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浔发现,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经常x为零。
他直起上半身,一手搂过她的纤腰吻上她的脖颈,一手按上她因为汗意而滑腻的翘臀,控制不住悍然地向上顶去。
“啊!太深了!嗯……”他的突然袭击让璃月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随即又被他以唇封缄。
禁欲半年的男人一旦发起春来g本什么话都听不进,好在耐久力也不够,璃月刚刚在他的激狂中攀上顶峰,他便紧跟着缴械投降了。
璃月趴在他x上,xi不定却还在迷迷糊糊地想:貌似男人多了也不好,从和苏吟歌在一起至今,貌似就没几夜是自己单独过的……唔,身体感觉有些使用过度啊。
少时,她舒缓了急促的xi,伸出指尖,在他因汗湿而显得格外x感的x肌上画着圆,听着他仍响在耳畔的动人xi,问:“此番你来,是要争武林盟主之位么?”
“嗯。”他伸手,轻轻捋开她黏在他x前的长发,看着她粉艳的脸颊。
“有几成把握?”璃月问。
他似被她弄得有些痒,伸手握住了她作怪的爪子。
“我从不低估自己,也从不低估对手,若你一定要问,我只能说,五成。”他中肯道。
“你一定能赢的,玉九霄不是你对手。”璃月肯定道。
叶千浔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笑意,道:“这么相信我?”
“那当然,我的男人,岂是玉九霄之流能比?”璃月说着,扭头小小利齿啃上他的x。
叶千浔吃疼,眉头微蹙了蹙,随即嘴角却又漾开一丝宠溺的微笑。
“哎,你不是说玉帘秋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么?她怎么又回来了?”璃月突然想起这件事。
因为她死活要嫁给我,我不答应她就绝食,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放她回来。叶千浔心中这么想着,换做以前的他,定然就这么说出来了,然而想起以前多少次就是因为自己说话太直接,不懂得换种方式而一再惹她生气,吃n堑长一智的他这回终于懂得避重就轻了。
“她始终没办法接受我是她哥哥这一事实,且雪山上的生活她也不能适应,整天哭嚷着要回来,我没办法,只好放她回来。”他道。
“她在血影g呆了那么久,如今却完好无损地突然回来,难道玉氏不会起疑么?”璃月问。
“我也曾担心过,但如今看来,他们似乎没有对她的身世起疑。”叶千浔狼爪不安分地搭在她光|裸的肩上。
没有起疑?璃月心中更加狐疑起来,别人她不敢说,玉九霄那个人小肚**肠疑心最多,这一点她在这里五年m得再清楚不过。以他的x格,怎么可能不对玉帘秋这个庶出之女起疑?
嗯,这里面一定有鬼。
“不管如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不许你为她而死,如果你为了保护她不顾自己,我第一个杀了她。”璃月抬眸威胁。
叶千浔自然听出她言语中对自己的在乎和关心,伸手掌住她嫩滑的脸蛋,道:“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不得你允许,怎敢轻易送人?”
“这还差不多。”璃月笑着重新腻在他x前。
两人东一茬西一茬地聊了一会儿天,璃月正有些昏昏欲睡,蓦然发现一直未从她体内退出的凶器又悄悄地膨胀起来,心下大惊,忙推开他借口说身上太粘腻难受,要回去沐浴。
看得出来叶千浔真的很欲求不满,却也没有强迫她,两人收拾一番后刚走到洞外,叶千浔突然停住脚步,同时伸臂拦住正要迈腿出去的璃月。
璃月被他这么一阻,这才后知后觉地捕捉到空气中一丝隐隐的血腥味儿。
叶千浔蹲□子,摘下一g带血的草j,放到鼻尖轻嗅了嗅,道:“此人离开不超过一个时辰。”
璃月扶额,两人刚才在洞中太投入了么?竟然被人tou+kui都不知道。
“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此人轻功高绝,只是……”叶千浔判断着,低眸看着沾着血迹的那几片草叶,“这血是怎么回事呢?”
“必须找到这个人,也许,他听见了你我关于玉帘秋的对话。”璃月道。
叶千浔点头,道:“此人来而复往,竟都没有惊动我,江湖上将轻功练至如此登峰造极的没几个人,玉氏里面应该只有玉湛华玉九霄父子二人。如果是江湖中人,能有如此轻功造诣者必是各门派数得上的人物,做事应有分寸,只是听了你我的谈话,无凭无据应该暂时也不会去向玉氏告发。我还有时间。”
*
叶千浔本想带璃月回他的住处,璃月没同意。
回薮春馆沐浴过后,璃月十分疲累,却强忍着睡意去玉茗馆找苏吟歌。
问了守夜的侍卫才知道苏吟歌被安排在了哪间房。时近凌晨,他房中却还亮着灯。
打开门见是璃月,他愣了一下,随即一言不发转身走回房内。
璃月跟着进去,关上门,道:“金缕答应,待他登上帝位便会拿出解药。”
“不错的缓兵之计,可若届时他不交,我们又能奈他何?”苏吟歌坐在灯下,脸颊和脖颈上的伤口都已经上了药,但看上去依旧怵目惊心。
璃月心疼而歉疚,走过去道:“他不是也中着你的毒么,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尽量的和平解决此事。”
苏吟歌梗过脸去,不语。
璃月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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