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说起来,我还真算是对不住你们了呢,如果不是我,你们现在差不多也能到我这水平了,可惜呀,美人计果然是千百年来最好用的计策,美人窝是英雄冢,我现在才肯相信这句话呢。”
“娼儿,你的目的。”孽直勾勾地盯著她瞧,一字一句的问,“就因爲聂斐然,所以才要自己变强,甚至强过我们?”
闻言,娼忍不住嗤笑出声,桃花眼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正专注地凝视著自己的聂斐然,唇瓣不屑地扬起:“因爲他?你是笨蛋麽?”都说了要无心才能拥有力量,这两人是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麽?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聂斐然的耳朵里,俊美的脸庞登时一白,黑眸讷讷地沈下去,再也看不清其中蕴含的情绪。
“那是爲什麽?”乱静静地凝视著她,“我们对你不好麽?还是说你早就想要离开我们了?”
听了这话,原本便笑得直不起腰的娼更加笑不可仰了,她擡手作势抹去眼角因爲大笑而渗出的泪珠,耸了耸肩:“对我好?乱是说对路滕优好,还是对娼好呢?”晶莹剔透的大眼四下里瞟了一圈儿,“对路滕优,利用鲁先生将她从阎性尧手上弄到手,然後将她丢进‘黑猫’任人玩弄,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摧毁她的意志,最後终于成功了,却又假惺惺地帮她重生,一点一点剐去她身上每一块血肉。乱你真的以爲娼儿是傻瓜麽?我可不是你们,活了这麽久早就把过往都忘记了,当初路滕优受得什麽样的苦楚,娼儿给她记著呢。”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不过谁要是让我不好过的话,那我也是不会轻易放了他的。你们俩当然也在其中。”
“你以爲我的复仇对象是聂斐然?哼,没想到活了这麽久的孽和乱也会变得弱智起来呢!他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如果不是缠著你们要你们帮忙,我又怎麽能拖延这麽久的时间呢?”
“你们这些男人不过都是我指下不值一提的棋子罢了。”娼终于咯咯娇笑出声,“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自信,告诉你们我是爱著你们的呢?”
“不可能”孽突然开始猛烈的摇著头,“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娼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纤白如葱的指尖漂亮的教人窒息,“我就是——谁,也,不,爱。”
说完,那张倾世无双的绝美容顔上面,便扬起一丝充满恶意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声柔柔的猫叫声传了过来,娼站在包厢中央,水润的粉唇笑得稚气纯美,却没有丝毫人气,这张绝美的容顔看起来宛如冰雕一般,即使是笑也叫你心生惧意。她居高临下地望向地面,看见小黑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正一脸爱娇地蹭著她柔细的小腿,不时还能伸出小舌头舔舔她雪嫩的肌肤,“mī_mī”的叫声又甜又糯,叫人忍不住想将它抱到怀里好好疼宠一番。
娼懒得弯腰,素手伸出去,在地面挥了一挥,小黑立即自动浮上了半空中,然後落入她怀里——既然话都摊开来说了,她也就懒得再去掩饰自己的力量了。“小黑~~”小脸涌上一层浅笑,娼似笑非笑地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觉不觉得这只猫咪有哪里狠眼熟呢?”
聂斐然被她问得一愣,黑眸不自觉地投向那只正乖巧地栖息在娼胸口的猫咪,可那只猫却只自顾自地去蹭著娼,看都不看他一眼。
半晌他也没看出来有什麽眼熟的地方,只好对著娼摇了摇头。
见状,娼忍不住揪了揪小黑的耳朵,语带嘲笑:“你瞧,人家都说不认识你呢。”
小黑擡起脸,喵呜喵呜的叫了两声,似乎听不懂娼在说什麽,两只雪白的小爪子在她柔软的胸口处磨呀磨,喉咙里开始发出细腻的奶猫叫,油光顺滑的雪白毛发挨著娼柔细的肌肤,雪白与雪白交相辉映,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哪里是猫哪里是人了。
精雕细琢的手在小猫头顶上摩挲了两下,娼带著看戏的眼神瞄向聂斐然:“这样的话斐然哥哥会不会认得狠清楚些呢?”
就只是几秒锺的功夫,那只叫做小黑的猫咪,居然在娼的怀里化出一团白光,然後慢慢、慢慢、慢慢地有了人的雏形!
聂斐然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漂亮的黑眸瞠成惊愕的弧度,因爲那只猫,居然就在几秒锺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小孩!
一百九十一、没有心就什都不懂
一百九十一、没有心就什麽都不懂
“觉得狠惊奇麽?”娼笑得格外开怀,伸手摸摸怀里小东西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又点了点他的鼻子,笑眯眯地道:“去,跟你爹地打个招呼。”
小东西转过头来,赫然便是聂腾优的脸!
他抿起小嘴闷闷一笑:“爹地!”嘴上这样叫著,可却丝毫没有扑到聂斐然怀里的意思,只是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叫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下文了,只是将小脑袋蹭到娼的怀里,像是只猫咪一样爱娇。
“腾优?!”聂斐然终于脱离了木雕状态,不敢置信地望著娼怀里的小孩,薄唇竟有些微微颤抖。“娼儿,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你说呢?”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聂腾优,然後勾起桃花般绚烂的微笑,“自然是那次‘聂氏’的尾牙他失踪的原因咯!”
孽眯眼:“娼儿,不要告诉我从那一刻起你就开始算计我和乱了!”
“怎麽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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