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传出一声呜咽。“你是谁?说话啊!再不吭声,我要挂了。”他怒斥道。
“等等……是我……”于涵拾起话筒,破碎的声音冲口而出。
“你?”他神情微凛,眼眸眯出危险的光芒。
“谁?”方雅芸被他的模样所惊,一把抢过话筒,“谁呀?”
“我找……秦关。”于涵含著泪说。她的头更疼了,胃也抽得好紧。
“于涵!”她的脸色由震惊转为狞笑,得意洋洋地说:“你知道我现在和谁在一块儿?正在做什么事吗?”
于涵没说话,但两行热泪已灼上脸颊。
听她不语,方雅芸突然狂野地动了起来,以兴奋莫名的声音向她宣告:“噢……关,受不了了……啊……你好棒啊!”
终于,于涵的泪溃堤了,滴滴答答地直落在衣襟上。
“好了,别搞了!把话筒挂了!”夏侯秦关出声喝止。
几次被那丫头撞见他的浪荡行径,他已分不清自己的思绪了。有点儿浮躁、有点儿郁闷……
他从不会如此的,以前即便是出现这种状况,他亦能无动于衷地做完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再接受女人永无止尽的口诛笔伐。在他认为,那些女人是愚蠢,得了身体的欢愉还不够,竟还想要他的爱!
对于涵,他也是抱著逗弄的心态开始这场追求游戏,只是结果竟出乎他意料之外,即使他现在不想再陪她玩了,似乎也无法找回从前的自在。
见鬼的!像于涵那种青涩无趣的小女人,他不该著她的道。思及此,他猛地抓住方雅芸的腰,不停戳刺。
“讨厌啦!你别吵嘛,我们同学好久没聊聊天了,你就让我多说几句。”方雅芸笑著阻断他的孟浪,觉得有趣极了。
看夏侯秦关的反应好像并不在意于酒嘛。这么一来,她可是放心多了。
于涵捂著嘴,不让自己悲泣的声音逸出唇。
“喂,于涵,关他正忙著,你有什么话--啊……死相!你真坏,人家在讲话,你这么狂猛干嘛?嗯……”她话才说一半,夏侯秦关已扑倒她,更猛烈地撞击她的女性心。
方雅芸愉悦地喘息呻吟,声声如魔音传入于涵脑海,她终于哽咽地说:“我要找秦关,有话……有话跟他说……”
“你真是死……死性子,关他正野著呢,没空理你……”她娇喘连连,陷入迷情,话筒立即被她丢在一边,专心做她的“事”
于涵悲凄地说著:“秦关……让我跟你说句话好吗?求求你……只几句话就好.求求你……”
她哀戚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夏侯秦关耳里,他彻底发泄之后,烦躁地将它拿到手上,不耐地说道:“有什么话快说。”
“我……”面对他一反常态的躁郁语气,她却说不出话。
“怎么,你好久对我讲话没结巴了,怎么这回又发作了?”他坐回床上整衣,方雅芸则全身赤裸地偎在他身畔,仔细聆听他俩交谈些什么。
抽噎几声之后,她依然无语。
“你真是麻烦,大半夜不睡觉干嘛?”他口气逐渐变差。
“我想你……”她终于说出口,哭声更浓。
“想我干嘛?咱们傍晚不是才见过面?”他蹙紧眉,对她的哭声异常敏感。为什么他听了浑身不对劲?
“我想问你,你曾……曾爱过我吗?即使……即使是分毫也好。”她鼓足勇气问出心中的疑惑。
“爱?我曾说我爱过你吗?”他嗤之以鼻地反问。
于涵摇摇头,摇散了满眶的泪,继而想起他看不见,才咽泪回答:“没有……你从不曾说过……”
“那就对了,我的生活里没爱只有性。这下你明白了吧?”
她明白了,再笨也明白了,当初他所谓的追求,只因她是他的“乐子”而她只能默默等待著被替换的命运。
“你曾说及时行乐,如今乐己不在了吗?”她不再是他的“乐”,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撤换下来?
“乐?”他抓了下方雅芸的胸脯,戏狎低笑,“我身旁不就有个‘乐子’吗?你别替我烦恼了。”
“乐……乐己易了主?”她轻声问,话中有藏不住的哀怨。
“你的意思是?”他怔仲,似乎已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
“我不再……不再是你追求的对象?”她抓紧胸前衣襟,困难地问出口。
她痛苦不已,没想到他竟会和她的同学在一块儿,以前她不曾听说他们两个的事,为何在她交付了一切、不可自拔时才让她发现?
天,她当初不敢接受他的追求,就是怕落得今日这种凄惨的下场;后来接受他的追求,她也不断告诫自己必须承受得住任何痛心难堪的结果。
只是……为何当事情发生后,一切都变得那么困难?
舍弃他,放弃爱,不在意他的无情,任这种无止尽的痛蔓延在心肺中……她真做得到吗?
“我并没放弃你,还是喜欢吃你煮的饭,喜欢你在床上的野劲--”
夏侯秦关话还没说完,话筒即被方雅芸抢去藏在身后,她娇嗔道:“你说,是她的床上功夫厉害,还是我?”
“连这种事你也比较?”
“不管,人家要知道嘛!”她撒泼不休,硬是抓著话筒不肯放。
“给我--”他扑向她,打算抢回话筒。
“不要,我偏不要,除非你告诉我,谁让你满足了?”方雅芸硬是要追问。
“你、你、你。这样行了吧?”他受不了地应和她。
“既是这样,再和我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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