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有损伤。
她检查之后才松口气,扭头看向门口墨绿衣裳的小绿,心里升起不安,面上下意识地扬起浅笑。
“小绿姐姐,此时院子里乱的很,还有不少地方需要整理,一时没有时间,等得了空,我再去看香姨娘。”
小绿表情严肃中还带着愤懑,盯着她:“是老太爷的意思。”
罗莹心渐渐往下沉,露出惶恐的神色:“老……老太爷为何找我。”
“小点声,”小绿呵斥,“是香姨娘找你聊天,和老太爷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故意挑拨老太爷和二公子祖孙两的关系?”
罗莹重重掐了掐手指,心里觉得可笑。
就算是丫环,也分个三六九等,她在后院打扫时,严老太爷招她,直接让严威找她。
如今因着她是严书砚院子里的,还特意以香蕊的名义。
对她来说,无论是香蕊找她还是严老太爷找她,都不是好消息,尤其是这个时间点。
纵然严老太爷再急/色,也不会在知道账本丢失时突然想起她,能让她想起她的,只能和账本有关。
“快点,主子的耐心不好。”小绿见她不动,催促。
既然是老太爷的主意,罗莹知道躲不过去,往外走:“小绿姐姐稍等,我去和二公子说一声,不然等会儿要我办事我不在,只怕要误会我偷懒。”
小绿不耐烦地跟在她身后,进了书房,罗莹向严书砚说香蕊找她,她没有提及老太爷。
不说小绿在这,就算不在,严书砚知道了也没用,月兰绝不会让他再因为丫鬟冲撞老太爷,他也未必敢忤逆老太爷。
况且事情也不一定会到最坏的地步。
要是她提了老太爷,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让二公子与老太爷起了隔阂,赵姨娘绝对不会放过她。
严书砚听闻,想起香蕊便有些伤心,又向小绿询问了香蕊近况,听说身体不爽,叹口气:“小荷多陪陪她。”
罗莹点点头,打起十二分精神跟着小绿去了世安院。
世安院气氛十分冷凝,她被带人客厅,一眼就看到在地上瘫成一团的香蕊,她面色苍白,若不是睫毛抖动,仿佛是个死人。
罗莹浑身一抖,哆嗦行礼:“见过老太爷。”
严冲目光阴鸷地看着她,划过她精致的小脸时眼神微闪:“中秋晚上你来过世安院。”
“是,香蕊姐……香姨娘让我来陪她说话。”罗莹小心地回答。
“你可拿了什么东西?”严冲紧盯着她,不放过她面上任何表情。
“奴婢不敢,奴婢什么都没有拿。”
严冲看她吓得小脸煞白,喉结动了动,眼神毫不客气的打量她:“那你那日可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
罗莹强忍着心里的厌恶摇头:“奴婢谁都没有看到。”
“听闻你和叶管事关系不错?”严冲突然话题一转。
罗莹手指用力握住,手心传来清晰的痛感,叶景也被怀疑了。
“奴婢身份低微,不敢高攀,与叶管事也并无私交。”
这时,门外走近一护卫:“老太爷,钱副管事将人带了了。”
严冲朝门外看了眼:“让人进来。”
没一会儿,罗莹身侧站了一人,接着便是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声音:“见过老太爷,不知老太爷想要叶某看的花在何处?”
严冲端起和善的笑容,指着罗莹:“这里可不是一支娇滴滴的花,不知叶管事以为如何?”
叶景顺着他的手看了眼罗莹,心里发紧,面色却笑得温和。
“老太爷说笑了,女子如花叶某倒是赞成,只是光凭后脑勺,叶某可不知这花是不是娇滴滴了。”
严冲大笑:“她叫小荷,叶管事应当熟悉的很吧?”
罗莹紧张的盯着叶景的鞋尖,恨不得能将想法通过这个动作传达给他。
她才说两人不熟,要是他回答熟悉,严冲肯定会认定他们有问题。
叶景一副不解地回望严冲,拧着眉略略思索才开口:“小荷?可是春风院的,我有点印象,她领过花,还问过我养护的注意事项。”
他顿了顿:“若是是这位姑娘,叶某实在不熟。”
严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眼帘微垂。
今早发现账本不对,他大吃一惊,中秋之后,院里风平浪静,并未发觉有人夜探。
他对手下很有信心,就算对方身手再好,也不可能毫无声息的将账本拿走。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中秋那夜,他检查账本之后,又有人进了佛堂。
他十分恼怒,那夜守着书房的护卫都去追中计的贼人,又因为夜探的人已经出现他放下戒备,后来检查账本之后更是放松警惕。
细细想来,也只有中秋那夜贼人出现之后守备最松散。
府内各处有护卫巡逻,有外人进出,除非绝顶高手,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
中计的那贼人若是有绝顶高手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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