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王斯羽不说话。
谁都知道绵羊不说假话,他承诺了就一诺千金,说什么是什么。
“我答应你……”
“我现在在xxxx医院,如果你不来带着我一起走,那么明天你就准备给我收尸吧……”
王斯羽够狠,她现在什么都放弃了,就像是祈连城所说的,不值得,可是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她付出了,她不想他死,她要跟他在一起,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
至于父母那边,她这辈子没有机会了,她自私,下辈子她肯定偿还。
齐安知道绵羊肯定是要去对付二爷的,现在二爷已经上位,那几个老家伙根本不管上位的人是什么东西,只要给他们钱,他们就闭着眼睛,黑的说成白的。齐安想着,还是自己去吧。
大嫂受伤都是他害的,如果大嫂没伤,也许大哥现在就走了。
齐安冲动,可是齐安也沉稳,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他肯定静悄悄的去做,下场也无非就是一个死字罢了。
可是王斯羽能知道绵羊的想法,绵羊不见得不知道齐安的想法。
“你要去哪里?”
齐安看着堵在门外的人。
“龙哥……我出去吃饭……”
齐安不自然的笑着。
齐安那点心思想瞒过绵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绵羊反扣着齐安的手将他推到门扳止。
“齐安,只有机会我们还能重来的……”
齐安歪着脸。
***
六月现在很是风光,二爷说的故事里面一半真一半假。
六月是他收养的,可是无关于爱情,就是他那幅回忆的样子让绵羊觉得怪,爱一个人眼睛里面怎么可能都是水呢?
六月是二爷的干妹妹,现在道上谁不知道六月姐?
六月重复的是王斯羽以前的生活,购物打牌,逛街,无论去哪里,身后自然有人跟着。
六月喜欢强势的男人,可是她知道二爷看不上她。
活的开心就好,她不求其他的。
“六月姐……”
泊车的小弟将车钥匙交给她,六月接过,拿着钥匙上了车。
她讨厌别人跟着她,就这样明晃晃之下,谁敢动她?
绵羊也跑路了,现在这里都是他们的,是他们的天下。
六月的口里嚼着泡泡糖,一吹一吐的好不惬意。
六月踩着油门,她开的是什么车,后面跟着她的人开的是什么车,自然追不上。
六月惬意的挥挥手,这帮笨蛋。
她享受着风刮在脸上的感觉,王斯羽跑了,这点让她很是不满。
那个女人老是以为她知道了所有,结果呢?
就算是被她知道了,可是现在又怎么样了?
这个世界是她的。
是她六月的。
六月打了一个电话约自己的朋友出去打牌,将车子停在外面,估计那些笨蛋要一个钟头之后才能找到她。
六月大波浪的卷发,紧身的短裙,将皮包有一搭没一搭的扔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踩着高跟鞋进了店里。
店里都是她的姐妹,曾经在风月场所的姐妹。
六月自从成了六月姐,她倒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呦,看看……”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一样,怎么说呢?
六月以前说话做事都不是这样的,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所以别人都是奉承着她说,她可以任意的踩低别人,不用去看别人的脸色,也许这就是高高在上的感觉吧。
这牌打的,三个女人都受气。
其中一个脾气不怎么太好的,也是曾经为六月抱不平的那个,站起身。
“六月姐,我要去卫生间……”
六月弹着手上的香烟,都是一路的货色。
几个女人在卫生间里补妆。
“人家现在是不一样了,你看,不是六月是六月姐……”
“是啊,你看人家穿什么戴什么?哪里会记得起我们这么小卒子……”
女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如果大家站在同一起跑线上,那么她们惺惺相惜,可是现在六月的距离拉开了,她还不把她曾经的这些姐妹放在眼里。
如果是会做的,这一点钱边子给了她们也就算是乐子了,大家都好看,可是六月不。
她一定要叫别人不痛快。
每次打牌都是她自己在赢钱。
“hi美女们……”
里面的三个女人捂着自己的胸口,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人睁大了眼睛。
王斯羽跟绵羊走了,走的时候赵敏和祈连城都不知道,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祈连城想,自己的话,她还是没有听进去。
赵敏想,也许这辈子她就只勇敢这么一次,好好的去飞吧。
六月被人发现的时候,王斯羽当初那刀被捅在哪里,她现在的伤口就在哪里,连一分都不差。
六月在医院里暴怒的对着二爷吼。
“我一定要弄死那个女人,一定要……”
六月的脸狰狞着。
金山是怎么死的?
是二爷下的手,六月给骗过去的。
六月一直在绵羊下面的场子,跟金山和绵羊都算是认识,那样一个本分的女人,谁会把她想的太过于复杂?
金山的心好,听着六月说过她那些以前,想着自己以前也不过就是那样,倒是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金山这辈子都是在为四叔,为绵羊c心,他自己没有孩子,绵羊就是他的孩子,他把六月当女儿看的。
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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