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开。”印昊拉起她乱打的双头固定在头顶,用手牢牢制住,让米良无法反抗。她腿间深深的dx是另一张嘴,紧得像要把他咬断,他轻咬她的耳垂,“米良,我好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
说着又是狠狠一撞,米良惨叫的声音再度拔高,“停下……求你……”
这个时候男人怎么可能停下?米良的声音对印昊来说成了伴奏乐,鼓励着他继续,印昊腰臀动得更快,进出更加有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他发出低低的吼声,身体内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累积,淹没了一切神智。
米良被他压在身下,尖利的惨叫变成了嘶哑无助的哭泣,印昊无知无觉,循着身体本能,毫无顾忌地发泄自己的yù_wàng,换了好几个姿势,他甚至将她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扶着她的腰肢不断地进进出出,米良双手被放开也没有力气再反抗,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也是一片漆黑。
印昊食髓知味,加上身强力壮,折腾了米良一两个小时,才全部释放出来,他依旧压在她身上,轻抚着米良光滑的l背,动情地轻唤,“米良……米良……”
声音是低低的呢喃,但是身下米良没有任何回应。
印昊在她身上趴了一会,才满面餍足地躺在米良身边,床上到处黏糊糊,他下床点燃一盏油灯,回头一看床上,米良面色苍白如纸,额上全是冷汗,她的身下,是一大滩血迹。
印昊错愕,抱起床上米良,“你怎么了?”
米良眼睛闭着,口中发出细微的痛苦呻吟,印昊脑中“嗡”地一声炸开,听到一个声音在夜空中滚滚而过——你把事情搞砸了。
炎荒大地已经沉睡,印昊却步履仓惶朝自己屋子跑,翻箱倒柜到处找药,抱了一大堆药又跑回米良屋中……
第二天米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的全身像被沙石碾过一样疼,尤其是腰腹之下,她刚动了动,听到床边传来略显疲惫的低沉男音,“别乱动。”
床沿边坐着一个男人,他失去了平时的威猛刚毅,面上有些僵硬,担忧和纠结并存,连声音都显得不自然,“你觉得怎么样?”
米良忆起昨夜之事,后来痛晕了也不知道印昊到底如何处理,床单已经换过,她也换上干净的内衣裤,腿间似乎还抹了药,传来一阵阵怪异感。米良真
的没料到男女之事会如此恐怖,内心把印昊骂上无数遍,兽性大发,彻彻底底的兽性大发。
米良把脸转向床里面,哪怕此时罪魁祸首的脸上带着歉意,也掩盖不了他昨晚化身为qín_shòu的事实。她现在开始斟酌征服印昊是否具有可行性,说不定还没征服印昊,自己就先被他弄死了。
印昊面的更加难看,作为一个成长在炎荒之地的男人,在chū_yè闹出这样的乌龙实在让他窘到了极点,印昊活了二十几年头一回遇到此等尴尬局面,哪怕被炎荒的男人群殴也好过此时。屋中是诡异的沉默,印昊掩饰性地轻咳一声,“喝点药吧,你有点低烧。”
他转身端起旁边的一碗黑乎乎汤药,米良对印昊又怕又怨,本来不想理他,但身体是自己的,在炎荒这种条件下,一点小病不好好调理容易搞成大病,犹犹豫豫地转过头,试图爬起来。
印昊连忙将她扶起来,将枕头靠在她的身后,米良忍住痛楚从他手中端过碗,喝了大半碗实在太苦又把碗递了回去。印昊又将她轻柔地放下,给她盖上被子,米良面色依旧苍白,唇色也是白得吓人。
药也喝了,印昊把药碗放到一旁,继续来面对这种尴尬局面。
在这个只有男人的地方,技术问题是非常严重的问题。炎荒开了无数场座谈会,说得最多的是女人和男女之事,有一条观念是: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
chū_yè把人搞得大出血外加低烧,毫无疑问,印昊的表现是可耻的失败,要是传出去他肯定被人笑死。印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而且目前米良的行动已经非常明确在表示她对他的表现极为不满意。
印昊郁闷又悔恨,不过男人要能伸能屈,他深吸一口气,“昨晚的事很抱歉。”
抱歉?她求他停下喊得嗓子都哑了,他动作却越搞越剧烈,米良现在真怕了他了,“我叫你停下,你真的听不到吗?”
印昊尽力掩饰难看的面色,“我听到了。”
可是他没有经验,炎荒无数场座谈会总结出来的精髓就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尤其在床上。男人们滔滔不绝用事实证明着这句话,譬如女人如果叫你停下,那意思就是“不要停”,如果女人叫“我不要”,意思是“快点给我吧,我想被你c”……诸如此类,反正就是女人个个骨子里y荡,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男人只管上就是。所以印昊听到她的叫声反而愈加兴奋,加上他头一回
享受鱼水之欢,被销魂的紧致弄得失了理智,才会酿成昨晚的惨剧。
所以这也不能全部怪他,只能怪前辈们经验传授得不全,印昊现在恨不得去把那几个平时叫嚷宣扬得最厉害的几个男人抓出来,一人踹上几脚。
屋中气氛凝重,印昊连忙表示,“下次不会了,我一定会让你舒服。”
下次,米良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打了冷颤。
印昊看到她的躲闪和抗拒,心里更不好受,掩饰性地给她掖了掖被角,“不要多想,先养好身体。”
米良没那实力和印昊摆谱,看他今天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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