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着手炉,也有她合身的披风,只要觉得冷,不论哪家的掌柜或者伙计,都能找出给她取暖的东西。
她按住他的肩膀,制止他想要起身的动作,左手揽着他的腰,右手沿肩膀下移。
等她滑到腰间解他腰带时,他身体猛地一抖,抓住她的手,声音难耐:“阿莹。”
☆、恩爱
“嘘,”罗莹轻声道,“眼睛闭上,别说话,不然我会难为情。”
谢景逸挣扎好一会儿,在她的催促下松开手,抱着她,弓着身体,额头贴着她的肩部,闭眼喘息。
罗莹也是第一次,他湿热的呼吸在耳边吹拂,她身体也忍不住起了反应,她哀叹,古代成年也太早了。
她余光扫了一眼谢景逸,还好他闭着眼,没有发觉。
她咬着牙,稳住心神,动作不甚熟练的给他解决。
谢景逸全身泄力,罗莹也好不到那里去,手酸的很,原先的心思倒是淡了许多,拿出帕子将两人整理好。
谢景逸晃过神,神色愉悦又尴尬,将她扔到一旁的手帕捡起来收好,系好衣带,揉着她的手,声音温柔:“二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们那日成亲可好?”
罗莹没什么意见,反正一直住在谢府,只是算了算:“不足二十天,能准备好?”
谢景逸道:“是了,要仔细准备才好,我有些心急了。”
听他这么一说,罗莹立即道:“就二月初八,礼仪从简,我讨厌麻烦。”
“不能委屈了你。”谢景逸自责,“是我急了,五月也有好日子。”
罗莹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我说的是真话,我不耐麻烦,要是成亲让我累死累活,我才觉得委屈。毕竟,不成亲,每天都舒舒服服的。”
谢景逸一凛,真怕她因为怕麻烦而反悔,连忙道:“好,就二月初八。”
罗莹发愁:“我要准备些什么?我不太懂。”
谢景逸怜爱地看着她:“什么都不用准备,我安排。”
第二天,宁王亲自上门,将罗莹接回宁王府,京城人相传,宁王有个姓罗的义妹。
罗莹无奈地跟着沈宁进了宁王府:“他说的安排,就是让我在宁王府住?”
沈宁道:“成亲之前夫妻不能见面,你住别处他能放心?”
“真麻烦。”罗莹嘟囔。两人才亲密些,正该腻在一起,结果分居两处,实在令她郁闷。
沈宁嗤笑:“这还叫麻烦?哪家成亲都没有你们快,不足二十天,景逸又看重你,准备婚礼能让他忙死。”
罗莹忍不住担心:“流程走一遍就好了,干嘛做花架子,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给别人看的。”
“你还真是……”沈宁摇摇头,“别的女人就怕婚事不盛大,你还嫌弃。”
罗莹瘪嘴:“他该不会真的这么多天不来看我吧?”
沈宁断声道:“不可能,他可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正如沈宁所说,晚上,罗莹正坐在床上看书,灯影一晃,身着墨绿长衫的谢景逸便出现在房里。
她将书一合,眉眼弯弯:“你来了。”
灯下的她更加好看,美得仿若不真实,谢景逸莫名有些心慌,上前抓着她的手才定下心:“嗯,住的可还习惯。”
罗莹皱了皱眉,他的很凉,将被子边沿掀开,把他的手放进去,然后铺平被子:“挺好的,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手怎么这么凉。”
想着自己的手和她在同一个被子,谢景逸心里发紧:“无事,采办些东西。”
罗莹道:“坐近点。”
等他坐下,她前倾揽着他的腰:“你不要太累,婚礼礼节不少就好,将兰香院的东西搬友竹院,不需要购太多东西。”
谢景逸应了声,轻拍她的手臂:“松开,我身上凉,仔细冻着了。”
“不松,”罗莹皱皱鼻子,“你来我就抱着,不想我冻着,你就别受冻,别让身上凉着。”
谢景逸眼里浮起暖意:“嗯,下次不会了。”
接下来的日子,谢景逸日日都来,身上果真也都是暖暖的,且很干净。
她觉察有些不对,后来才知道,谢景逸来她房间之前,都会去隔壁院子换衣服烤火。
罗莹无奈,没再提什么要求,以免给他添事。
婚礼如期而至,宁王府也布置一新,府内红绸遍布,四处贴着喜字。
谢景逸提前安排了一个嬷嬷教她婚礼流程,她记住一半,婚礼时嬷嬷在一旁提点,没出什么状况。
两人拜完堂,周围传来恭贺声,令她意外的是,客人很多,她原以为,两人皆无亲人,婚礼客人应该很少。
“圣旨到。”
突然一声叫喊,声音从门外逐渐靠近,她愣了愣,谢景逸握着她的手,低声道:“别怕,和我一起去接圣旨。”
罗莹轻点头,任由他拉着往外走,下人动作迅速地垫了软垫,两人跪下。
沈宁的声音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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