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天,你这……畜生!!”凌语师太实在不愿意这样骂人,可是面对杨景天咄咄人的气势,她只有用言语来进行攻击。
杨景天却丝毫没有畏惧,一把点住凌语师太的x道,让她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当杨景天把她的亵裤先拉扯到她的膝盖间,再用力的抬高了她的双足,然后沿着小腿优美的曲线,顺利的把这多余的布片彻底的剥离了她迷人的r体。
凌语师太“嗯”猛的摇头,因为x道被点住,只能一声闷哼,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完全赤l的了,横陈在杨景天急色的眼中。
凌语师太今年原已三十八岁,但峨嵋派名门正派、内力深湛,又有玄女神功,又兼她天生丽质,因此看来约莫只有二十四、五岁。丰满美丽的身体充满成shú_nǚ子的气息,但脸庞依然是年轻白嫩、清丽绝俗,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杨景天一边看,一边心里都为之感叹:这峨嵋派掌门果不愧称为道家第一美人;委实可称沈鱼落雁、闭月羞花。
此刻凌语师太心知不妙,欲待挣扎,但x道被点,一筹莫展。杨景天将凌语师太抱到床上,将她的发髻解开,然后再解开凌语师太周身大x,只留下颚不解。
凌语师太隐隐想到其中原由,不禁冷汗直冒,心乱如麻,只见杨景天不失童真的微笑道:“师太,我解开你全身x道,是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一动不动像木偶一样;但我又怕师太你这贞节烈女会咬舌自尽,所以留一个x道没解,让你下颚无力。不过,虽说不能言语不能自尽,你的哑x我可没点;所以师太你到时快活了,想嗯啊几声倒还是行的。今天我要好好的替你恢复身上的奇经八脉,如果把您弄痛了,不要怪我,在此先陪个不是。如果实在是快活,也不要大声的嘶喊,我怕把你的弟子都叫来就不好了。”
夕阳的余晖在女神般的凌语师太赤l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脸庞,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以至浓黑神秘的三角花园,均在斜阳之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端丽不可方物。但杨景天特意要羞辱他的战利品,故意一处一处从头到脚的品评她的身体各部;有时真心赞个两声啧啧叫好,有时偏偏故意摇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嫌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凌语师太觉得万分屈辱,自己贞洁美丽的身体正被一个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品评,这是一生尊贵的她从没遇过的事。
从未有过,以前没有,以后……
凌语师太想到以后,想到杨景天,难道自己就这样成为了他的女人?顿时眼中如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眼前的y虫碎万段,偏偏自己技不如人,而且此刻武功尽失,她实在是无可奈何。
杨景天的双手不再客气,从凌语师太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白瓷似的小腿,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最后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凌语师太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那种莫状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但苦于无力张嘴。杨景天只当做不知,抚摸凌语师太上身每一个敏感带。杨景天摸了一会,见凌语师太双眼紧闭、毫无反应,渐觉有些没趣,故意道:“师太,我不客气了!峨嵋派今天是要戴顶绿帽子。”
杨景天除去自己的衣衫,将火热的r体压在凌语师太赤ll的美艳胴体上。凌语师太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
凌语师太心中叫苦不迭,要知她从小就在峨嵋派长大,小的时候就甚得师父喜爱,并在二十六岁就继任掌门,成为峨嵋派有史来最年轻,也是没有当过长老就做掌门的人。她一生养尊处优,备受尊重。今日凌语师太第一次遭人呵痒,偏又动弹不得,直是要她的杨景天本只是随意摸摸,没想到会使凌语师太如此难受,惊叹道:“嘿嘿,真有趣,堂堂的峨嵋掌门,三十多岁人了,却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样怕痒啊。嗯,估计抓一下你的下面,也会挺好玩的。”杨景天口中惊叹,手下一点不停。
凌语师太耳中听见杨景天轻浮的折辱,脑中却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咯咯轻笑随即转为哈哈大笑,越笑呼吸越是困难;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目中事物时远时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尽想开口恳求,自尊却又不愿,只能祈求杨景天快些生厌罢手。
杨景天却是清楚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碰到他的玩物如此有反应,怎会轻易放过。再呵了凌语师太下一会痒,他转换目标,伸出舌头,轻轻舔吸他的俘虏敏感的肚脐眼;两只手亦握着她水般柔软的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用着巧劲又捏又抓。可怜凌语师太当场被他弄的死去活来,心中只盼自己能够昏厥过去,免得受此地狱般的折磨;偏生是清醒万分,杨景天手指在她敏感肚皮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舌头在她肚脐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却是感觉的清清楚楚。
凌语师太不由自主的笑声中,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杨景天见凌语师太委实怕痒,冷笑道,“师太,你可千万别哭,现在好玩的才开始呢。”他停止动作,移到喘着大气、动弹不得的她光l的双足边;凌语师太马上心里凉了一截,知道要糟。杨景天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凌语师太白嫩的脚趾头,轻轻的刮刮她如玫瑰花瓣般的脚趾甲,弄得她又痒又怕,万般恐慌;欲待抛弃自尊开口求饶,却偏是x道被点无法言语。杨景天得意的大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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