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见爸爸从房间外走进来,我连忙把布帘的缝隙弄小
些;爸爸一进房,看到床上的情景,就把衣服脱掉,爸爸的jī_jī瞬间一跳一跳,
慢慢变成一支大ròu_bàng;爸爸走到床边,一手将玉露伯母的双腿拉开,一手伸向玉
露伯母浓密的毛发中抓了一把,人也爬上床上,跪坐在玉露伯母的双腿间,用手
扶着大ròu_bàng用力的往前一顶,把大ròu_bàng顶进玉露伯母的身体里。
玉露伯母被爸爸顶得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是爸爸,娇笑着说:‘死天送,
昨晚被天福折腾了一晚,干到半夜才入睡,现在一大早你又来插大嫂的sāo_xué了,
喔……你今天的大jī_bā……好粗……哼……好强劲……làng_xué好涨喔……好爽
……噢……’
这时,天福叔叔被玉露伯母的叫声吵醒,看到爸爸插的正起劲,他双手抱着
玉露伯母的头,人一翻身的爬起来蹲坐着,将他也渐渐变硬的jī_jī赛进玉露伯母
的嘴里,一上一下的chōu_chā起来,玉露伯母的xiǎo_xué被爸爸用力干着,嘴又被天福叔
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爸爸和天福叔叔两人一上一下的的chōu_chā了一阵后,天福叔叔突然站起来,爸
爸像似有默契的,抱着玉露伯母一翻身,让玉露伯母趴在他身上,天福叔叔转到
玉露伯母的背后,跪在爸爸的两腿间,手扶着涨得硬硬的大ròu_bàng,往玉露伯母的
屁股洞顶进去,顶的玉露伯母‘喔’的叫了起来。
‘哎……哟……死天福……,你昨晚……操了一夜,现在又要……插大嫂的
……后穴洞,喔……好天送……,你的大jī_bā……搅的……大嫂的……làng_xué……
好爽……噢……,两支大ròu_bàng……弄的……好爽……好爽……噢……‘玉露
伯母的前后穴同时被操弄着,她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爸爸和天福叔叔两人一前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力chōu_chā着,玉露伯母好
像飞上天的舒服:‘你们两个……好弟弟……舒服死了……弄死我吧……受不了
……啊……我要爽死了……要升……天了……啊……’最后,玉露伯母好像
呈现失神的现象,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爸爸和天福叔叔两人摆布冲撞……
我在窗外看着窗内床上三人行的成人游戏,不知不觉的,我觉得双脚发软,
于是,我拖着沈重的脚步溜下木材堆。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幻想着,哪天我也能像妈妈和玉露伯母般,身边躺着
许多男人,供我淫乐,我一面想着,一面将手伸到小腹下,我才发觉到那里已长
了细细疏疏的毛,我用手指在尿尿的地方轻轻地搔,一阵阵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
全身,我嘴里也不由地发出像妈妈她们挨插时的làng_jiào声。
暑假结束的几天前,我和妈妈正在为家里养的牲畜喂食时,忽然发觉内裤湿
湿地,像有东西流出来,我掀开裙子一看,大腿上流着一些血,妈妈回头看到我
的情形,赶忙带我到卧室里。
‘阿华,你要变成大人了。’接着,妈妈教我一些处理的方法和男女间生理
上的事情,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我期盼许久的愿望就要来临了。
过了几个星期,我发觉我的身体渐渐的产生变化了,我的皮肤很本就很白,
变得更滑腻细白,小腹下的毛长的浓密乌黑,像一丛草原,腰变的细细的,原来
有些涨痛的rǔ_fáng,鼓的像半个圆球,几乎和妈一样大,我的身高也长到一米五多
了,声音也变的有点嗲嗲地。
家中的男人们似乎也发觉到我的改变,爸爸和他们兄弟就常常亲腻的藉着机
会抱着我,刚小学毕业的文忠大哥经过我身边,偶儿会假装无意的用身体擦靠着
我的胸部,二哥文雄有时会在我在换衣服时,偶儿不经意的闯进房来,两眼贼贼
地直望着我的胸部。
因为我年纪还小,又住在山里,所以没有穿着内衣的习惯,由于生理成长变
化快速,原来合身的衣裙,如今都已变的窄短紧绷了,所以有时我会不经意的故
意把上衣的扣子弄掉一两颗,或故意在它庭院中俯身打扫。
因为我的刻意动作,家中的男人们眼光都会随着我的举动,而注视着我那将
跳出来的两团肉球,或露出内裤的大腿根处;我对他们的这些举动,心里会有一
股不知所以然的刺激和兴奋感。
天气渐渐寒冷,山上的冬笋又将进入采收季,一个周末的下午,爸爸和天福
叔叔到山下去办事,临走前交待妈妈和文忠大哥先整理笋寮,以便可以处理收成
后的冬笋。
文忠大哥自从小学毕业后,因对读书没兴趣,而且山上人家对学历也并不在
意,所以文忠大哥就留在家帮忙,经过一个夏天的磨炼,他长得几乎和爸爸一样
强壮,身高也接近一米七十多了。
我把家里的杂事整理完后,顺着山路前往笋寮,想帮忙他们,山上的笋寮是
收成后山产堆放及处理用的中继站,因为我们家承种的范围很大,所以在多处较
平坦的山间都有用竹子盖的笋寮。
当我走到这次要收成的笋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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