只呜呜啼哭之声不减。
庄三少乃乃亲自扶着腿软脚软的窝窝到了一处房间,房内有铜镜有壁画,看起来很是干净,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知姑娘要来,奴家特地准备了这间屋子,虽比不得宫里,但也请姑娘将就着住。”庄三少乃乃道,“已有人知会了恩人,他见了姑娘,定会很高兴。”
“我也想见见他。”窝窝道,“见过之后,我就得回去了。少乃乃,外头可有来寻我的人?”
“有。只是似乎不止一批。”庄三少乃乃看着窝窝道,“姑娘等的是谁?”
“当然是送婚的人。”窝窝连忙将叶修的样子形容了一下,所幸这家伙天生傲娇,好认的很。
只是庄三少乃乃听了,脸有豫色,沉吟片刻道:“姑娘可是心甘情愿嫁到那云南平西王府去?须知那吴三桂臭名昭著,一副反骨,与那鳌拜相差无几,都是一般货色,我劝姑娘此次逃了,干脆就不要回去了,姑娘与我等一样,皆是汉人,又何苦做那鞑子皇帝的和亲工具呢?”
她不是皇帝的和亲工具,她是律大人的切黄瓜工具……
窝窝觉得,她还是不要说实话的好,咳嗽一声,一脸大义凛然的说:“自古以来,和亲都是为了太平。鞑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吴三桂更不是。实不相瞒,这次和亲,其实是让我去做内应,探得吴三桂造反的讯息,以防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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