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他疯了,赛尔才目瞪口呆地这样想着,就看到返回来的车里,除了罗烈,再没其他人
。
罗烈下了车,狠狠地甩上车门走过来,酷酷的脸上面无表情。“为什么挂我电话
?”随着他走近掩饰不住的怒意通过语气狂飙着出来。
赛尔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为什
么不能挂你电话?”仰头气愤地瞪着他,罗烈的西服已经脱去,半敞着领口的衬衫,头发被
手掳的有些凌乱,这样的罗烈摒弃刚才衣冠楚楚的庄严,性感无敌。赛尔看着他,心跳忍不
住加快,还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她有些无助地发现自己隐藏至深的思想,那就是不管她承认
与否,她想念他。即使猜测他可能抛弃了她,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地想他。
罗烈的眉头不
自觉地皱了起来,鹰一样的眼睛也危险地眯了起来,脸色难看,语气依然不善,似从鼻腔里
挤出的问话:“刚才那男人是谁?你的新相好?”
罗烈冷冷怀疑讽刺的语气让赛尔忍不
住哼哼冷笑:“我没追问你,你倒先盘问起我了。那男人是谁,关你什么事?你我的交易已
经结束,你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她说着极力忽视心底不断涌上来的委屈,上了床就将她
丢在一边不闻不问,现在还敢来盘问她身边的男人是谁,她是什么人啊?还会自寻屈辱吗?
“交易?你和我在一起是履行交易?”罗烈挑眉,声调突地升高,不相信地低头怒瞪着
她。
“哼,罗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交易还是你先提出来的,怎么现在却来问我。”
赛尔冷哼,对他的恶劣态度视而不见,声音高了不起吗?她还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罗烈
无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很好!”说完他转身就走。
赛尔一时心慌,却
逞强地叫道:“回去接你的女人吧,没礼貌!将人家丢下就跑出来。”生气归生气,他这样
一走可能他们就真的完了。
罗烈头也不回走到车旁,站了几秒钟,拉开车门,却没上车
,拿了香烟和火机出来,靠着车门燃起了烟。
赛尔莫名其妙地也没走,站在人行道上看
着他。罗烈灰色的衬衣挽在深色的西裤中,修长的腿,优雅的侧面,气质出众的外表,怎么
看都是养眼的画面。赛尔不知怎么想起“凌志”号游艇上他站在甲板上抽烟时回头和她对望
的样子,心一动,发现从一开始,这人的魅力她就从没有过抗体,所以也无法免疫。
抽
了半支烟,罗烈依然头也不回,像是知道她也没走,低沉的声音突然带着揶揄的笑意说:“
赛尔,你在吃醋吗?”
赛尔一时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半天才恼羞成怒地叫道:“你这
自大狂,鬼才为你吃醋呢!”
罗烈侧了侧头,坚毅的下颚微扬,带着倨傲的神情瞥视着
赛尔,好半天才无奈地笑道:“上车吧!如果你是怪我回来没有和你联系的话,我可以告诉
你,我二个小时前才到的。”
“真的吗?那你也够神速的,二个钟头还来得及泡女人。
”赛尔毫不留情地讽刺他,讽刺的同时心里似c了一根刺,刺得她很难受很难受。
罗烈
低低笑道:“还不承认是吃醋!小音是我姑父的女儿,可以算我表妹,不是我的女人。”
赛尔脸刷得红了,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掩饰着低头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去。等罗烈抛
掉烟头上车关门她才猛然一惊,凭什么他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她的初衷,她不是早抱定不和
他来往的决心吗?顷刻的功夫,她却连想也不想就迫不及待地上了他的车。一路无语,隔了
半个多月感觉生疏了许多。不知道他的性格爱好,对他的一切全然不知等等的情绪经由时间
的发酵已经形成一段空间的距离。看着他开上西园山别墅的路,赛尔突然之间有些害怕了,
完全清楚这一去会发生什么事!不禁又想起半个多月前那一晚的事及第二天自己自怨自艾的
后悔,她突然之间就任性地喊了出来:“我想回家。”
罗烈有些惊讶地侧头看了看她,
脸色立刻阴了:“那男人在等你吗?”
“没有人等我。”赛尔震慑于他瞬间阴
沉下的语调,虽然有些心虚和祈卓约会的事,但也实话实说。
“那为什么?”罗烈简单
的问,语气稍缓了点,眉宇间却依然怀疑重重。
不知道,赛尔摇头。“我不知道。”我
只是不想和你一起去西园山别墅;我只是不想和你再有一次那么糟的做a;我只是不想明天
早上起来又陷入自怨自艾;我更不愿一次次地被证明自己连做情人的资格也没有,我没有好
的技巧,没有凌姨的媚骨;我最后还是怕你终究会厌弃我,像韩君培一样绝情地离开我,一
去不返……
“宝贝,怎么啦,你在流泪?”赛尔没发现一路的胡思乱想直到罗烈停车她
也没发现。而不知不觉流下的泪直到罗烈修长温暖的手指抚上脸时才惊觉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
“烈!”随着罗烈帮她打开车门,她不假思索地扑进他的怀中。健硕的胸膛,泛着永
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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