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这个更不好,网上有烟民的肺部解剖图,全是黑的……”
陆维钧气得笑了:“怎么说话的?你是劝我不要生气,还是让我更生气?”
“我……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想你注意身体……其实,上次你为了我生病,我……我真的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你……你走之前也几乎没好好睡过,再生气的话……反正……反正我不想你进医院。”
“知道你怕麻烦。”
她手足无措:“我不是这意思,我……我也想你好好的,生病不好……”.
他嗤笑:“越听越像咒我。”
“你怎么这样!”她有些急了,“好说歹说都要往坏的想,到底要我怎样?我不和你说了,你爱怎样想随你!”说完她又惊觉自己话太重,立刻闭了嘴。
“哑巴了?继续,我听着。今天我什么事就不做了,全部听你说话。”
她知道他是在威胁不帮秦风,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道:“维钧,我真的没有想让你生气……抽烟本来就不好,住院也不愉快,你……你不信就算了。”
她的声音透出一种无力和疲倦,他有些懊悔,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好了,我信你。”
“那我挂了,不耽误你正事了。”
“若初。”他忍不住开口。
林若初似乎为他的称呼愣了下,隔了几秒才轻轻开口,声音软软的,带着羞涩,微微的不自在:“我在。”
他知道她一定脸红了,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她红着脸不自在的样子,心里发软。他又想起昨天发现的耸人听闻的家丑,只觉得心累得慌,缓缓道:“我很累。”
“如果不忙就休息下。”
“但是又睡不着。你睡不着的时候会怎样?”
“我……嗯……要不找一本看不懂的书?”
陆维钧忍不住笑了:“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数绵羊?”
他挑眉:“一只林若初,两只林若初,三只林若初……”
“你这是干嘛?”
“数绵羊。”
“你才是绵羊!”她噗嗤笑出声来,听到笑声他心情一下好了,声音温和许多,“听歌也有助入睡,若初,唱首歌给我听,什么都行。”
她被他这样一逗,心情似乎也好了些,竟然开起玩笑来:“那,唱最近最火的那首《最炫民族风》?”
“你造反了?唱首别的,刚才不是说想我么?唱出来。”
“那……张靓颖的《想你,零点零一分?》”
“没听过,唱来听听?”
“……时间它一声不吭,仿佛停顿,我不睡但是也不困……”
温柔的歌声从手机里传来,他闭目细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一曲未完他已然入眠。
睡眠很深,有助恢复疲劳,醒来的时候他觉得精神很不错,起来换了套衣服,赶向半闲居。刚刚走到门口,正看到冉墨在前方不远处,身边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他加快步子上前,叫道:“妈。”
冉墨回头,含笑道:“维钧,你昨天晚上回来怎么不告诉妈一声?那房子里也没有你重视的人,应该到城里的房子休息,也陪妈说说话。”
“您工作那么忙,我一过去你又要和我聊天,又要下厨给我准备夜宵,累着了可不好。”他说着,目光随意投向站在冉墨身边的年轻女子,正想移开,又停住,细看两秒,微微一怔,“萧洛?”
女子盈盈一笑:“怎么,认不出了?”
“变了很多。”他又看了冉墨一眼,从母亲的打量中明白了她说“我也有事找你”的含义。
中学时虽然风气较现在保守许多,却依然阻止不了青春的萌动,不少同学陷入单纯青涩的爱恋,他却从不动心,性子冷得全校皆知,到后来女同学都不再徒劳的给他递情书。
现在他明白了,那样心如止水,只因为他没有遇上那个人。自从看到林若初捧着话筒,红裙如火,笑容妩媚的样子,他预定的生活轨迹便乱了套。
他知道自己身为陆家长子的责任,恋爱结婚生子是迟早的事,而他也不认为自己像别人一样对一个女人多上心。高二时,家里介绍了一个各方面都极为突出的女孩给他,他也没拒绝,毕竟这样合作一样的夫妻他见得多了,自己的父母不正是榜样?
那个女孩便是萧洛,高中同学,祖上和陆老爷子有些交情,其父是景天董事会元老之一,和他三叔陆诩关系不错。萧家势力不如陆家煊赫,但也算不错,最重要的是萧洛天资聪颖,颇有豪门媳妇的气度。陆家很是满意,他便不咸不淡的和她交往,一切都按照既定轨道往前发展。萧洛得知他的计划是考军校,今后进入最神秘的一线特种部队,和他起了分歧,一直软磨硬泡的想让他改变主意,他心意已决,高考之前,萧洛哭着以分手要挟,他平静对她说:“我不会勉强你等我,那是一条很危险的路,你不能随时联系我,而且我随时可能送命。我不能自私的拖着你,你想走,我理解。洛洛,你很好,值得更好的人疼爱,希望你幸福。”
萧洛没有沉住气,直接说了分手。她原以为陆维钧会来哄她,毕竟陆家不会听之任之,而且,他对她也是不错的,虽然总是淡淡的,但是一直容让她。
可是他并未找她,后来在陆家安排下,两人见了面,他当着长辈的面坚定拒绝,偏偏说的话滴水不漏,全是为她着想,她绝望,之后,他去了军校,而她出国留学。
萧洛见他眼底闪过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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