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人,看着文文静静的,她能干什么?会砍人还是到时候会帮老大挨刀?”
想不明白,怎么会喜欢上那样的一个人,中看不中用。
其实里面还是有很多的牵扯,比如大家都觉得看见了希望,她们出来做是很丢脸,可是六月的出线就证明了,她们还是有机会的,可是王斯羽的出现将这个机会渺茫化了。
六月吸着烟,倒是有点风尘女郎的味道,白雾在指尖升起。
“不怪龙哥,是我命不好……”
龙绰离开医院休养,王斯羽时刻的跟在身边,这让齐安觉得他的位置被威胁了。
以前方哥有什么话,都是对他说的,可是现在却被这个女人取代了,他觉得心里不爽。
王斯羽自己在下围棋,绵羊思考这全局。
帮里的人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位的嫂子,遇到了也开始格外的尊敬了起来,倒是下面的那些线人开始在闹。
舞女看着是最低等的职业,可是也只有这种职业可以让男人在谈判桌上不轻易张开的嘴,张开。
可是绵羊对六月就是那个态度。
六月有些不安的看着里面的那道门,她咬着唇,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齐安蛮同情六月的,虽说爱情这东西不能强求,可是老大似乎有些过分了。
六月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她想象中的应该会有王斯羽出现,可是没有。
里面只有绵羊一人。
六月进去,齐安将门带上。
“龙哥……”
绵羊的伤还没有彻底好,也是伤的那么重,怎么会那么容易好呢?
“坐。”
六月坐下身,她两只手勾着,不知道脑子里面在想着什么。
六月看见了摆放在桌子上的棋子,显然刚才这里面还有人呢,为什么支开其他的人?
“我没有碰过你是吧。”
绵羊用的是肯定句,他不傻。
喝没喝多只有他自己清楚,就算是喝多了,做没做他不会没有感觉,顺着她说不过是想看看六月想做什么而已。
六月白了一张脸,可是她马上缓和一下。
“龙哥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的脸皮抖了两下,微微敛下睫毛。
绵羊笑着。
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自己手里的烟蒂。
“斯羽是我老婆,她相信我,出事儿的第二天我就全对她说了,可是她不信……”
六月想也不见得是不信吧,要是不信为什么来?
女人有时候嘴上说着不信,可是不见得就真的不信。
绵羊挑开眉眼看在六月的脸上。
“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六月像是被人侮辱了一样,站起身眼睛里有恨。
“龙哥你就别消遣我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低下,我也没准备跟嫂子抢什么……”
六月这个时候的态度比较怪,有些倨傲。
绵羊点点自己手里的烟,在等着她说完。
“所以龙哥,不要在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头上,没有女人拿清白来开玩笑的,虽然我是个舞女……”
绵羊都想为她鼓掌了,这样说出去,谁都会认为他始乱终弃。
“六月,哪个才是你的真面目?低下的?温柔的?善解人意的?或者就是刚刚倨傲的……”
六月听见了绵羊的话,马上低下了头,手慢慢的窝成了拳头。
“好了,你出去吧。”
六月踩着高跟鞋就离开了,打开门,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带上门。
齐安不明白老大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因为这件事多少人在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何苦为难她呢?
为了帮那个王斯羽正名,现在弄的这么不入流的。
“六月……”
齐安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去安慰六月。
当时和洪爷闹的最僵的时候,六月是老大的女人,是洪爷的箭靶子,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现在龙哥用完人就一脚踢开了。
这事儿做的不厚道。
六月带着悲痛离开了这里,齐安看着王斯羽走了进去,脸上不大愿意的表情。
绵羊拉着王斯羽坐下身。
“齐安和金山有点像。”
这也是为什么绵羊喜欢齐安的原因。
“六月的手……”绵羊别有深意的说着。
王斯羽笑笑。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你想想看之前他说过的,现在是不是就突然觉得吻合了?”
王斯羽大胆的假设,小心的求证。
下午两点左右,绵羊说她乃乃被绑架了。
王斯羽的心彻底沉浸到了湖底,绑架?
怎么可能被绑架?
跟着她乃乃进进出出的人有多少,怎么会呢?
绵羊只是拉着王斯羽的手。
“你要不要去看看?”
王斯羽闭着眼睛,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不用,他们会解决的,我出面反倒不好。”
绵羊有些心疼的摸摸斯羽的脸。
和自己在一起,她到底失去了什么?
王家是整个就乱套了,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王拓羽说到底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能哭,荣铮松松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给爸爸和妈妈打电话了没有?”
王拓羽点点头,已经打了,在赶来的途中。
如果对方是要钱还好,现在就怕是针对斯羽来的。
王拓羽现在对斯羽越来越不理解了,她现在是不停的在为家里制造麻烦,难道她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情况吗?
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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