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南源赫曾在这里被我卖过的缘故吧,当我想起他差点被这些变态女人蹂躏,就不禁对这种雌性版纸醉金迷的世界感到一阵厌恶。
突地,后方有一只纤细的手臂拍上了我的肩膀,我蓦地转过头,表情有些诧异“嗳?”
苏玲瞪了我一眼,语气粗嘎地说“你这么来了?”
“吓了我一跳?”我白了她一眼,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嘲讽道“你这儿可真是女人的天堂啊!”
“那是自然。”她不客气地裂开嘴答道。
灯光暗了又亮了,像是为了迎接高c似的,整个酒吧再次响起轰耳的音乐声。这时候许多疯狂的女人都跑上了舞台,跟随舞男们一起舞动,更甚者直接把身体贴了上去,百般挑逗着。
我捂住耳朵,扯高嗓子对苏玲说“换个安静的地方,我找你有事。”
“跟我来。”她点点头,拉着我进了一间包厢。
“说吧,又有什么烦心的事了?”她像是看穿了我乖戾的心思,笑睨着我。
我惯性地撇撇嘴,任身体陷进沙发里,懒懒的仰仰头说“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等一下!”她大声喊停,随即拉开门对门外服务生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头看着我,似乎有些不以为然“居然以跑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我抬抬下巴,睨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我父亲去了,所以我想离开。”
她没说话,摸出香烟,点燃了,随口问道“你要吗?”
我点点头,接过香烟优雅地点上,用力吸了一口,再用力地吐出。好一会,一直没再开口说话。
她用一双化妆得精致的媚眼紧盯着我,如同烟雾弥漫又带着鬼魅、s闷、不怀好意的气息。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看不只这个原因吧。”
“你就不能不要拆穿我的谎言?”我不防涌起一股尴尬狼狈,表情立刻垮下来,用力吸了一口烟,急躁的呛出来。
“废话!”她锐利的双眼扫向我,似乎在说我无聊。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患得患失的,一点也不像以前的我。”我试着说明,说着说着却叹出气,再说不下去。
苏玲脸皮动了动,似乎很不屑“为了男人?”
我拿开嘴上的香烟,弹了弹烟灰,看着赭红的烟光,表情很疑惑“或许吧,但是我不确定。”
她认真地看着我,讽刺的话夹杂着烟喷了出来“是为了谁?段逸风还是南源赫?”
我一惊,怔怔地望着她,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是吧?”她嘴角勾勒起妩媚的神色,不慌不忙地说“认识逸风几乎是和你同一个时间。那时我就很好奇他接近我的目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为你而来的,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从他不经意的
谈话当中我还是看出了端倪。”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不是没见过痴情的男人,但是像他那么傻的男人我还真第一次见!他甚至不惜牺牲色相去打探关于你的一切,为的是更加了解你。”
一抹苦涩的微笑凝于我的脸上,原来爱一个人爱得太深,真的会变得很疯狂。
她喷了口烟,半眯着眼道“当然我这不是帮他说话,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
突如其来的讯息让我有点接收不了,但那种涌上心头的悸动又让我觉得不知所措,唯有恶狠狠地扔掉手中的烟,大声骂道“这个蠢货!”
“至于南源赫,那更加有戏剧性。”她用两只夹住烟,嘴角一弯,笑了出来“他在被卖不久之后找上了我。
说也可笑,他居然凶神恶煞地警告我离你远一些,深怕我会把你带坏!”
“哈哈……”我抱着肚子大笑,笑得眼泪水都从眼眶中挤了出来。
“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的地盘大放厥词,可是他却胆量十足,让我苦笑不得。”她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道“不过在一来一回当中,我们竟然从敌对升级为朋友。或许是因为我某些地方像你吧,所以每次来总是看得出
他很放松。”
我装作若无其事,慢慢收回视线,刻意压低声音说“但是爱上我这种自私、无情的女人算是他们的失策之举吧。”
“我可不这样认为。”苏玲摇摇头,把烟掐灭,觑了我一眼,语气中肯地说“无情、自私本来就是一种空d的美,也是我们这类女人的标志。最重要的是我们的感情不容易被点燃,即使点燃,也不一定能完全燃烧、
起来,而恰好就是这点能抓住男人的心。”
我轻扯嘴角,要笑不笑地说“现在说这么多也没有用了,我和他们彻底玩完了。”
“傻瓜,说得那么绝做什么!”她横她一眼,很不给面子地嗤了一声“男人留在那里以后总会有用处的,何况是两个那么拔尖的男人。”
我低下头,对她的话不予置评“我只是累了,没力气再玩下去了。”
她认真地看着我,叹了声气,道“罢了,随你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伸出手轻揽着我,让我靠向她,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她的对我的关怀“你还没想好去哪里之前先来我家住吧,我儿子也很想你了。”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使我一怔,全身有些僵硬,但她身上夹杂着烟味的淡淡香气又让我觉得无比安心“玲,谢谢你。”
“傻瓜!”她嘲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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