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宁对母亲开口:“妈,你想问什么,可以先问我。”
谢母解释说:“蕴宁,我只是想关心黎小姐几句。”
谢蕴宁一声笑,把话说明确:“我和黎珞已经分手,今天你请她来家里做客,她只是家里的一个客人。你关心太多,有些不合适。”
话,已经说破。
谢母非常清楚自己儿子性格,她笑了笑,缓了缓气,字字有力地开口:“蕴宁,妈妈不明白有什么不合适。你不要拿已经分手搪塞家里人,分手了不是不能重新在一起。你父亲今晚本想撮合你们,所以有些话,我还没有告诉他。但是有些事情实在令人意外,我想今晚说开了,谁的心里都能落个明白;日后如果黎小姐还愿意进我们谢家的门,也可以堂堂正正。”
谢母一番话说完,整个餐桌都沉了沉。黎珞是第一个为自己说话的,她同样笑了笑:“谢妈妈,进你们谢家门什么的太远了。今晚我们把话说清楚,我只求堂堂正正走出你们谢家,就可以了。”
谢母:“……”
黎珞扬唇,直视着谢母。眼神清亮而磊落。
旁边谢蕴宁单手放在桌面,吸了吸气。两人分手了,他却感受到了以后婆媳问题的压力。
一道低沉的男音多了出来,一直沉默的商禹开口说:“妈,我知道你今天火气不是因为黎小姐,而是因为我。有什么事情,你先问我。”
谢静怡也急了:“妈……”
谢母心疼自己女儿,目光如炬地看着好女婿说:“商禹,你都已经明白了?”
商禹无奈一笑,回岳母大人的话:“当然,妈妈您向来明察秋毫,任何事情都躲不过您的眼睛。”
谢母撇了下头,还是对外孙商言说:“商言,你先回家。”
“我不走。”商言拒绝自己外婆,涨红着脸说,“你们要说的事情,我也有知情权,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听?外婆……你不用顾忌我……我想你要说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不管如何……我……站在黎珞这边。”
事情还没有明白,站什么队。
被忽视又不明白事情缘由的谢繁华真是好生气好生气的,憋足了脾气,拿出了大家长的明白,谁都不准走。”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完……谢家人,除了谢静怡,都强势哈。以后的儿媳妇,也强势。
☆、第6er69
谢家的书房位于偏厅的另一侧,隔着一个偌大的山水屏风。书房里面挂着两幅丰厚雍容的大字,分别是“厚德载物”和“上善若水”。
高高而立的书架放着一排奖杯,基本是谢蕴宁从小到大获过的奖杯。
而此时,谢蕴宁单手托着头,坐在书房右侧的实木沙发座,神色是万般的无奈;旁边是斗气十足的……前女友。同样,已经站好队的商言,也坐在了黎珞旁边,双手紧张相握。
右边书架一隅,还有一个梨花木盆栽架,上面是一盆郁郁葱葱的青松盆栽。
对面,是谢静怡和商禹。
有话要问的谢母,坐在丈夫谢繁华的旁边,样子端庄而严厉。
到底是什么事,好好的一顿饭吃成这个样子!
谢繁华坐在最中间,双眸含威,深邃犀利地扫着大大小小一家人,敢情所有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视线最后落在那盆青松,顿了顿。青松是黎珞送的,谢繁华已经从儿子那里知道,所以出院之后他就让人将它摆放在自己书房,亲自照料得很好。
谢繁华开口了,看向问题最大的黎珞说:“黎小姐,你不用怕。今天你是我谢繁华的客人,有什么说什么。不管对错,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
“谢谢……谢爸爸。”黎珞抿笑,然后轻轻落落回话,“不过我一没有犯法,二没有做贼心虚。我不怕。”
很好,很有底气。
谢蕴宁凉凉地刮了黎珞一眼,再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心里多少明白今晚母亲动怒的原因。绝对不会像自己姐姐那次的乌龙事件。他母亲行事向来谨慎,如果没有确凿证据,不会轻易判断结果;同样他母亲比一般女人更雷厉风行,眼里容不进沙子。
任何事情,都喜欢摊开来讲明白。
的确,谢母温小珊就是这样一个人。缓和了一下语气,谢母直接询问黎珞:“黎小姐,我想问商言和林家女儿订婚宴上的闹事,到底是谁安排的?跟你有没有关系。”
谢母将话一问,谢繁华、谢静怡和商言面色都震了震。唯有谢蕴宁和商禹保持住姿态和神色,噢,还有黎珞。
黎珞开口回答:“没有错,是我安排的。”
商言不可思议地眨了下眼。
黎珞回了商言一眼,玩笑地开口说:“……商言,你可以重新站队了。”
商言:“……”
黎珞另一边,谢蕴宁撩了撩眼皮,莫名有些想笑,他旁边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实诚和无畏。的确,她也根本不用心虚和胆怯。不管有没有做错事,今晚谢家都奈何不了她。
黎珞这样坦白,谢母也笑了笑,本以为会问不出个所以然,没想到直接承认了。
“然后,你借助网络造势,将商谢两家变成焦点。”谢母说,继续发问,“为什么?黎小姐这样针对谢商两家到底为什么?”
“这个冤枉。”黎珞拒绝了部分指控,大大方方表示,“我只有网络造势,并没有针对谢家。”
谢母非常强势:“那么商家呢?”
黎珞睨了对面商禹一眼,不承认,反问谢母说:“请问商家有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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