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手一捞,把褒若捞过来,抱到自己马上,把她的头一仰便深深地吻了下去,褒若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舌头已经被他卷裹住,吸入他的口中,缠绵无限地吮吸,她长长的黑睫毛如黑翼蝶一般静静地伏在她秀长的眼睛上,偶尔情动处,微微翕动一下,受惊般飞舞一下,又悄悄地闭上了,明厚载恨不得把她吞进肚中,化作永远的骨血,从此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别想离开谁,相伴到地老天荒。
林中突然发出一种似哭似吟的声音,褒若一惊,推开了明厚载,两人仔细听,这声音是从山间一片野草堆中传出来的,明厚载皱皱眉头,他不放心褒若,将褒若搂在身边,抽出剑,喝道:“谁?”
草丛中传来一声呜咽的声音,似是被人塞住了嘴,褒若道:“我们去看看!”
明厚载搂着褒若仔细看清周围并无埋伏陷阱之类,来到野草丛旁,拨开草丛一看,见是一个丫头,褒若认得是微含身边的丫头,不由一惊:“出什么事了,你们家小姐呢?”
明厚载已经取出那丫头口中的破布块,丫头大哭起来:“我们一早走到这里时,突然闯出一群蒙面人,抢走我们的财物,把车夫全绑了,本来要杀我们灭口,后来有个人说死了人事情会闹到官府去,所以没杀我们,可是把小姐劫走了,说是……说是享用一番!”
“往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应该就在附近!”
说话间,天民护着两位夫人也来到了,听了此事,大为惊讶,随从们护定车子,天民与明厚载就在附近搜寻了一番,找出被反绑掷于山石野草间的几个车夫与丫头,扔的地方分得很散,想到预防他们互相咬开绳结或是想办法割开绳结,这样待到有人发现时,这伙路匪已经跑到很远了。
微含仍旧没有下落,时间过得越久,事情越不妙,虽然明厚载对微含已经没有了男女之情,但这样的一个弱女子被人劫去的下场可想而知,不由得也揪心,不但明厚载,就连天民的脸色都凝重起来,两人在附近寻了又寻,无功而返。
“要不要报官?”明夫人问道。
明厚载把此事的前后细思了一遍,许久摇头道:“不要报官,如果报官,怕是事情反而复杂。”看了天民一眼,道:“天民叔在此处护着夫人们,我到此处四看看,估计跑不会远。”
他看了褒若一眼,道:“褒儿,你不要乱跑,我去去就来。”
这事很不寻常,但是不去也不行,只得深深看了褒若一眼,只身往山林深处走去,褒若不安地等着,总觉得有事发生,他们就在原地等着,明厚载带了两个随从消失在山林里。
这一去,便真等到快要中午,一行人已经等得心焦,天民已经派了几次人出去看情况,就在褒若坐不住要去寻人时,明厚载回来了,手上打横抱着一个女子,嘴角破损,半边脸犹有被人重掌摔过的痕迹,青肿着几个指印,身上裹着明厚载的衣物,露出两只光洁如玉的纤足,她气息低微,在见到众人时,眼睛一闭,一行清泪便顺着脸颊滑落,惹人心怜。
“怎么回事?”褒若问道,明厚载不及说话,先把微含放进车里,一名随从答道:“我们一直走到那边的山里面,才听到这位小姐在呼救,那些路匪已经不见了踪影。”
褒若疑窦丛生,真巧啊,这事从昨天起就透着不寻常,她不动声色地看着明夫人命人将微含照顾仔细,转头看着明厚载,明厚载身上只剩下内衫,外衫已经都在微含身上,褒若一阵怒火蹿上来,虽知道微含遭遇的是不幸,可就是抑制不住地生气,想到微含的身体他都已经看到,而且他还亲手把衣服脱下来罩在她的身上,就忍不住地妒火上腾,明厚载向她走来,她冷哼一声,甩手就走,明厚载一蹙眉,伸手拉住她:“你怎么了?”
“没什么!”褒若冷冷地道。
“她躺在山间,身上的衣服被人……她不让随从靠近,我只得用我的衣服包了她!”明厚载解释道。
“我是你什么人?犯得着和我说吗?”褒若笑眯眯地道:“这是应该的,任谁看见那样一个小女子被欺凌,谁都要伸援手的,你做得很好,做得很对,换了我也要这么做的。”
只是嘴里说得冠冕堂皇,但她就不肯再看明厚载,任凭明厚载对她百般献殷勤无济于事,要不是实在脱不开明厚载的包围,她早就想和慧娘两人独自走了。
那个微含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紧紧地抱着衣服流泪,丫头们为她洗拭身子发觉她下体有异样,明夫人与慧娘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相视一眼,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微含不肯让人把明厚载的衣服拿走,略一动衣物她便惊吓性地蜷成一团,紧紧地把明厚载的衣服搂在怀中,戒慎地盯着众人,大家见此也只得由她抱着衣物,她不睡也不吃,只是不停地流泪,看着衣服流泪,但是一见到明厚载和身影,眼中又充满了渴望,只是不敢说出来,明夫人见她不吃不喝,只得与明厚载商量,让明厚载来安慰安慰她,不然再这样下去,只怕微含要出事。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醋波
明厚载看了背对着他看风景的褒若一眼,坚决摇头:“我救了她已经尽了我的本份,如果她一定要这样,就给她一辆车,派两个随从护卫,让她自己慢慢走回去。”
明夫人看了褒若一眼,心下明了,只得对微含道:“姑娘,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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