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影,觥筹交错,愿意来给霍夫人过生日很多,里面外面的停车场都停满了豪车。整个草坪被布置得很是梦幻,一贯的盛氏审美。
白蕖和盛千媚一道来的,丁姐暂时解放,由盛千媚帮她推轮椅。
“你现在看起来特别的身残志坚。”盛千媚笑着弯腰说。
白蕖瞥了一眼套在自己脚上的芭蕾舞鞋,这已经是她能选出的最好看的一双平底鞋了,虽然另一只连套都套不进去只有缠着纱布。
众人来来往往,都比她高,任何人说话都是俯视的角度,白蕖说不出的憋闷。
“给我拿跟拐杖来。”白蕖愤然的说。
“上哪儿去给你找拐杖。”盛千媚把她推到白隽身边,说,“我先去帮忙招呼客人,你跟他待一块儿。”
白隽低头掀起她的裙角,白蕖黑脸,“你在干什么。”
“我看你脚怎么样了。”白隽握住她的脚踝观察了一下。
霍毅不知道才哪里飘出来了,拿来白隽的手,说:“男女授受不亲,站远点儿。”
“她是我妹妹。”白隽无语。
“她现在由我负责。”霍毅把他挤开,蹲下身来看白蕖的脚。
“包得这么严实,你们都在看什么啊?”白蕖不解。
霍毅说:“例行检查。”
白隽说:“等会儿人多别把你脚碰到了,进屋里待着吧。”
“喂,热闹都不能看了么?”白蕖不满。
霍毅推着她往里面走去,弯腰低头说:“我带你去看寿星,保证热闹。”
盛子芙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旗袍站在大厅的中央,一圈围着她道贺的人,她显得有些慌乱。
霍鼎山揽着她的肩膀,说:“拙荆有些不适,我先带她上去休息一下。”
大家都知道她是易碎品,连连说:“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上了二楼,脱离包围圈,盛子芙长舒了一口气,“好累。”
“你累什么?”霍鼎山笑着抚着她的头发。
盛子芙说:“笑僵了啊,脸很累......哎,那不是小蕖儿吗?”
她指着霍毅怀里的女人,显得很是兴奋。
上了二楼,霍毅把白蕖放到地上扶着她,白蕖单脚站立,笑着对盛子芙抱拳弯腰,“盛姨,生日快乐,祝您永葆青春,年年都只有二十岁!”
“小蕖儿嘴巴真甜。”盛子芙笑着走过来,不客气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霍伯伯好,也给您道喜啦。”白蕖笑着对着一脸严肃的霍鼎山说。
“我?喜从何来?”霍鼎山轻笑。
“盛姨一直这么漂亮温婉,您不高兴吗?”白蕖眨了眨眼睛。
霍鼎山嘴角一扬,这已经是他表示高兴的最大弧度了。
盛子芙看了看霍毅又看了看白蕖,说:“霍毅这小子到底有没有把你追到手啊?”
“怎么算追到手?”白蕖问。
“嗯......成为我儿媳妇?”盛子芙不确定的说,然后看了一眼霍毅求证。
“哦~”白蕖点头,抿唇一笑,“那还没有。”
霍毅伸手搭在白蕖的肩上,对着母亲说:“我好不容易革命成功,您一下子就把我打回解放前了。”
“哎?”盛子芙不明白。
霍鼎山走过来,说:“下面要开始了,我们都该出场了。”
盛子芙拍了拍白蕖的肩膀,说:“这个问题暂时搁置,等我有空再跟你讨论。”
“好。”白蕖笑着点头。
夫妻俩挽着手下楼,男人身材高大脊背笔直,光是背影都透着一股坚毅之气,女人小鸟依人,偏
头在给他说什么,露出精致的侧颜,完全不像是五十有余的人。
“我也想下去看。”白蕖借力靠在霍毅身上,仰头撅嘴。
霍毅将她“拔地而起”,抱在手中,他说:“走,我给你找个好地儿。”
白蕖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难以置信的说:“我也是九十几斤的人,你怎么说提起来就提起来啊?”
霍毅瞥她,“这点儿重量?一手抱一个我都行。”
白蕖低头咬上他的后颈,霍毅呼痛。
“还想左拥右抱,美不死你!”
霍毅:“.......”
草坪上是霍鼎山在致词,大家的目光都放在这个威严魁梧的男人身上。
白蕖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视野宽阔,俯视全场。
霍毅端着两杯香槟走出来,递给白蕖一杯,说:“怎么样?”
她侧头看向里面的卧室,轻笑:“没想到你的房间布置得这么......有活力。”
霍毅的屋子是盛子芙布置的,满屋的动漫抱枕和星战的床单,刚才她竟然还在沙发上看到了芭芭拉公主的手办。
霍毅嘴角上扬,“她很喜欢。”
“那盛姨的屋子会不会也是这个风格?”白蕖好奇的问。
霍毅喝了一口香槟,看向焦点中的男人,轻哼:“怎么可能。”
白蕖将目光放回下面,大家正在起哄让夫妻俩亲一个。
盛子芙害羞不愿意,握着丈夫的手使劲儿摇头,后者温柔一笑,铁汉柔情。
砰!
布置在草坪四周的烟花一起升上高空,照亮了半边的天空。
“天呐.......”盛子芙捂嘴,欣喜的仰头看依次在夜空绽放的焰火。
霍毅眼睛里盛满了笑意,盛子芙朝这边看来,他举杯朝母亲示意。
霍鼎山揽着妻子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踮起脚尖,在众人欣羡的目光中亲吻上他
的唇。
白蕖眼睛里泪光莹莹,这样快乐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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