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陪人家喝酒、给一个女官员弄上了床,足足玩弄了一年有余!等到了她双规了,事情败露了,全世界都知道了,我作为老婆才知道!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们口里说的生意!你的心怎么这样歹毒啊?都说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你当过我是你们家的儿媳妇吗?屹”
艾燕儿的话像是迎面而来的刀刃,一下子将她划得浑身是伤。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枪、毒,阿荣手上都是有的。爸爸还有一点用,我们不一定杀他。而你自己知道,死跟不死,全在我们的一句话。”艾燕儿抿着唇:“如今,我跟阿荣都醒悟了,要不是左云爵昨晚把事情做绝了!我们也不会这样子!我们到了绝路就全家一起陪着我们下地狱!要死就一起死,我们没所谓!”
“云爵?他昨晚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亏你好意思问!”艾燕儿抬眼望伊美静,绝望的神色在清晨的阳光里,显得如此突兀:“你的好儿子,带着陵城、华双城的一批特警,把……把我们左家在山里的工厂……尽数捣毁了!”
尽数?
伊美静全身僵住。
这时候,左磊坐着轮椅,也从里面出来了。
“他还真的惹到我了!”
念暖不知道自己以什么心情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屋内,左必聪呆呆地坐在床边。床上,一片的凌乱。
见到了唐念暖进来,左必聪脸上也不惊讶,微微抬了一下眼帘:“一夜没有睡觉,快休息一下,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三句话,表达了三个意思,总的来说:他在安慰她。
丈夫对于妻子,这再平常不过了。
可是!!!
他不是智障患儿吗?
“我好多了,每一次她给我用了药之后的几个小时,都很清醒。”他站起来,慢慢张开了双臂:“暖暖。”
用了药?念暖顿时怔住,心跳遽然激。烈……
“来呀,暖暖,就趁着我清醒,我想抱抱你,可以吗?就当做是朋友?”他低沉的嗓音,跟平常没有什么变化,差别在于:每一句都是平稳、表达清晰、准确。还情深款款。
“聪聪……我……”这一个男人,不!应该说,这男人这一个状况,唐念暖是陌生的。
“过来,我想抱你。”
“聪聪!”顷刻间,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她慢慢移步,看着他清澈而有神的眼睛,还差一步,他已经带着急切,把她紧紧拥抱在怀里,声音悲愤痛楚,还有无奈:“你看你,说过不叫我聪聪,让我当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对不起暖暖,我……又被她下了药。”
“你不用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唐念暖泪水一下控制不住,狂飙了出来:“我对不起你……”不用说,他一定是痛苦得不行!一个男人,被如此对待,比一个女人遭到强。暴的那一种心情是一样的。甚至还会更痛苦!
因为他本该是强者。
此刻,唐念暖说不清楚自己难过到了什么程度,只觉得心里难受得就要破裂似的。
“念暖,我知道自己一直是一个糊糊涂涂的人,只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才是有时清醒。”他拉着她的手坐在床上,眼睛从没有过的辛酸:“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念暖,我的日子不多了。”
“不要说这样的话!那些毒不过是一种催。情剂!药力过了就没事的,我只要过了常娟这一件事情,我带你走,好吗?我们离开左家,离开之后她再也不能伤害你!”她的手心开始出汗。
“这样不好。”他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低下了头:“不论在什么地方我都没有能力保护你,我……是一个没用的人。”
“不是的,阿聪!你一定能好起来!”
他笑,温柔地抚揉她的发,眼离不开她的脸:“不会好的,我这辈子就这几个小时能清清楚楚地跟你说几句话,我也就心甘情愿了,暖暖……”
“不会的!阿聪,我不怕辛苦,我们一起到外面过生活,只要你好好跟我一起,摆脱他们!”念暖咬着唇,如梦如幻。
“到了外面,我又是一个傻子了。”
唐念暖一下怔忪,:“就算傻子我也不在乎!你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在乎。你需要的男人,不是善良就够的。念暖……我……”他吞吞吐吐,但是念暖毕竟是有着二十一年的正常思维的人,左必聪的眼神里,是一种情感。
“我知道了,阿聪。”唐念暖握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上:“我愿意等,等你真正恢复的时候。”
“要是我这辈子永远不能正常,只能用了这种药的时候才清晰一点,你怎么办?”
“我……”念暖的脸一红:“那我也对你用那一种药!”
左必聪淡淡一笑,眼睛总是离不开唐念暖的脸,他真的有一种预感,他很快就要见不到她了。一分一秒地凝视都是弥足珍贵。
所有的事情他在这段时间里面都想了一下,他三岁的思维虽然不能完全理解现实,但是他还是能够大概的知道自己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
“清醒过,然后再糊涂回去,我想倒不如死了的好。”
“不准你胡说!”唐念暖一凛:“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更不知道,在左家是唯一一个对我真心好的人呢。阿聪,做人有时候不是因为自己而活,有时候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活着。阿聪,你现在是清醒的,你能告诉我吗?你喜欢的人是谁?”
他勉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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