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娇软之处急速有力的进出,子宫被撞的打颤。一股酸软酥麻饱胀的快感侵入骨髓,痒得人只想让那根粗壮的yáng_jù更快的撞击蹂躏止痒,却不知那只是饮鸩止渴的行经。初涉xìng_ài的女孩儿哪里会是弄潮欢场父亲的对手,一声长吟,便步入母亲的后尘,瘫软在床。
正天强忍着shè_jīng的yù_wàng,继续狂抽猛插,以期引发女孩更多的高潮。刚才女儿达到高潮时,子宫、yīn_dào抽搐不已,硕大的guī_tóu被子宫颈夹咬得酥麻、又有一股热流冲击在敏感的马眼上,男人差点就shè_jīng了。幸好,经验丰富的他遏制了那疯狂的感觉。女孩已是酥软无力了,但仍然努力挺腰提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泊泊而出的花蜜沾满了两人的性器。乳香、体香、女人香混合着,发散在空气中。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月儿觉得自己的花蕊上被一股股热流射击,烫地她也跟着呻吟,再次高潮,全身潮红,小口大张,一缕秀发也汗湿贴在额前。男人温柔的帮她将头发拨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退出她的身体。
火柱似乎并没有受到shè_jīng的影响,继续耀武扬威的挺翘上扬3o度,还轻点着头,好象对眼前的战果表示满意。柱身上沾满了晶莹的混合汁液,马眼还继续溢出一些乳白的jīng_yè。两个美人的目光都被它所吸引,眼神迷离。那就是给自己带来莫大欢愉的坏家伙吗?月儿跪坐起来,主动握住火热的柱身,摩擦、套弄。
正天有点吃惊女孩的动作,他看了一眼女孩,又看了看妻子——同样惊讶的表情,另外眼神中好象还多了点什么。
依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女儿将丈夫的guī_tóu含住时,莫名的吃醋,心中有些不甘、嫉妒,但更多是yín_dàng的兴奋。那火柱实在是太巨大、粗长了。月儿的小嘴根本就不能完全含住,且毫无经验,只会笨拙被动的含着yáng_jù的一半。
女孩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含羞,很yín_dàng,居然主动地含着父亲那羞人之物,且那上面还残有自己的蜜汁和父亲的jīng_yè。忽然,她觉得有一对丰润的软肉碰到了她的嘴唇,睁开眼一看,略感眩晕——原来是母亲含着yáng_jù外露的那一部分。
自己和母亲在做什么?月儿一想到母亲也能品尝到柱身上残留的蜜汁,脸颊赤热,那是自己的花蜜啊。女孩兴奋得有点发抖,主动将guī_tóu让给母亲,自己挺起胸,让男人品尝自己的乳汁。
正天吸吮着甘甜的奶水,心里兴奋之余,还有一点迷糊——妻姐好象是在和女儿争宠吃醋?她可从来没有主动帮自己kǒu_jiāo。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性福多了。不如这样……男人打定主意。他拍拍妻子的玉背,让她趴跪在床上,雪臀朝着床沿。
美妇果然很温顺的依言摆好姿势,嫣红的mì_xué缝,小巧可爱的菊蕾都暴露空气中,在灯光下,映出妖艳的光泽,并回眸瞟了一眼男人。正天很得意,他抱着女儿,饱吸一口乳汁含在口中,再分开妻姐那肥美的圆臀,一口吻在含羞的菊蕾上。
美妻觉得丈夫那火热的嘴唇吻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大惊之下摇臀挣脱。可男人哪会让到嘴的肥肉跑掉,“啪”一个巴掌打在美臀上,激起一层臀波,甚是美丽。
美妇又气又羞,居然哭出声来,她没有想到丈夫竟然会打她,而且是当着女儿的面,还是在全身赤裸的时候。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女儿面前抬头?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怎能不让她伤心痛哭?
正天可不管妻姐现在是怎么想的,匝紧美妇的柳腰,“啪啪”打个不停,一层又一层美丽惑人的臀波荡漾开来——这是男人刚才发现的美景。其实,男人打得并不疼,有种玩弄戏谑的味道,可依蓉就是丢不了这个面儿。
随着男人的拍打,她也老实了,哭声渐止,甚至她还有点喜欢。雪白的丰臀上赤红一片,火热酥麻,略有快意。她轻轻摇动美臀,吸引男人的注意。正天看的入迷,心中赞叹,再次吻上那惹祸的菊花,并将口中的乳汁灌进妻姐的后庭花蕾。
月儿在旁可就看傻眼了,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会有如此“暴力”?当看到雪白的奶水从依蓉的臀缝滴落时,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乳汁。月儿大窘,但并不明白父亲的做法。当女孩看到男人起身转向她的时候,她紧张了,不知道父亲想怎么对付她。难道也要打自己的屁股吗?月儿有点害怕。
正天再次吸满一口的乳汁,并示意月儿像母亲一样并排趴跪时,女孩有点明白了,赶忙乖巧的趴好,撅着美臀,并用小手将臀丘分开,讨好般的邀请男人临幸。
正天很满意,没想到女孩如此乖巧,而且,母女并蒂莲花盛开的场景,竟是如此淫糜、诱人,让人为之目眩——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并排撅着肥美的大屁股,暗红的菊蕾终于等到盛开的一天,花蕊中吐出乳白甜美的花蜜,邀请男人的宠爱。
此情此景就是让人想想也觉得刺激,更别提亲身体验了!正天得意至极,心中的大男子主义膨胀到了极点也满意到了极点!这比上次还要爽上百倍、千倍!
娇媚的熟妇美目紧闭,从喉间发出一阵低吟,面有忍耐之色。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菊穴。月儿看着母亲,主动帮她擦去火赤俏脸上的香汗。依蓉睁开眼,美眸中流露出感谢的神色。或许,刘依蓉还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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