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我吗!怎么样?今天这晚我安排的这出戏还刺激吧!我可是看得非常刺激啊!嘿嘿!”阎王得意地笑了。
就知道是这该死的阎王故意安排来整自己的。不提这还好,一提这林浩宇就恼火啊,破口骂道:“我靠!你这该死的阎王,不就是给你要点东西吗!用的着这么整人吗!老子现在都快冻死了。”
阎王对林浩宇的骂声不反驳也不制止,只说了一句:“你小子在这骂吧!我走了。”
林皓宇立马住口,开玩笑,他走了,自己怎么办?
立马讨好道:“那个那个阎王老哥,我刚才是开玩笑,谁不知道老哥品行口碑是最好的了。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跟我这小人物一般见识了,这样多损你阎王宽宏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度不是。您的心就如明月一样洁白无瑕,就像太阳一样温暖无数生命,就好比······”
听见林浩宇这夸张的拍马屁之词,阎王自己觉得有些想吐了。他自己都觉得这些话语用在自己身上,那简直是糟蹋这些语言。他可不觉得自己大度,也不觉得自己的心有多白,相反,他觉得自己还不够小气,心不够黑,这‘一毛不拔’的称号还不敢响亮。
不过,阎王觉得也差不多整的这小子够呛了,也就不戏弄他了。赶紧阻止了他再往下说下去:“好了!你不必说了!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是如此完美的了。”
林浩宇心中也松了口气,再说下去,他都会吐的。不过为了小命也只能如此了。于是,赶紧就想阎王求救道:“那个阎王老哥你是不是可以救我走啊?”
面对林浩宇的求救,阎王回答道:“我不能救你?”
“为什么?”
“我不能直接插手这个世界的发展。”
“啊!那我这么办?在这么下去,我这小小的身体不饿死也得冻死啊!”听阎王不能救自己,林浩宇急了,才重生这个世界就死了,那也太冤大头了。
“先别急嘛!会有人救你的,你想死也死不了的。”阎王安慰道。
“哦!”见还有的救,林浩宇松了一口气,转念又道:“那能不能快点?在这里冻着可不好受啊!”
“哈哈哈!这我就不能控制了,你慢慢等着吧!相信会很快的。”阎王大笑道。
“那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唉!今天晚上我可真是几经波折,都快吓的要死。”林皓宇叹道。
“你这不是也没什么事吗!”阎王轻松说道。
“我是没什么事,可为了保护我的那两人就没命了。唉!”想到那个姨娘为了自己伤命,林浩宇不甚悲唉。看了阎王一眼,心里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不过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满之色。要是他不让救自己了,那自己不哭啊!
阎王知道林浩宇那一眼的意思,没半点不好意思,平静道:“放心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这虽是我安排的,但也不会随便改变别人的的命运,他们昨晚所经历的一切,也是天数使然。更何况有些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给林浩宇说话的时间,阎王接着说道:“好了!小子!没什么事的话,本阎
王可就要走了,你要多保重了。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临走赠你一言:你在这个世界的命运不由天定,全靠你自己的意志,改变与否,就看你的意愿和努力了。”说完神智就退出了林浩宇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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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深,寂静依旧,黑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黎明将过,天际浅浅明朗,大雪下了一夜,难得在这个冬天出现晴朗的天空。
清晨时分,微弱的阳光普照大地,仿佛在冬天里想要送出一丝温暖。
大雪覆盖整个大地,放眼望去,一片雪白的世界,映着清晨清冷的阳光,显得格外神清气爽。
一辆马车缓慢地行走在通往江南的官道上。大雪封路,显得格外不好走。这个时节,谁还会出远门?方圆几十里,估计就这一辆马车孤零零的。
驾车的是一位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穿着厚厚的棉衣,裹得严严的。车中有一女子,二十七八岁,衣着朴素而不失典雅,显得很有素养。这应该是一对夫妻,像是要出远门。
乍一看,很像林皓宇昨晚他们的样子,就是女子怀里少了一个像林皓宇那样的婴儿。
马车继续行驶着,车轮压在路面上的积雪之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只听,那女子有些抱怨道:“如海!这积雪封路,天冷路滑难走,我们上路这么早干嘛!不多留在我母亲家里几天再走。母亲还想让我多陪她几天,等过了上元佳节再走呢!好不容易回娘家一趟,还不知道以后多久才能再见到母亲一面。路途遥远,怕是这辈子很难再有机会了。”说完摇了摇头。
那叫如海的男子听到妻子的抱怨,耐心地说道:“敏儿!今趟来都中,实则有两个两个目的。一是拜见都中岳母,已尽孝道之意;二是,回朝述职,朝拜圣上。然如今北方突厥大举入侵我华朝边疆,再加上北方连续几个月都在下大雪,灾民遍野,以至于北方各省,乃至京都许多百姓,灾民都为避祸大举南迁,致使江南各地人员复杂,祸事接连发生,地方局势紧张,我身为朝廷命官,怎能坐视不理,安心在家贪图富贵享乐呢!”
“如今,就连皇上都御驾亲征,年都不成过,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怎能不为皇上分解忧愁,安定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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