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已
经被他的人翻烂了,却依旧没有找到那个让他几乎气死的女人的踪迹。于是,他又转移了方向,自国外搜罗信息。
尽管世界那样大,要是有心找一个人确实不难。可惜,就算世界很小,只要有心躲一个人,还是会成功的,就算你就出现在他眼前,只要你屏住了呼吸,他便会看不见你。
大约是过了两个月,安氏已经被打击成一个空壳。新闻几乎天天都在报道,但一直不见有任何人出来澄清或者做任何事。
如此费劲心机,不过是想让某个人知道。只是,效果很理想,却达不到他真正的目的。
渐渐地,他的满腔怒火终于随着时光的逝去而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想念,确实是一件很让人疯狂的事,任何一个普通的动作或者对话,都极容易让他想到她。她就像早已经镌刻在他的生命里,无论她走得有多远,但她的一切依旧与他共存,与影相随。
那一夜,他整夜未眠。天微亮的时候,他走到书房,将置于抽屉里的一份文件放入了碎纸机。看着碎纸机吐出的一丝一丝纸条,他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他决定了不再咬住安氏,他决定不再逼她了。她离开以后,他想了很多,他觉得他们两人一直就像小孩子玩泥沙,一向我撒一堆沙子,我就向你撒你两把,最后大家吃了满嘴的沙子,还要互相亲吻纠缠。想到这里,他居然还笑了,像一个疯子。真不知道这个如此幼稚的人,是否自己。
既然她要走,那他也随她的意好了。她走了一次,走了两次,都是这样毫无预兆的。以前或许他能够确定什么,但现在他不敢了。有时折腾着折腾着,他也有点累了,离开了也好,就当给大家一个喘息的机会吧。
只是,他那满溢的想念,又当如何?
一次应酬,他倒是在酒店里遇到一位与她极像的女子。远远看去,无论是轮廓还是身形都与她相似。
他像是着了魔似的,视线黏在她身上,无法移开。直到那女子也有所察觉,转过头来。
那女子的表情,先是不解,接着是惊讶,再是欣喜,最后全数敛起,只给他一个温婉的笑容,说了一句“施总。”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那样□裸的邀请,让谁也会懂的。
一切都那样的水到渠成,都市男女,一夜销魂。
当那女子千
般妖娆万般抚媚地褪下浴袍时,他的黑眸迅速一眯,然后将她压在床上。他的手抚过她的腰,沿着肚脐向上游走,最后停在她柔软的左胸上,手指收紧。
很不一样的触感,但他觉得恶心。
原来习惯了一个人,是这么的可怕。
想念与寂寞已经将他腐蚀得丧失了理智,他开始对身下的女子疯狂地施暴,仿佛她就是将她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人。
起初那女子只是咬住唇,随后也忘情地尖叫,拱起身子迎向他。
他神色高深莫测,让人看不透他欲意何在。
当那女子满脸潮红,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同样也在看着她,只带着纯粹欣赏又或是看戏的眼光,没有半点的yù_wàng和冲动,连浴袍还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说起来有点卑鄙,他只是通过拨弄另一个人的兴奋点从而解脱自己罢了。
那女子终于被他撩拨得失去理智,□声不绝,随后更是不顾尊严地对他说:“给我……”
他终于觉得意兴阑珊,便抽身离开,到浴室将重新洗了一个澡,再换上原来的那一套衣服。待他出来的时候,那女子依旧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
“开个价吧。”他拉开了那窗帘,俯视着迷乱眼睛的霓虹,淡淡地说。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他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她的答复。
“你把我当成了□,但有没有将你自己当成嫖客呢?”终于,她的声音冷冷清清地响起。
他不解地转过身,恰好看到她裹着被单半躺在床上,姿势撩人,那□的肌肤还隐隐约约地留在他的指痕。
对上了他的眼,她继续说:“你是将我当成其他人吧?”
他会将其他人当成她么?不可能。他像是走进了一个情感的禁区,里面全然是她,而他就在那里迷失,无法抽离。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将钱夹里的现金都留下,然后离开。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并没有看见,房里的人正高深莫测地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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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一次机会,他到香港出差,选了一个晚上再到了一次兰桂坊。
与上次一样,这里人山人海的,连临街座位旁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是出入惯高级酒吧以及会员制俱乐部的
人,来到兰桂坊确实是很不喜欢。但这里,有他与她的一段颇为美好的回忆。至今,她那妙曼却充满挑逗的舞姿,娇媚且魅惑的神情他都记忆犹新。有时,重新再走他们曾经一起到过的地方,真的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因为那只是曾经,如今,她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夜色灿烂,灯红酒绿。
今晚他同样到了上次去的那一家,只可惜,上次他们坐的位置,已经被人坐了。他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在高脚椅上百无聊赖地喝酒。原来,她不在身边,这繁华闹市会这么空洞,这颗依旧跳动的心会这么空洞。
不久以后,一个女人突然坐到他身旁的一张高脚椅上,对着调酒师大喊了一声“迈克,老规矩!”
不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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