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他苍凉的笑,无力的感觉有时候真痛苦,收起玉萧,他飞身跃上高大的村梢上,迎风而立,那丝丝的凉气,正好可以刺激得他冷静一点,事实已经如此了,想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迎风而立,锦衫翩翩,他一萧在手,吹起凄凉的曲调,今夜的萧声比任何时候都让人黯然落泪。
月影西斜,一殿如水的光芒,地上衣衫凌忙,床榻上香浓郁艳,两道白色的身影依旧楼抱在一起,柳柳在睡梦中奇怪的皱眉,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春梦,看来自已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纪了,那梦做得可真真实啊,而且为什么周身热热的,伸出手轻触摸了一下,几乎惊叫起来,飞快的睁开眼睛,只见头顶上方一张俊美得张狂的脸,此时正熟睡着,飞快的低下头,看到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一根布纱也没有,此时的她药性并未全解,也没想起昨儿晚上的事情,只恼怒的冷盯着这男人,气息厚重起来,这男人竞然剩她不注意爬上了她的床,太可恶了,飞快的动手推他。
“凤邪,你个混蛋,竟然跑到我寝宫来了。”
凤邪一听这女人的声音,星目陡的一睁,昨夜美好的一切全浮到脑海中,唇角扬起邪魅的笑,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忘了昨儿个晚上的事,不过看着她翘挺的胸部毫无遮盖的露在他的面前,他的身子再次火热起来,声音沙哑的开口。
“其实昨晚?”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身边的女人飞快的阻住了,他呆了,彻底的呆了,这女人在做什么?她主动的吻了他,封住了他的嘴,一只小手如点火般的飞快的撩动着他的情欲,由上到下,每一寸都不放过,缓缓的像一只魔力棒一样,只要被她触摸过了,便火热一片,娇小的身子翻身压侧了他,轻轻的在他耳边呼气:“欠我的该还了吧?”
他轻颤起来,一个帝皇竟然被这句话挑逗得颤抖起来,只怕说出去没人会相信,可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一贯高高在上的他,原来也喜欢狂野的女人,喜欢她的主动,让他亨受着由她引导的快感,热切的等候着她的动作,虽然生涩可却使得他周躯生热起来,粗野的扭动着腰肢,希望她更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她也没有让他失望,配合着他的欲念,一步步的发展,直到两个人真正的合二为一,他发出野兽一样的欢愉,天哪,这感觉太棒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一夜,这个女人就是个宝贝,他相信自已再也不会松手了。
寝宫之内,再次上演了一幕唯美的画面,直到娇小的她气吁喘喘的歪倒在一边,他疼宠的伸出手摸她光洁的脸蛋,汗珠儿流下来,他细心的擦千,却在下一秒钟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整个身子腾空翻飞出去,幸好他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最后一刻支撑起自个的光洁的身子,才不至于摔得太难看,脸色陡的冷凝下来,这女人为什么踢他一脚,刚才的感觉爽极了,却在最后一刻把他给扔了,他怎么感觉自已刚被利用完似的。
“你干什么?”
“滚,两清了”,柳柳动也不动一下,一拉薄被捂住自个的身子,香甜疲累的睡了过去。
凤邪的俊脸瞬间黑沉下来,眸子幽暗不明的跳了几下,唇角浮起阴森的笑意,真想好好惩罚这个女人,可是一想到这女人刚才柔美香甜的一面,总算隐忍了下去,气恼的朝外面叫了一声。
“小玩子,进来侍候朕更衣。”
小玩子本来缩在门角打磕睡,只到寝宫内不时传来暧昧的声音,听得他差点没找个地洞钻起来,本以为今夜皇上要宿在未央宫了,没想到天都快亮了,竟然起来了,皇上可真能折磨人,小玩子认命的走进来,只见皇上的身上布着好几处的青紫的咬痕,不由得咋舌,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不会是娘娘留下的吧,娘娘那么娇小的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狂猛,小玩子的心里直发颤,看来人不可貌相,这话真是不假。
凤邪穿戴好,领着小玩子和几个小太监离开了未央宫,柳柳却毫不自知,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
一睁开眼,便觉得寝宫内混合着浓烈的情欲糜痱之味,昨儿晚上的一幕映到了眼前,她中了媚药,连后南宫月来了,看来是有人想陷害她和南宫月,好乘机重创她,但是没想到南宫月却是正人君子,去把皇上找来了,想到昨儿夜里自已大胆的作为,柳柳的脸色不禁再次红了一下,她竟然和凤邪做了那种事,心下不禁忿忿然,不过就算发生了yī_yè_qíng也没什么,能改变什么呢?她冷清的笑笑,发现寝宫里一个人也没有,挑眉叫了一下。
“翠儿,彩霞?”
一声唤,两个小丫头从外面奔了进来,飞快的开口:“娘娘醒了?”柳柳点头,听她们的声音好似哭过,不由哥怪的问:“怎么了,一大早便哭?
“娘娘,巧儿她?巧儿?”翠儿哭着跪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柳柳一看此种光景,便知道巧儿出事了,当下脸色难看异常,飞快的冷喝:“她怎么了?把话说清楚了再哭。”
彩霞亦哽咽着开口:“回娘娘的话,今儿早上有太监发现巧儿被人用尖刀杀死了,所以奴婢们都很伤心口”
“什么,被杀死了?”柳柳的脸色难看异常,虽然巧儿下了毒,但她一直相信巧儿一定是被那些暗处的人逼着的,至于她为什么会如此,柳柳暗自咬牙,一定要查出巧儿是怎么死的?
“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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