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早就跑了。”外头传来一声恭敬的中年嗓音,应是衙门里头请来的捕快。
“啧啧……奶奶别看,那画儿太……”
“哎哟,羞死个奴家……”
嘁,两个爱装的丑货,其实什么没看过?花云间心中不屑着,然而却也没有力气说话。只觉得一股-精-髓-抽-离-身体,仿若灵魂出窍,软软地栽在春香身上再也起不来了。
身下的少女浑身僵了一僵,下一秒便挣扎打闹起来,他又忙大手将她束缚,柔-软的薄-唇将她严严堵了上去。
“别说话……我会对你负责……”
“啊……”脑门又挨了她一拳头。
外头又是一阵沉默,有撕纸的声音伴随老太太略带沙哑的低叱:“你这小阿富,我家阿间自小乖巧单纯,都是让你小子带坏……哼,回去看不叫你爹好好收拾你!”
“呜呜……奶奶您就饶了我吧……”梁阿富狗腿的声音渐行渐远。
一阵凌乱的镣铐声响,接着四周渐渐复了先前的安静。
二人这才气喘吁吁松开来。
低头看到春香满手的茹-白夜-体,那原是自己此生的第一趟精华,花云间绝色容颜上堆满了羞红,却又藏不住隐隐的欢喜。
“刚才那一瞬间,差点以为要死了……你这个小妖精,下手竟然这么狠。”少年嘴硬着,本要寻了话将春香好一番羞-辱,报了往日的旧仇。只一低头看到她被自己吃得又红又肿的双-茹儿,还有那副欲哭还羞的娇俏小脸,心里头却又爱极了。
自来心性单纯,想要的就什么都豁出去的要,以为如此便是做成了夫妻,忍不住又心疼地将她在怀中一抱:“罢罢,虽然你长得又难看性子又暴躁,然而你既已做了我的女人,爷这辈子便勉强护了你就是……”
“啪——”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却挨了脆脆一巴掌。
“下-流,谁让你溢在里头?!”春香又羞又恼又恨地推开花云间,弯下要去捡自己的衣裳。身上是他的津夜,手上亦全是他的味道,连口中都充溢着少年熟悉的淡草清香,逼着她承认方才的一幕……
她哪里知道男儿的第一次原是最受不得挑衅的,以为抓着他他就没了力气往里头冲-撞,然而那样重的力道花云间如何能把持得住?
小手儿用力在身-下凌乱擦拭,却只觉得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那银贼的东西怎的这般多,到了这会儿还淌个没完?
气到了极点,颗颗豆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狠狠将手中布片一扔:“休想我与你如何?没有见红便不是夫妻……他日若果然成了街边的妓*-女,也定然轮不到你再将我染指一毫!”
那沉溺于欢喜中的少年冷不防被推倒在地,也不知怎的平日里那般欢脱的人儿这会儿却没了声音。以为他又装模作样,好骗自己过去看他,春香咬着牙瞥了一眼,推开暗门走出去穿衣服了。
该死的……
花云间脑后钝痛,一双深幽的凤眸渐渐吃力地合了起来……他多么想告诉她,那跟着她脚步淌下的点点鲜红,不是见-红了又是什么?
☆、第21章阴阳之间
“传说那紫株仙草,吸美玉之阴而生为人,其人容貌倾城绝色,世无能比,人唤‘fēng_liú草’,亦有人称它为‘山鬼’。这fēng_liú草幼体不知世间善恶,单纯又专情,但得成型后见得的第一人便是他一生所爱。然而偏偏又极易因容貌与性情所累,被世人辜负。屡屡被负过三次,则一缕幽魂散尽,堕入人间轮回……哎哟喂,哪里来的鲁莽小生!痛死老夫则个!”
过了清明天气便越发的潮-热,香粉街上一群汉子闷得无事,又没有闲钱去妓院里头找姐儿,便蹲在路口听说书老头讲那艳闻怪谈。春香从暗处里头惶惶然穿出,差点儿没将那老头撞倒在地。因见众人指责声声,只得住了脚步,弯下腰来服了服身子:“得罪,冒犯。”转了身又走。
说书老头见她一身布衣凌乱,知是个没有银子可讹的穷书生,便也饶了她去,咳了咳嗓子继续滔滔不绝:“嗯哼,今日要与众位说的便是这fēng_liú草与夏国楚皇后百年前的一桩fēng_liú韵事……相传楚皇后早先乃是民间一个舞娘,只在溪边被fēng_liú草一眼相中,那fēng_liú草遂使了计策在夜间将她迷沾。如此一来,阴气入了姑娘的身体,自是日日荡漾思-春、春-情难耐,乃至于不到数月便腹中暗怀了珠胎……”
那故作暧昧的沙涩嗓音勾得众听客口水直淌,讲出来的香-艳野史却偏偏一字不漏的落进春香耳中。该死的,什么鬼不鬼妃不妃的,一群做白日梦的色-鬼。
春香心里头乱乱的,只恨不得立刻回去痛痛快快将花云间遗下的味道清洗一净,低着头,冷不防却撞进了一堵高墙。
“呵,做什么如此仓皇?”头顶上方传来一身熟悉的笑语,有温暖的手掌在肩上轻轻一搭。
一股龙涎香袭近鼻端,不用看都知道那人是谁……真个是苍天作弄,怎的怕见谁却偏偏遇到谁?
春香还没抬起头,就已经感受到赵墨凝来的濯濯目光了,想到方才暗格里发生的一幕,这会儿一身衣裳上还是那臭小子的味道呢,心里头越发怦怦的跳。当下忙退开二步:“不知三殿下在此,多有冒犯。”
因不想被花云间出来了撞到,平白又生出一番口舌,饶过身就要走。
赵墨却从后头将她手腕轻轻一握:“原是因晓得了本殿下的身份,所
喜欢娘子春香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