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挣开叶在夕的手,看了看锁上的门,里面的女人还在叫喊,不少人围观,但是因着叶在夕也没人敢去开门,不习惯这样的注目礼,什么都没说,就往前走。
身后男人跟上来,除了气恼还是气恼:“你这个女人,也不傻啊,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会还嘴。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也不知道用对地,被人噎的时候,不会顶回去啊!”语气恼火、怨念,比自己受了气还要不爽。
这个家伙,替她委屈也非要用这样的方法。
她一直没说话,冷不丁开口,问得很认真:“叶在夕,你到底有多少fēng_liú账?”
叶在夕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一向好脾气又不喜欢管闲事的女人会问这个八卦的问题,好半响,才语气不足地回答:“不算少。”
江夏初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说,走得快了,依照她的性情,这是在远离麻烦。
叶在夕恼了:“你这女人这是什么态度,这是对爷不满吗?”
又来了,还真是‘爷’。
不满?江夏初可没有这么丰富的表情,依旧一副千年不变的脸,继续远离。
遭了忽视,脸皮厚度无人能及的叶在夕也挂不住面子了,更是火大:“江夏初!”
前面的女人顿时停下。
叶在夕唇角勾起,抬头望过去,又随即抿紧了。
这算狭路相逢吗?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那就是硝烟。
谁也没再说话,叶在夕勾着唇角,走过去,站在江夏初左边:“来晚了呢。”
一句不搭边的话,意有所指,江夏初右边的男人眉间冰寒一片,只是看着她,眼神错综,终是没有说话。
这样遇上了,在众人间,不需要回首,她侧眸,便可以看见左城的脸,只是,她没有,声音染了几分薄凉:“走吧。”
说完,起步,与左城擦肩而过,他抬起的手,没有拉住她。
“切——”叶在夕冷嗤一声,跟上去。
听着脚步声远了,左城才回头,拳头握紧,眸间一片冷鸷,那是他左城的女人,护她的确实别人,他恨!
“左城。”
对面,关盺提着长长的裙摆走过来,顺着左城的视线望过去:“在看什么呢?”
他不说什么,眸光微敛,一双眸子很深,很黑,转身便走。
关盺一张惊心装扮过的脸,失了几分颜色,摇摇头,苦笑一声跟上去,不紧不慢,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问:“为什么会出席?我记得你很不喜欢这样的晚会。”
与他一起,挑起话题的总是她,她想,她遇上的是个寡言沉默的男人,所以总会辛苦些。
不出意料,他的寡言,只有两个字:“投资。”听不出情绪。
投资?这类音乐盛典,利益虽然可观,但是若是左氏,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不傻,而且聪明,在商言商,她也会,所以,是借口。她笑了笑,接过话,戏谑反问:“是吗?”顿了顿,男人并不作答,依旧是她开的口,“还以为顶多是个高层呢,居然请动了你,他们还以为是我这个主持人的面子,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他们都说,左城宠着自己的女人,不惜千金为红颜。只是那也只是‘他们说’而已。
这场盛典,她是主持人,却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他是赞助方。左城若是真为红颜,那个红颜一定不是她,所以,旁人说起的时候,她只是笑笑,当了那个表面的‘红颜’。
她看着左城的侧脸,只是这个男人,他的情绪总不在表面,那个红颜,好比一个若隐若现的谜,她看到了微末,却从未知道全貌。
突然,男人转眸,与她眼神相对,他一双瞳,勾人心魄,声音冷彻:“揣测出来了什么吗?”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九十六章:演艺圈那是某厮的天下
突然,男人转眸,与她眼神相对,他一双瞳,勾人心魄,声音冷彻:“揣测出来了什么吗?”
这个男人一双眼,真会读心。一时,关盺无处遁寻,迎上男人蛊惑人心的眸子,便失了心智,毫无招架地坦白:“你的心思太深,总让我猜不透。”
论起心机城府,以左城尤甚。她爱极了,却也怕极了。
她视线温柔,落在左城眼里,确实冷冰的,一如他的话,也染了寒:“在看出了刻意隐瞒的情况下,依旧揣测。”顿了顿,眸光微抬,惊人的凌厉,“是种很不聪明的做法。”
关盺看到的左城,不喜,不怒,太理智精明了,这样的男人,除了心悸,还有——
“好奇。”她重申,“我只是好奇,有是什么值得你刻意隐瞒的。”眼神深深凝着左城的眼,只是隔着厚厚的寒气,什么也看不清。
他似笑非笑,也是绝美:“好奇?”薄唇微抿,眼神冷漠得叫人难以直视,第一次这样专注地直视她,轻启唇,“最好不要。”
有人说过,女人的爱情,开始于好奇。
左城这样的男人从来不允许女人的好奇。这一点,她不意外,只是不禁想,这样冷漠无情的男人,他的爱情,是个什么模式。
立马打住这种想法,因为心里酸得难受,喉间也堵得慌,她只能扯了扯唇角,装得云淡风轻:“左城,总有一天,你会亲口告诉我。”
“那就等到那一天。”
这个话题该打住了,她收放自如的谈笑:“走吧,都在等着你开始呢。”
她笑,眸子里细微的荒凉若有若无,撩起了眼角,凤眼很美,抬步,走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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