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吗?
深深的再看了左丝竹几眼,一转头,莫懿轩飞身上马,扬鞭而起,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身影。
其他人很快就紧随莫懿轩而去了。
左丝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幸好这群莫名出现的黑衣人,只是他们又是谁呢?为什么要帮自己。
某女还没想明白,冷擎苍却主动朝那群黑衣人走去了,站定在一名带着面具,显然是首领的男子面前道:“刚才多谢楼主相救。”
楼主?左丝竹颇为好奇的赶紧凑了过来,只是还没等她发话,那所谓的楼主却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某女,万分激动的拉过左丝竹,搂进怀里喊道:“凡儿!”
啊!左丝竹也睁大了一双惊讶的眼:“雨泽哥!”
而此时躺在马车内,一双耳朵关心着外面的苏帛洱,却快被气死了,刚走了一个莫懿轩,怎么又来了个上官雨泽,怪就怪自己现在受了伤,动弹不得,不然,非要把这些个奸夫,一个一个砍成十八块。
“丝儿,我胸口的伤好像裂开了,好痛啊!”某男躺在车厢,又开始演起了苦肉计。
一听这声音,左丝竹顾不得和上官雨泽多说,就连忙转身朝车厢走去。
上官雨泽的眼又黯然了~~~~~
再见上官雨泽,左丝竹才发现,早已没有了当年那种被背叛,心痛又失望的感觉,时间冲淡了很多东西。
流光容易将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有了上官雨泽他们的护送,左丝竹一行人走得要安心多了,当然还是有个人不安心的,那就是高压锅同学,因为天天要防着雨泽哥。
又一天过去了,苏帛洱和苏泊宇派出的百人精兵,也顺利汇合了。
结局下
如此声势浩大的队伍,很快就回到了南诏国皇城,刚到城门处,就看见那里站了很多人,在等待着。
有皇上,有左相,还有什么上官家的人,看的左丝竹又胆怯了,苏帛洱一见,从身后抱住某女,大手包住某女的小手说道:“丝儿,我都和皇兄说了。以前的左凡儿是真的死了,你是左丝竹,左相20年前丢失的另一个女儿,七炫是我三年前在外不小心有的孩子。”
左丝竹看了某男一眼,翘起嘴巴说道:“你们就是这么骗天下人的!”
“不过,这次还算你用了点脑子。”顿了几秒,某女才继续说道。
苏帛洱听着左丝竹的话,完全不在意,圈住怀里的某女,心情好得很:“丝儿,你先同左相回相府,等本王养伤好后,就上门正式迎娶你。”
对于前路的安排,苏帛洱那是一脸的期待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一盆冷水直直泼了下来,苏帛洱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左丝竹看在眼里,转过头去,嘴角微微翘起,又阴测测的笑着。
一切都如苏帛洱所说,皇上还有左相就此事,都没有再提过,左丝竹安心的回到相府又做起了小姐。
这小姐一做又是半年,就是不肯嫁人。
某女日日就像猪一样,吃喝玩乐,生活乐无边,而苏帛洱是日日朝相府跑,一把辛酸泪,就怕一不小心这王妃又跑了。
左丝竹和上官雨泽的关系,似乎也恢复到了她当年还是黑面小厮的时候,经常一起出门游玩,苏帛洱天天跟着,防的眼睛都要爆了出来。
南诏国五四一年,又是一道圣旨到了相府,左丝竹赐婚给三王爷。
相府刚收到圣旨,苏帛洱就急急赶了来,一见到左丝竹某男就急急解释道:“丝儿,不是本王要皇兄下旨的,你要不乐意,本王去求皇兄收回圣旨。”
苏帛洱知道某女不喜欢强迫,所以不希望她有一丝委屈。
看着某男在那急急转了半天,左丝竹抿嘴笑了笑,半晌,才云淡风轻的说道:“是我叫爹爹去求的圣旨,怎么的,你又不乐意?”
这话简直比鸡血还猛烈,苏帛洱显示一下傻了,很快又癫狂了起来,抱住某女叫个不停。
一个月,某女以左丝竹的身份正式出阁,相比三年前的惨况,这次绝对让世间女子都羡慕的婚礼。
当年有等待的八人大轿,却不见红衣白马的新郎官。
今日是天还没亮,苏帛洱就穿着红衣骑着白马痴痴等在相府门外,无怨无悔。
奏乐、炮仗从清晨开始就没停止过,大红灯笼挂满了整个皇城,映红了整片天空。
相府闺房内,铜镜内的女子好美丽,淡雅中透着一股子别致的妖娆,柳眉凤眼,瑶鼻樱唇,眉心上的一朵梅花,竟比嫁衣还红。
衣似红霞人如玉,淡淡铅华浓浓妆。
“小姐真的好美!”小月在一旁又忍不住赞叹。
就连左丝竹那美丽娘在一旁也看的欣慰,这次都没有在流泪,这几年时间,都是看着苏帛洱走过来的,女儿嫁去肯定会幸福。
想起昨夜,幽蓝夜空星辰晚点,湛蓝湖面鳞波万点,草木丛中,有许多萤火虫来来去去的费,亦是一带流离星光,左丝竹和上官雨泽两人并肩在湖畔坐下来。
“丝儿,如果说,那夜我与心悦公主并未发生任何事,我们还……”
上官雨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左丝竹打断了。
“雨泽哥,没有如果,我们都已经走的太远……”
微微叹息,某女很是平静的回道。
心微动奈何情已远,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追。
今日的苏帛洱笑的嘴都合不上了,跟着喜娘的步骤,非常配合的。
无影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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