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几年前有人这样和我探讨我的女人的归属问题,我会毫不客气,但是岁月已经教会我接受不同的感情状态,我笑笑,
“郑先生,我儿子和小沫都说起过你,对小沫来说,初恋单纯而青涩,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我从没打听过,因为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可能对我的私生活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怕我不能给小沫幸福,我一直想娶她,是她不想结婚,我们已经打算要第二个孩子了。”
郑家权还是很冷静,“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不需要告诉我。我只是想对你说陈沫有着高贵的灵魂,失去她是我那时太年轻。”
“很多事是不能回头的,郑先生,我也有很多人生遗憾不能弥补,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人生的缺憾。我曾经年少轻狂过,我好象在那里看过这样的说法:雄x期待较多的配偶是一种生物本能,这一点不必讳言也不可耻,你和我,所有男人都一样。只不过我敢这样说,也一直这样生活。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不惑之年,我同意专家的看法,一夫一妻制是人类社会的一种进步也是一种制约,它不一定是最终的制度,却是现行的制度,不一定是最好的制度,但是是最稳定的制度,而且有利于感情的稳固和长久,有利于女x抚育后代。不瞒你说,我碰到小沫才开始考虑婚姻和孩子。”
吻技一流
郑家权有明显的被刺痛的感觉,他看着我,
“如果你能给小沫安全感,哪个女人不渴望婚姻?我们谈恋爱时,我就想大学毕业后就娶她。”
大爷的,这小子比我年轻,也很英俊潇洒,但是这样和我叫板真的让我不爽。
“好象当初是你离开她的吧,郑先生,那时我都不认识小沫。”
“是,是我父母反对,我当时才20多岁。不能面对一个去夜总会坐台的女友,我是学生,在经济帮不上她多少,我父母也是普通大学教授,我看着她慢慢苍白憔悴,奔波在医院、学校、夜总会,去夜总会接她时我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她在她妈妈病后不久先提出分手,她知道那是个无底d,会陷进去,我不同意,后来我坚持不住离开她。可我毕业去英国读研前找过她,希望她等我,重新开始,她说都过去了。我知道我在她最难的时候离开她会伤心,可是我真心爱过她,离开她后我发现自己还是爱她,我本来打算读完研还回来娶她,可是后来她不再和我联系,现在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吻她时她的样子。”
我突然有点喝酒上头的感觉,这人是来公开挑衅的吗?一步步的,连和小沫的初吻都说出来了,
“郑先生,你还是年轻,一个吻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你难道因为那个吻就打算对小沫负责终生?那我们的儿子都快6岁了,我岂能放手?”
“你误会了,吴总,我只是想告诉你,她是我的初恋,她是那种只能被爱不可被亵玩的女人。要是爱请你好好待她,我不会放弃对她的追求,只要你们没结婚。”
郑家权走后,我平静下来,真可笑,为什么一涉及到小沫的感情旧事我这样敏感,占有欲?呵呵,不就是一个吻吗?回家我多吻她几次,找补回来。
这是周五的晚上,晨晨被我爸接走了,据老爸说孩子很聪明,他的教育方法很正确,《三字经》的字孩子已经基本认识了,而且理解含义,老爸有时还给他讲成语故事。老爸现在在教他《弟子规》,所以逢周五爷爷自己去幼儿园接走孙子方便进行中国传统文化启蒙,也让我们好好休息。
陈沫说她今天不加班,我说那就不回家做了,我们出去吃,她答应了,就在小区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时我一直看她,她察觉了,
“诚,怎么了?我哪不对劲?”
“你那都对劲,是我不对劲。”
“你不舒服吗?”
她摸摸我额头,
“我一个大老爷们哪那么娇气?”
“那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我,一脸不高兴,我有吗?”
陈沫微笑的看我,
“诚,我觉得你有心事。”
“快点吃饭吧,小心不消化胃疼,那么多话。”
她伸伸舌头,冲我一笑,不说话了。
进了家门,我直接躺到沙发上,顺手打开电视机。才8点多,陈沫是爱g净的人,天气已经变热,她先去洗澡了,出来听到我把电视放很大声音,走过来,缩小音量,抚摸我的头,
“怎么了,诚,有心事不能和我说说吗?”
我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没事,小沫,你的初恋男友今天去我公司了,竟然和我探讨你的归属问题。”
陈沫恍然大悟,
“我说嘛,你好象很生气的样子,我又没惹你。”
“我生气?你以为我是醋厂厂长?郑家权说了,你们的初吻让他一直回味。”
“什么?”陈沫一脸惊愕。
“我们没有接过吻。”
“不会吧,吻就吻了,我没那么霸道,吻了人也没归他。”
“本来就没吻嘛,我们就是拉过手,他拥抱过我。”
“还拉过手、拥抱过啊,这你以前可没j待过,我的事你可是问了个底掉。”
“诚,你吃醋了,你现在很象醋厂厂长。”陈沫微笑,
“告诉你,好好反思你的历史问题,我去洗澡,一会自己j代,否则,我可不是惯孩子家长。”我看一眼她进卫生间。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陈沫在床上用电脑,
“你还挺镇定,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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