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全被她吸光、输光了,此后,她们成天被赌场里的人追杀,常常弄得遍体鳞伤。
就在一次话蝶与林锦绣在拣破烂的胡同里被赌场的人打得奄奄一息时,突然有一位自称是濒哥的人救了她们。
他不仅替她们还债,还医好她们的伤;唯独让话蝶不解又憎恨的是,他虽为她们母女找好住处,也给予她们妥善的照顾,却背着她偷偷让林锦绣吸食更多的鸦片烟。
而后他的假面具一层层扯下,邪恶的狐狸尾巴也终于显露出来,到最后他的幕后主使者余富廷也现身了!他告诉话蝶,如果她不愿看见她后母痛苦的话,以后就必须听他的指使做事。
话蝶原本可以不理会的,甚至甩开一切走人,但当她看见林锦绣因毒瘾发作而痛不欲生的模样,又无法撇下她不管。
毕竟父亲临终前曾要她好好跟着继母,两人相依为命,她不能弃继母于不顾啊!
于是她开始替余富廷做事,靠美色铲除与他作对的人,甚至诱引他们也身陷毒瘾中无法翻身,只好同流合污。
至于那些只死不从者,只能落到死亡或监禁的命运。
她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可是她在上海滩已是名声狼藉,大伙直以为她是个靠美色吃饭的烂女人,她再怎么漂白也是没用的。
再说后母的毒瘾一次比一次重,教她怎能丢下她不管呢?
劝继母戒掉,她却是一副痛恨的表情,指责她只为自己,而不顾她的痛苦。
这层层的烦恼,她又能对谁倾吐?
“说,你是不是看他英俊又潇洒,狠不下心勾引他?”余富廷又咄咄逼人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并不在你给我的名单内,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风起雪涌又是什么。”话蝶不胜其扰地答。
余富廷想想也对,当初他根本没想到“风起云涌”那六个棘手的男人也会着她的道,所以并没将他们的名字列上。
看来他是太高估了他们。
如今既知连方溯这位莫测高深的军师也逃不过话蝶的媚色挑勾,他又怎能放过整倒他们的机会?
“好,我这次把最艰难的任务交给你,你务必要把那个姓方的家伙搞定。如果他也犯上毒瘾被我操控在手,今后烟毒想要在上海滩占一席之地,一定不是难事。”余富廷早已将上海市当成一个大饼,准备逐步吞噬它。
“你要我对付他?”话蝶心底不断流转着方溯那张性格俊挺的脸庞,与他谈笑自若的优雅气质。他完全不同于她所接触过的那些男人,她怎能害一个有着光明前景的男人陷入万劫不复地狱中?
“话蝶,你就答应吧!要不然我会拿不到鸦片,我会死的!”
林锦绣直拉住话蝶的手臂,瘦削的脸庞说明她因长期浸淫在毒物中,健康正一点一滴地耗损。
话蝶瞪着她,神情难掩苦痛。“你还说!都是你……都是你!”
她猛一回身向外奔去,却在门际被濒哥挡住了去路。
“阿濒,你让开。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我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孩子,绝无法违背父亲的遗愿不顾她继母的。”
余富廷冷冷地说,话语中净是胁迫的意味。
话蝶的背脊霍地窜过一阵冷颤,一咬牙便往门外冲。如果她能狠下心该有多好?如果她有勇气去死该有多好?那她就可以摆脱这些令她痛不欲生的纠缠……
上海滩白瑞路边角的一间小酒吧,是话蝶常来这儿买醉的地方。她总会一改平日的浓妆艳抹,戴上深色墨镜,脂粉不施地在吧台独自饮着烈酒。
她一杯接着一杯,若不是平日训练有素,或许她早就一醉不起了。
室内扬起由小喇叭吹奏的乐曲,有古老的情歌、西洋老歌,其中还有几首她的新歌……
话蝶听在耳里却自嘲在心,想不到她那些靡靡之音还能和这些好歌相提并论。
谁又能了解正红极一时的她害死了多少人?那些全是反烟毒的义士啊!想着想着,她又倒了口酒入喉,却麻痹不了自己那颗沉痛无助的心——
“嗨,真难得,又在这里遇上你了。”一个熟悉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话蝶陡地一震,执杯的手不免重颤了下,竟溢出不少酒来。
她赶紧扶正自己的墨镜,不让他瞧见她红肿的双眼。
“是你?”话蝶嫣然一笑,藏住纷乱的心情,娇笑道:“你怎会在这儿呢?我更意外你会认出我。”
她现在淡雅的穿着和平常艳光四射的打扮简直是大相径庭,在这种小酒吧里通常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
“这就端看别人是用什么角度去研究你了。我想—般人只注意到你在舞台上的模样,根本无心去思考你根本也是个正常人,需要过正常的生活。”
方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说中了她的心思,她真的只想过平凡生活。
同时间。他已走近她,在她身旁坐下,他身上特有的烟草香不时传人她鼻间。
但她却不能表现出心底的悸动。趁现在濒哥没跟着,话蝶把握机会向他提出警告,“我佩服你的独特见解,但能不能请你离开?我想静一静。我想这也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权利吧!”
“哈……你很有趣也很聪明。”他探索的眼在四周瞟了瞟,“你的跟班这会儿似乎没跟着你,难道你不怕一个人会有危险?”
“你——”她脸色瞬白,没料到他连这点也注意到了!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风起云涌”又是个什么样的组织?难怪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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