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浴室,两道火辣辣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直直s了过来。
钟岳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用来打发时间的杂志,两只眼睛像两簇燃烧的火苗,烤得童恩口干舌燥,周身像着了火似的。她到了一杯凉开水,一口气喝完了,想浇浇嗓子里的燥热,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半干的头发,感觉那两簇火苗如影子一样始终在她身上跳跃着,每过一处就点着一片火焰,烧得她浑身的血y都滚烫滚烫的。她再也无法保持矜持的心态,转过身迎视着那双火热的眼睛,四只火苗聚汇在一起,立刻燃起了灼灼大火。钟岳扔掉手中的杂志,大步走过来,从身后紧紧地搂住她,火热的嘴唇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肩膀、脖颈和腮边。
童恩手中的梳子掉落在梳妆台上,转回身双臂缠上钟岳的脖子,嘴唇颤动着迎上他火热的唇,像扑进了一片火海,两个燃烧的身体紧紧地忘我的贴合在一起。
不知怎么就躺在了床上,童恩的大脑被钟岳身上的火焰和自己身上的火焰烧得迷迷糊糊的,她只觉得钟岳的嘴唇和两只烫人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虏掠着,一阵阵电流窜过她的身体和四肢,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令她的嘴角溢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呻吟,这声音使钟岳的大脑皮层爆发出巨大的、震撼心脾的轰鸣,他伸手去拉黑色睡衣的拉链,刚刚拉开一半,卧室的门突然意外地敲响了。
床上交缠着的两个身体顿时怔住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混乱急促,两双眼睛疑惑地对视着,但谁都没有出声。
“当,当,当”敲门声用力而执着地响着。
钟岳恼怒地皱起眉头,半夜三更,而且还是新婚之夜,谁这么不长眼?
童恩张嘴刚要问,被钟岳一把捂住了嘴。她睁着两只清亮的大眼睛看着钟岳恼火的脸,眼角不由得弯成了两轮月牙儿。
钟岳看见童恩仿佛幸灾乐祸的表情,忍不住又狠狠地吻住了她。
“妈妈。”敲门声改成了稚嫩的呼唤。
“宇豪?”床上的两个人大吃一惊。
童恩一把推开钟岳从床上一跃而起,慌张地对着镜子整了整散乱的头发和被钟岳扯开一半的睡衣,扑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房门口,钟宇豪双手抱着自己的枕头,一双大大的眼睛惺忪地看着她,“妈妈,我睡不着,我想跟你睡。”
童恩一把把儿子连枕头一起搂在怀里,心疼地揉着他的头发和脸蛋儿,“乖,刚才不是已经睡着了吗?怎么又醒了?”
宇豪一脸无辜地说:“不知道,它自己醒的。”
童恩忍不住笑了,刚想领他进屋,钟岳从身后伸出长长的胳膊一把把儿子抱了起来。
“宇豪乖啊,爸爸抱你回去睡,给你讲故事,陪着你一直到你睡着。”
宇豪瘪瘪小嘴,可怜巴巴地看着童恩,童恩眨眨眼,可怜巴巴地看向钟岳,钟岳仰天长叹,放下宇豪,照他胖胖的小p股上一拍,“上床去吧。”
“噢……”宇豪欢呼一声,三蹦两跳就上了床,一头钻进了被窝。
童恩嘴角高高翘起,忍不住在钟岳腮上亲了一下,“你真好。”
钟岳强咽下比黄连还苦的苦水,苦中作乐地微笑着,咬着后牙槽在童恩耳边低低地说:“记住,这可是你欠我的,我要你加倍偿还。”
童恩同情地拍拍他的脸,笑眯眯地走到床前问道:“宇豪,你想睡外面还是睡中间?”话音刚落,纤腰就被两只大手狠狠地握了一下。
宇豪眨巴着大眼睛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小嘴一张:“睡中间。”
童恩立刻听到耳边“嘶”的一声,扭头看看钟岳好像牙疼似的苦脸,莞尔一笑,“好,那妈妈睡在这边。”说着上床躺到了宇豪的左边。
钟岳只好不情不愿地躺到了儿子的右边。
宇豪左看看,右看看,两边两张亲切的笑脸,心里那个美啊!跟着大人热闹了一天,他早就困了,之前因为心里总怕妈妈不见了,一直不敢睡,这会儿心里一松,两只眼皮沉得直撑不住地往下栽。
“妈妈,关灯吧。”眼皮微微扇动着,小嘴模糊地咕哝了一声。
“关灯。”童恩小声地冲钟岳说。
钟岳伸手关上了床头灯,屋子里立刻黑了下来。
童恩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儿子,也就五分钟的功夫,耳边响起了宇豪均匀放松的呼吸声,小家伙彻底睡着了。
大约又过了五分多钟,钟岳悄无声息地坐起身,伸手抱起儿子往边儿上挪了挪,童恩一把摁住他的胳膊说:“别掉下去。”
钟岳在黑暗中一咧嘴,“这床睡四个人都有富余,掉不下去。”
童恩松开了手。
钟岳想了想,终究不太放心,又下床搬过两张椅子挡在床边,这才小心地绕过床脚躺在童恩身边,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火热的呼吸烫烫地喷在她的脸颊上,轻声地说:“明天把妈妈接回家,咱们去度蜜月吧?”
童恩深深陷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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