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儿来……天呀,却原来是个才生产完的月中少妇。
这样的荼糜味道,在这样旖旎的暗室里……春香顿了笔,看到男人白色亵裤下的蛇蟒好似瞬间抽了一抽。只她还未来得及看清,却见那男人早已焦急地隔着纱兜吸-吻起女人雪-乳顶端的两颗圆0物……他吸得甚有技巧,忽而划着圈儿吃、忽又叼着嘴儿吃……原本娇=嫩的圆=物便被吮9吸得渐渐婷婷玉立。
“呵啊~~”女人越发往前仰,一边痛苦呻0吟,一边却又恨不得被他吃得更多。蛇腰儿摩挲着男人强健的腹肌,两条腿亦往他的背上攀了上去……那裙子里头的长腿便划了出来,白花花得晃花人眼目。
“好个欠*的贱-淫-骚-妇!”男人猛地发狠,将一抹碍眼的肚兜撕烂,狠狠戳上那不安分的圆白之物。
他的声音沙哑而狠烈。
这样不堪的叱骂……原本荡-漾的春光霎时被煞了风景,春香反感地皱了眉头。
她虽在青楼之中流连,见惯了寻欢作乐,然而心底最深处却终究觉得男人于女人之间的情-爱应是世间最真美丽……怎的第一次亲眼目睹,却是这般不堪淫-俗?
古时旧画,线条清简、人形单调,便是如何下笔,每个男男女女都好似一个模子刻出一般;而春香作画,却必先在脑海里浮出那条熟悉的香粉街,满街红粉飘香,女人小帕轻撩,男人脸上谄欢,随便捡起一对在纸上勾勒,画出的人物便能各个带起了活气儿。故而,看她笔下的春宫图便尤其真实有味。
然而今日,任她在脑海里如何浮想,也抓不出一对可入画的人物。因这个恶劣男人,她实在提不起任何好感。
然而那女人却还“吃吃”地发笑,竟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勾着男人的下巴娇声嗔怒他:“那你放手啊~~不要脸的~~”
“放手,不要脸……”春香才在心中反感,点在纸上的笔又忽地跳了一跳。
这样的话,怎生得这样熟悉?
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落水的自己,那个男人不一样也如这般霸道掠夺着她吗?她虽心中气愤,然而身体还不是照样渐渐酸软下去?那时候昏迷得太沉,也不知道最后到底被拆开了多少裹胸的布条儿……
“外闷里骚,不阴不阳,真让人……作呕。”花云间那恶劣鄙薄的言语顿时又在耳边清晰响起。该死的,方才竟然还要笑话别人!
她虽然不能确定那个欺-辱她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花云间,然而那天晚上将自己从水中捞起的人却必然非他莫属……一时坐如针毡起来。
苦恼自己有没有做得太过离谱,想看看到底在入-欲之前的前-戏能进行到什么程度;又怕看得过度痴迷,反被老板娘事后揪住了笑话,当下便暗暗向躺椅处弱弱斜眼瞄了瞄——
该死,那只妖狐狸果然一眼兴味盎然地盯着自己,一双眼睛波光盈盈,欲言又不言……这是什么意思?暗示自己没白亏下来一趟吗?……到底被她看了有多久?
“咳,熏香袅袅,不甚清晰。”春香咳了咳嗓子,不动声色合下眼帘在纸上勾了一条人形,又勾了一条人形……不行不行,画不下去了……该死的,我见不到他,他却两眼将我细细打量,看我如何虚弱媚-态、听我如何苦痛叱责,末了却又反过来了嘲笑我闷骚!凭什么这样占尽便宜?
想到花云间那副居高倨傲、有事没事就寻衅欺负人的纨绔模样春香就恨得直咬牙,胸中顿生一股说不出来的气闷。
“咔。”不知不觉中,毛笔竟是被狠狠在纸上一摁,晕出来一圈黑墨。
“嗯哼。”老板娘在外头蠕了蠕屁股:“如今什么都贵,这纸儿可不便宜。”
该死,走神了……春香恍然。却是个惯常爱装的角色,干脆顺势在那画上轻轻一勾,于是女人一颗发髻凌乱的脑袋便赫然于目。
这厢那男人却早已经将手伸进了女人的双-乳-间,把一片纱兜扔下地去。两颗哺乳中的白雪灵物顿时如母鹿一般弹跳出来,微微颤动着,又好似天宫仙桃一般盈盈润泽,轻轻一捏便要溢出水儿。
男人再等待不得,忽然将女人翻了个转儿,从后面附身下去,下-腹发力,猛地便刺-入了女人丰-润的身体。
“啊!进来了……好胀……”女人吃痛叫唤,从后头抓去男人双腿,顿时那大床便如海上扁舟上下荡漾。
春香手一抖,知道此刻却是进了“入-欲”……忽然觉得喉咙有些诡异的发渴,赶紧不着痕迹将眼睛低下。
她打小男子装扮,不知女儿喜好。虽这二三年不知道临摹过多少春宫画册,都只是在旧画上改良修饰,对真正的男欢女爱却是一丁点感觉都不曾有过。然而此刻见着那最真实的画面,明明激烈得一点美感都没有……甚至还有点恶心,如何她竟觉得身体里藏着一些熟悉的异样,可是到底哪里却又说不出来,酥酥麻麻的……该死,这样的感觉真不好啊!
春香拧了拧眉头,有些懊恼甚至可耻自己的反应,她想,一定要小心不要变成香粉街上的女人。
耳边“咕支咕支”的荼糜声响越演愈烈,听得人说不出的诡异烦躁。她哪里意识到自己身体里本就藏着一颗女儿心,只知道再不愿多呆多看,当下便胡乱在画上男人空白的面容上点了额间一点红,加了两道远山眉,再画上一双凤眸深深……
一气呵成。七章图画,共计四百六十两银票。
老板娘将画卷拿去看,只粗粗一瞅,态度立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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