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贵重的东西都……都交出来,叫出来
莫莫的手突然握住了那把刀,冰凉锋利的感觉,刀子随着男人的手在抖动着。他在害怕什么?莫莫沙哑着声音问,“你在害怕吗?第一次打劫对吗
男人睁大了眼睛看着莫莫,莫莫反应似乎出乎他的意料,“少废话……把钱给我,我可以不杀你,不然我……我就……我就捅死你。”
莫莫握着冰冷的刀刃,毫无惧意地往下移动,男人竟然愣住,看着莫莫把他手里的刀移到了她的心脏位置,“你要捅死我吗,这里比较好,请你下手快一点,狠一点,让我别那么痛。”这里太疼了,真的疼。
男人明显开始有点慌,“我只要钱,我只要钱,把钱给我,别逼我。”
“你很需要钱吗,你要钱做什么?钱不能买到一切,不能。”莫莫目光如死水一样,盯着男人的脸。
“是,钱是不能买到一切,可是能买到我老婆的命,我真的不想杀你,我只要钱,我要钱,我要救我老婆的命。”男人的手抖的更是厉害,是的他是第一次打劫,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所以他也在害怕,尤其遇到一个死都不在乎的人。
“你老婆病了吗。”莫莫幽幽的问着,好似在和一个人谈论着天气。
“对,她得了心脏病,再不手术她就要死掉了,我不能让我老婆死,她跟着我受了一辈子苦,我不能让她死。”男人说着激动的哭了出了,手里的刀晃动的更厉害了。
莫莫低头看到了手指上的戒指,心好似被刀子划过,一滴眼泪掉在了那颗钻石上,耳边似乎还响着他的声音,莫莫老婆,戴上戒指你就一辈子是我的人了。一辈子,一辈子倒底有多长,永远倒底有多远,是不是只有这么一点点,只有一点而已。
她松开了刀,却是把那一枚结婚戒指摘下来,丢在男人脚边,苍凉的道:“这个戒指卖掉的话应该可以卖几十万块或者上百万……他说会爱我一辈子,我以为我会把这戒指戴一辈子的,现在不需要了,你拿走吧,拿走吧…
莫莫转身一步一步离开,不去看那男人的动作,表情,即便是他此刻真的会一刀杀了她,她怀疑,她真的有没有求生的念头。可是,她没有死掉,所以,她只能继续在地狱之火中痛苦煎熬着。没有那个戒指的束缚,她的痛似乎少了一点,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简占南放下话去让兄弟们帮忙找莫莫,联系到出租车司机,知道了莫莫在哪里下车,众人分头找,终于找到了莫莫。简占南看到莫莫的时候,她正坐在海边的石凳上,像雕塑一样坐在那里。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紧绷着的心才松了一下,伴随而来的心一阵阵抽痛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把莫莫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冰凉一片。
她不再挣扎,也不看他,更不和他说话,任由他抱着她上车,他抱着她在怀里,想要温暖她的身体,可是怎么暖,她都是冰凉的。司机开着车,将车内的温度调的很暖和,可是,简占南手心里莫莫的手却依旧冰凉得像冰块
回到家,他带着她去浴室里,帮她脱下身上的衣服,她则木然的站在那里,任由他为她做一切,他将她放在温暖的水中,喊她的名字,她都好像听不见,不给他一丝反应。莫莫的这种沉默让简占南窒息得透不过气来。
抱着她出浴缸,用大大的浴巾包住她的身体,又抱着她回卧室,将她放在温暖的大床上,盖上厚厚的被子,他半跪在床边,手握住莫莫的手,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
她的眸子像一潭死水,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看得他一阵阵不安,心慌,他吻着她冰凉的手,才发现,莫莫手指上戴着结婚戒指的地方空了
简占南的心猛然跌入了谷底,狠狠地痛了一下,莫莫说过,如果他再伤害她,她会把戒指扔掉,而且,再也不要他,简占南的心被痛苦和恐惧淹没,他痛苦的道:“莫莫,跟我说说话,嗯?!”
她无法可说,她的语言功能好像在这一夜消失了,她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她的嘴巴甚至能无法开合,心,甚至都无法跳动一样。死人,怎么说话,她现在是一个死人,一个被幸福杀死的傻瓜!
简占南受不了这样的莫莫,他宁愿她大喊大叫,大声怒骂他,大声哭泣发泄出来,也不要这样的莫莫,他害怕地将莫莫抱在怀里,可说,为什么靠得这么近,心,又扯了好远好远,莫莫,不要把心带走,不要……。
连着几天,莫莫都不言不语,她总是很安静的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不愿看到简占南,即便是他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眼里也没有他。
莫莫每天都在想,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想那让她痛彻心扉的一幕,想那个长的和简占南几乎一样的小孩子,想她该怎么做。
很爱他,很爱他,所以才无法忍受他的欺骗背叛,很爱他,很爱他,所以无法接受他和别的女人有一个孩子的事实,到现在,那一幅画面还在狠狠地凌迟着她的心。
莫莫痛苦思索的时候,简占南总是默默地坐在莫莫身边,猜测着她在想什么,她要怎么做,不管事情是怎么样的,这件事,他骗了莫莫,莫莫不会原谅他了。
莫莫已经好多天不和他说话,这种死寂让人窒息,他在等着莫莫冷静,等待解释的合适时间,可是,他的解释,莫莫会信吗?
他担心这样的莫莫,担心她这样下去会出问题,不言不语,甚至都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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