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哈哈大笑。
小涛像是想起什么,对我说道:“你先去里面坐着,我去办点事。”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饭店。
过了一会儿,隔壁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玻璃脆响,一个女人大声尖叫,但被一个男人吼了一下,就安静下来。
我笑了笑,心想:这小涛的脾气倒跟我很合啊!看来这小子在滨海也是一霸,砸了玻璃居然没人敢出头,不到五分钟就悠哉悠哉回来了。
刘娟也听到隔壁的声音,见小涛回来,她走上去骂了几句,小涛只是嘿嘿的笑,一脸毫不在乎。
我看得心头又是一酸,转过头拿起暖水壶替客人加水,眼睛却涩涩的只想掉眼泪,但心中又有些疑惑:刘娟不是说她老公在市政府当公务员吗?可是这个小涛像流氓多过像公务员,怎么看都像个小混混,脾气和作风太像我了。
虽然现在有很多公务员做事情都像小混混,但是两者毕竟有差距,不可否认很多公务员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但是我们不能说所有披着人皮的都是狼,绝大部分仍可以称得上是人。
一直忙到凌晨十二点,饭店还是陆陆续续有客人来,但我眼皮都打架了。
老大娘看出我的疲惫,走进去对田mī_mī说了一会儿话,于是田mī_mī脱掉围裙,跑出来对我说道:“哥,走,回家!”
我看着田mī_mī说道:“不好吧,饭店还没关门呢!”
田mī_mī笑了,道:“店是通宵不关门,路边的饭店都是这样,多晚都会有客人来!白天人少,可以中午再开门。”
我犹豫着说道:“那也不行,别人都在忙,我自个却跑去睡觉,不成!”
田mī_mī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说道:“走吧!哥,本来今晚就不该让你来帮忙,你非要留下来,哪有让客人g一晚上的活啊!”
我刮了一下田mī_mī的鼻子,说道:“我是你哥,不是你的客人!”
最后我还是被小丫头给拽出门。
看田mī_mī在发动摩托车时,我有点紧张,等车子启动了,田mī_mī递给我一顶安全帽,说道:“哥,上来!”
我哆哆嗦嗦的坐在田mī_mī后面,等车子一发动,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背上。
摩托车越骑越快,眼前都是飞驰的汽车灯光,耳边净是呼啸的风声,我闭上眼睛,紧紧搂着田mī_mī的腰,不停大声喊道:“妹子,慢点、慢点,我有点头昏!”
我觉得我心里肯定是落下病根了,现在一见到摩托车就怕,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远远望去,可看到一个大男人哆哆嗦嗦的搂着一个小姑娘的腰,我真是没用到极点。
§田mī_mī的家离饭店并不远,摩托车骑了大概十几分钟,就进入一个村子,车速这才放慢下来。
我看着四周黑漆漆的房子,觉得这个村还挺大,一听见摩托车的声音,村里的狗都叫了起来,而看来村里的人对于田mī_mī一家人早出晚归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动静,继续沉睡着。
路过村口的一处宅地时,田mī_mī指着路旁一栋正在兴建的三层小楼,说道:“哥,那是我新建的宅子,下半年就可以住了。今晚先带你去老宅子住,那里有点简陋,别见怪啊!”
我在田mī_mī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道:“你哥是见外的人吗?”
隔着那厚厚的棉衣,我还是能感觉到田mī_mī肌肤的滑嫩,心中顿时一荡,又想起在滨海按摩的那一晚,我居然搞了人家的后面。
田mī_mī咯咯笑着,晃了晃身体,道:“哥别搔我,我怕痒!”
摩托车跟着一阵摇晃,吓得我赶紧松开手,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一动也不动。
此时摩托车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来,接着我们下了车,田mī_mī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然后推着摩托车说道:“进来,哥。”
我跟着田mī_mī走进去,只见挺大的一个院子,左边是一个牛栏,黑暗中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牛,不过有一股淡淡的牛粪和饲料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这就是正宗的乡村气息。
田mī_mī关上大门,然后搀着我的胳膊走进旁边的厢房,打开电灯,说道:“哥,你就睡在这里,这里是我和表姐的房间,我去帮你打洗脚水。”
还没等我拒绝,田mī_mī就已经转身跑出去。
我打量着房间,是间很女人的房间,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床铺上放着两颗枕头,床脚有两床厚厚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并排放着,没有电视、没有电话、没有空调,除了电灯,就只有梳妆台上放着的吹风机算是电器了。
我鼻子一酸,很难想象过惯都市生活的刘娟,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突然我发现到一个问题:刘娟不是来结婚吗?那她应该跟老公住在一起,怎么会跟田mī_mī睡一块呢?
此时正房里传出一阵咳嗽声和mī_mī轻声细语的安慰,然后又静下来。
一会儿,田mī_mī端着一只塑胶脸盆走进来,把盆子往床边一放,转身关上门说道:“哥,你坐在床上,我帮你洗脚。”
我连忙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来!我又不是老人和残疾人士,洗个脚不用别人伺候,我洗完就睡了,你回饭店吧!”
田mī_mī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到床上,蹲下身子,一边解我的鞋带,一边说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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