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在囚奴的身边,在最适当的时机下手,拿回自己的“江天一色珠”?br /
谁说“江天一色珠”不是她的?!要知道,那颗珠子可是她酝酿了好多个时辰,然后经历了腹痛,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宝贝疙瘩!
孔子曰的心思百转千回,躺在软垫上假装沉睡。
囚奴放下手中的书卷,伸手触摸她的脸颊,轻声笑道:“子曰,药效已过,你应该醒过来了。”
孔子曰知道装不下去了,索性张开眼睛,瞪囚奴一眼,然后转过身,继续睡。
囚奴的手僵硬在半空,略显尴尬地收入袖中。半响,囚奴再次伸出手,轻轻揉捏上孔子曰的肩膀,力道适中地按摩着,“马车里伸展不开身体,你一定睡得不舒服了。你试试看,看我的手艺退步了没有?”
囚奴为谁按摩过?除了那只额间有撮红毛的大白虎,谁还曾享受过他的手艺?
记忆如同潺潺的河流,轻轻地流淌过孔子曰的心田,滋润了那些被尘封的柔软心情。
孔子曰知道,囚奴非一般男子,他是极其聪慧的。他一定是猜测出了她的真实身份,虽然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但也应该猜测出个八九不离十。
这是一个相信神话的世界,否则不会有三件神器的存在。
这是一个存在神话的世界,否则不会有她再世为虎一说。
孔子曰知道,囚奴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彼此可以将心底的秘密讲出。但是,她偏不!
当囚奴的大手沿着孔子曰腰肢揉捏向她的臀部时,孔子曰瞬间弹跳了起来,吵嚷道:“非礼勿动,你懂不懂?!”
囚奴似笑非笑地望着孔子曰,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子曰,我还记得,你为我解过毒。”
孔子曰真想装出她很健忘的样子,但是,她那张瞬间染红的脸颊,却将她出卖了个彻底!
这是耻辱,一辈子的耻辱!血淋淋的耻辱啊!啊!啊!
孔子曰怎么会忘记,当初在“金灿灿赌馆”里,她误以为囚奴中了c药,所以……贡献出了chù_nǚ之手,攥住了小囚奴,为他解毒!谁知道,囚奴只是中了迷香!哎……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现在,一想起那件事,孔子曰就觉得心慌,甚至还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发烫!她本来想将那件事遗忘,偏偏那该死的囚奴却再次提起!真是……让她恨得牙痒痒!
眼见着囚奴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暧昧,孔子曰立刻攥拳低吼道:“你笑什么笑?!那么爱笑,你怎么不去卖笑?!”
囚奴伸出食指,轻轻触摸着孔子曰眉心处的那颗朱砂痣,低语道:“子曰,我是因为看见了你,才会有笑容。”
孔子曰本想再吼些什么,却被囚奴这样煽情的一句话,堵了个哑口无言!
囚奴伸手将孔子曰抱入怀中,低头嗅着她发间的幽香,喃喃道:“子曰,你瘦了。”
孔子曰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冷着脸,推开囚奴的怀抱,然后使劲儿瞪着他。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这种表现很幼稚,但是……却别无他法。
囚奴眼含宠溺的一笑,伸手揉了揉孔子曰的脑门,笑道:“别瞪了,伤眼睛。”
孔子曰知道囚奴是隐忍的高手,却不知道,他在厚脸皮这项排名中,竟然也是名列前茅!孔子曰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干脆保持沉默,不再说话。
第四十七章:红烛初蕊计中计(四)(vip)
囚奴却又摸了摸她的卷发,问:“子曰,你是天生的银白色卷发吗?”
银白色?卷发?貌似……她在昏迷之前,是顶着一头黑发的吧?那么……谁来和她解释解释,为什么她现在的头发又恢复成了银白色?又有谁能告诉她,她身上穿的衣裙,又是谁给她换上的?
囚奴见孔子曰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便勾唇一笑,柔声道:“子曰放心,是我亲手为你沐浴更衣的。你的胴体,并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孔子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瞬间暴怒!她将腿一抬,骑坐到囚奴的大腿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怒吼道:“老娘用你沐浴更衣了?!老娘……唔……唔唔……”
囚奴制服住张牙舞爪的孔子曰,一口吻住她咆哮着的小嘴,以雷霆之势攻入她的口腔,席卷着她的甜美津y,挑逗着她的味蕾!
囚奴的吻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孔子曰挣扎不开,险些背过气去。
囚奴在孔子曰昏厥的前一秒放开她,沙哑着嗓子,动情道:“子曰,我很想你。”
孔子曰软在囚奴的怀中,气喘吁吁道:“想我?想我想到青楼里去了?!”
囚奴听着孔子曰那发酸的语气,心中划过一丝甜蜜,环抱住她的腰肢,笑道:“我是以富商的身份进入鸿国的,自然要住进边界处最豪华的‘西楚阁’,才配得上富商的身份。原本,我并没有打算参与‘红烛点初蕊’,只是坐在二楼处随意观看着。不想,竟然看见一位体态妖娆的女子,在红布展开的那一刻,便动作干净利索地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然后傻站着看其他女子脱衣裙。如此率直可爱的女子,我自然要多看两眼。细看之下,只觉得那名女子的身影十分熟悉,很像我心仪之人。虽说我不敢确定,但仍不想让别人拔得头筹,于是出了大价钱,夺得红箭,s灭了那名女子头上顶着的蜡烛。”
“子曰,你不知道,当我走进那间屋子的时候,我……我有多紧张,多激动!我既怕那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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