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淫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淫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06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淫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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