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住,到现在在临安市还没有混出一砖一瓦。
忍不住打探:“听你这么说,这事怕是板上钉钉了。我之前听是听过不过没怎么放心上,城西搬迁问题不也是闹了有两年了,到现在也不提了,大概是不了了之了,就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
苏锦年笑了笑,语气平淡:“这次可不一样。”
具体怎么个不一样他却未说,待安秋要问恰巧红灯变绿,苏锦年恢复之前的状态,让她的话憋在嗓子眼问不出口。
直到下车,安秋都在想拆迁问题,无论真假,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想在临安市找个价钱合适又距离市实验小学近的,不怎么容易,说不好还比这个更贵,攒钱又成为她的首要任务。
安秋打起精神好好工作,中午下班后又去医院看了趟苏姐,没什么好带的,路过午市顺便买了些水果。
苏姐办好了出院手续正准备回去,看到安秋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还算有心,竟然今天又来探望自己,除了惊讶自然免不了几分动容。
苏姐在这一行混了十五六年,什么事没经过,她手下的业务员走了来来了走,少说也有五六批,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以前炒别人鱿鱼还真没眨过眼,如今遇到安秋,有些话还真是让她有些难以启齿,犹豫再三终是坦白:“你往后还是别来了,像你这么踏实的到哪都能吃的开。”
安秋听完愣了愣,一时不明白她的意思,半晌才问:“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姐叹了口气,回她:“我也是给别人打工的,你上头有我,我上头还有别人。不是我不讲情义,这个公司不归我管,上头说开谁我就得照办。安秋啊,我是真没法留你。”
安秋瞬间明白,谁的主意也猜到八九不离十,原本还觉得昨天刚照顾了她今天就要赶她走真是狼心狗肺,现在听她这么说也觉得大家都不容易,她泄了口气:“既然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这就收拾东西走人。”
苏姐有些愧疚,安慰她:“你看现在跳槽的也不在少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完想了想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给人打工的就要学会看人脸色,不能呈一时之快。上司想整你有无数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管哪一种,都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多学着点总是好的。”
安秋利索的收拾了东西走人,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没想到在这干了这么久临走的时候也没几个相送的。想想也了然了,平时为了业绩一个个抢破了头,明争暗斗的,如今她走了倒了了一些人的念想。
人生就像心电图有高峰,也有低谷,纵使她心静如水也免不了波澜起伏。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像是为了证明苏锦年的一句“这次可不一样”,搬迁通知陆陆续续下来了,最近柳泉路不太平,天天有闹事的,大都是为了拆迁费闹得不可开交。哪里有拆迁哪里就免不了流血事件。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不管怎么闹该搬的还是得搬,平民小老百姓最不该干的就是跟商人死扛到底,尤其是打着政府名号的商人。这个他们称做家的地方,已经成为地皮被送到了谈判桌上。
对于安秋来说,不能用她最近有点儿背来形容了,刚丢了工作,又要找房子。完全是入不敷出。没办法去找房东要押金,结果房东头都没抬,扔出来一句:“退押金行,不过反正到了月底,推了押金就得立马搬出去,一天都不能耽搁。”
作者有话要说:
☆、饭局
安和班主任组织全班去北京参加活动,打电话询问安秋让不让参加,最近她囊中羞涩,一时半会还真凑不出钱,但再一想儿子长这么大,除了回趟老家还真没有带他到处溜达过,不忍心拒绝,咬着牙把下个月房租拿出来用了。
周末,她工作仍是没着落,投出去的简历无果,面试也是屡屡碰壁。大部分都因为她携家带口,不合规定。
上午去面试,人力资源部的面试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我看你婚姻一栏勾否,那近期有没有结婚的打算?结婚了多久准备要孩子?”
得知她未婚先孕后,顿了顿,忍不住多瞧了她几眼,这事基本又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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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梅破天荒打来电话。大学时,秦梅绯闻不断,熟悉□□的都晓得她被有钱公子哥包养,隔三差五地被豪车送到宿舍楼口。安秋是典型的文艺女青年,一身傲骨,看不惯她也是理所应当。
毕业后,俩人关系渐渐好起来,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加一个自以为正经的女人,凑到一处谁也别嫌弃谁。用秦梅的话说那叫物以类聚。
她求安秋陪她去七歌陪客户,老总给指示让她找几个能喝的挡酒,原本手下有个叫小吴的前几天请了产假,人手调动不开,对方还是重要客户,没经验的不敢带,好歹安秋之前跟过这个项目所以是个不错的人选。
安秋之前也算是个打杂的,哪缺人去哪。应酬倒是没少过,不过七歌这种高档休闲会所还真没去过。
秦梅酒精过敏还偏偏干了销售这行,一有应酬都是找替身帮衬。本来安秋被开了,不方便再还是不小的诱惑。想来想去,还是去了。
一到场就感觉和以前不大一样。不过她打好了算盘只要上司使眼色她就站出来挡酒,晾她个无名小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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