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涵一把接住,横下心,反正她也知道了,不如拉一个垫背的,道:“这是我从二哥那偷来的,他那还有好几本呢!”月容气不打一处来,取了一本书追着他打:“你还赖你二哥!你个小色狐狸!”
光涵围了书桌转,转得几圈下来月容就开始头晕,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光涵一直盯着她,看她不对,回身一把抱住她,紧紧搂住,道:“月儿妹妹,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突然把声音放低:“闺房之乐,何罪之有?再说,我看那天你也是很舒服的。”月容两颊红得滴血,心有不甘,可是他的话又无从反驳。如果自己是土著一枚,还可连羞带怒、义正词严斥责他荒/淫,可是她不是,她清楚他的话非常有道理。可是要她承认,那是万万不可的!一时又气又急,却又无从发泄,顿时梗在那里。
光涵看她脸色不对、张了嘴却说不出话,顿时着了慌,急急忙忙拍她的背,道:“月儿妹妹,你若不喜欢,我马上就把它烧掉。”扶了月容坐下,急急便要去寻打火石。月容叹一口气,拉住他,低低道:“别人画出来也不易,算了吧。”光涵大喜,赶紧塞到最下面的抽屉,生怕月容反悔似的。又拿话岔开:“我前两天乘空去了一趟南大街,找了几家不错的刻印铺子,不如我们一起合计合计。”两人又开始商议起来。
正聊得起劲,光宇不请自来,拉了月容就走:“月儿,去我的会园,我胳膊上有一个小伤口,当时不在意,现下觉着有些不对,头也有些晕,你帮我看看。”月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有些烫,便对光涵道:“涵哥哥,宇哥哥的伤口要紧,我们明天再行商议。”
光涵快步走了过来,抓住光宇两只胳膊,很着急的样子:“二哥,是那只胳膊,让三弟我先给你瞧瞧吧,我这有不少好药呢。”光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不劳三弟费心,月儿医术连舅舅都称赞,我们这就走。”拉了月容快步出门。
月容小跑着跟在他身边,一边担心的问:“宇哥哥你是怎么受的伤?真不要紧?光宇紧紧握着她的手:“一点小伤,现今想起可能是当时被一个贼人掐了一下,只是掐痕好几天不曾消退,我担心那贼人手上有毒呢。”月容听了大为忧心,拉了光宇便要朝张孝辕的予园跑。光宇站住不动,道:“我们柳大人从御林军领军大人那得了不少好药,我还没来得及交由父亲保管,还是去我那吧。”拉了月容朝会园而去。
会园里,月容除了光宇上衣查看伤势,发现他左、右胳膊上都有一个掐痕,的确色泽如新,一下慌了起来,抓了他手腕把脉,很正常;摸摸自己额头,再摸摸他额头,也没有温差,一时沉思起来。光宇很享受的看着她着急、忙碌的样子,看她沉思,笑容更是慢慢从嘴角化开。
可是,只得半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光涵满脸带笑,扶着张孝辕、后者挎着一个大药箱,正快步从门口走进来。而屋里,月容一下跳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点着他额头控诉:“宇哥哥,你捉弄我!”
光宇苦笑抬头,目光与光涵相遇,两人马上均摆出一副狰狞的样子,眼光交汇间,电闪雷鸣。可惜时间太短,月容和张孝辕都没有注意到。
☆、传情
张孝辕看一眼光宇的“伤口”,看他一脸的苦笑,再一看光涵满脸的奸笑,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不揭穿,扭头不动声色对月容道:“月儿,你的红素已经断服了十天,我今日刚炼制了一批新的,已经收拾好放在药房右边的架子上,你现下就去取了回蕴园服用,顺便交代大黑不要断了药炉的火。”月容知道他有话要避了自己跟两兄弟谈,于是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晚膳全家聚在正厅用餐,月容发现光宇、光涵两人对对方的态度温和了许多,心里估计是义父重重教训了他们一顿,终于知道收敛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俩继续互相看不顺眼,她也只能苦哈哈两边讨好了,还好光元不跟着闹,否则真不知如何摆平!齐人之福,不好享啊!只是,他俩看她的目光,却与平时很有些不同,热切,却有那么一丝怜悯,对,是怜悯,不由纳闷不已。
晚上是光元来蕴园陪她,真的只是陪她,紧紧搂着她躺着,非常规矩。月容半夜偶然醒来,发现他居然一直没睡,就那么抱着她,静静望着她。不禁纳闷,觉得静夜里他的眼睛特别亮,不禁用手往下抚他眼皮,喃喃道:“元哥哥,你怎么还不睡,闭上眼睛,睡觉。”光元笑了笑,搂她搂得更紧了,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月儿,不要离开我!”月容迷迷糊糊道:“元哥哥说什么呢…...”埋了头靠在他胸口继续沉睡。
再次醒来,睁眼发现天还是黑的,而光元居然醒得比自己还早,正撑了胳膊侧身躺着看她,月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伸手去蒙他眼睛:“元哥哥,你一直都没睡吗?再睡一会吧。”光元抓了她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吻过去:“好,我们再睡一会。”躺平了下去,却并不放开她的手,而是握住,贴在自己胸前,而后,一路引着往下,直到,月容的手碰上一个烫的惊人的硬物。月容一赧就要缩回手,光元一把按住不放,一边在她耳边呢喃:“月儿,昨天你太累了,我等了你一晚,你……”说了一半停住,然言语温柔,声调醉人。月容的心一下就软成了一滩水,由着他除了两人的衣衫,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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