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大笑之后,车里的气氛立刻变得轻松了。
童恩好不容易止住笑,扭头问季思明:“说真的季总,你今天怎么有空陪我们闲逛?”
季思明调整着因为刚才大笑而放慢的车速,回答道:“其实我今天是去商场买东西的,走到三楼拐弯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你们了,原本只想打个招呼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你们在一起心情特别愉快,就突发其想的临时当了回跟班。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见像你们俩这么逛街的,好家伙的,整个一无目瞎逛,走得我头直晕。”
童恩又忍不住笑起来,她笑着说:“谁让你不搞清状况就许愿;一站式服务;真有你的;我们当时正愁没拎包的呢。”
季思明也笑着说:“那不正好,我可是心甘情愿地给你们当跟班,就是不适应你们这种逛法。”
“我们本来就是瞎逛,根本就没明确目的,看见价钱合适又喜欢的就买,不像你们这些有钱人,需要什么了到专卖店随手一拿,连价钱都不问。我们可是工薪族,就是想潇洒也潇洒不起来呀。”
季思明听见童恩这么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车子迅速的拐进了童恩住的那条街,这一带因为是商务区,住宅比较少,环境相当幽静,尤其是到了晚上,街上的行人和城市里其它街道比起来,显得稀少许多。
季思明熟门熟路地把汽车开到一片树木葱茏的人工绿地旁停下来。这里位于几座商务楼的中央,是类似于街心花园性质的地方,面积虽然不大,但是有小型喷泉、林荫道、绿地和花坛,还有一些小区里随处可见的健身器械。
季思明扭头问童恩:“想不想下去走走?你们这一片在市区可算是世外桃源了。”
童恩看着外面清幽的环境,没有马上回答,她总觉得季思明今天的举动有什么目的,她最不喜欢糊里糊涂地被人牵着走。尤其是这个季思明,从第一次见到他,童恩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似乎能看透自己在想什么。
见童恩犹豫着没有表态,季思明呵呵一笑:“看来你对我有戒心那,是不是因为贺晓那天的表现,让你不想再趟这个浑水了?”
童恩笑了笑说:“季总多虑了。主要是今天走的路太多,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季思我明摇了摇头说:“许卉要说累了我信,你,我可没看出一点儿疲劳的迹象。你看这儿环境多好啊,饭后在这种地方走走有利于身心健康。”
季思明这么说让童恩无法再拒绝;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说熟不熟;说生也不生;不能太随便也不能太生硬。童恩知道季思明一定是有话要跟她说,但这话究竟属公属私她还真猜不透。
她冲着季思明点点头说:“季总说的也是,那就下去走走吧,今晚这顿饭还真吃的有点儿多了,走走有利于消化。”
说着她主动打开车门下了车。
是芥子总得流脓,总回避也不是个办法。xie
季思明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车旁看着月色下的童恩。
童恩今天为了逛街舒服穿了一双休闲式的凉鞋,牛子短裤,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血;黑色的长发用丝带随意地挽在脑后;气定神闲地站在夏夜的林荫道旁;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邻家的小女孩儿。
季思明觉得心里暖暖的,自从星空酒吧那次偶然相遇,每一次再见童恩,他心里总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内心深处某种冰冻的东西在渐渐变暖。
他关上车门走到童恩身边,两个人沿着清爽的林荫道慢慢地走着。
季思明侧脸看看毫无倦意的童恩,多少有些意外地说:“童恩,看着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想不到你的体力还真挺强的。你看看许卉,都累成一滩泥了,你还跟没事二人似的。”
童恩扭头冲他笑了笑,伸手抚摸着路边绿色的灌木。
“走这点儿路算什么,我在美国打工的时候,一个人看八张桌子,平均半个小时翻一次台,一口气干三个小时,几乎是马不停蹄,而且这只是其中一份工,假期我一天至少要打两份工,体力是练出来的。许卉在家里是骄宝宝;国内上大学又轻松;没有生活压力;体力当然不能跟我比啦。”
季思明没有说话,看到路边有两个秋千式的摇椅,一左一右并排悬挂着,他走过来拍了拍椅背对童恩说:“坐一会儿吧。”
“好啊。”
童恩感兴趣地走过去,坐在右边的椅子上轻轻地晃动着。
“真舒服,我就住在附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
季思明笑着看她享受地闭上眼睛,自己也在另一个椅子坐下轻轻晃动着。他看着眼前忽远忽近的景物,回忆似的说:“我以前住的地方就有一个秋千,是那种老式的特架子,很高,用粗粗的绳子绑在一块厚木板上,我每天下夜工路过都要在上面坐一会儿,半夜,一个人也没有,坐在秋千上,只能听见风从耳边吹过的声音,特别舒服。”
童恩静静地听着,心里感到一丝柔软。
季思明也没有看她,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上高中就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我们那儿都是国营大工厂,很少招临时工,我都是去几个死人开的个体小厂干夜班挣钱,夜班工资高,又不影响白天上学,七点钟接班干到夜里十二点,五个小时。那时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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